“你真的要拔出这把剑,承担之后的一切吗?”
披着斗篷的男子朝着少女提问,缥缈沙哑的嗓音辨别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身前不远的少女,她静静驻足在四方形的座基前。
座基龟裂的凹痕,一柄象征着不凡意义的利剑镶在其间。
选王之剑,只有裁定为王之人方能取出的,象征引领人们的领袖的证明。
少女没有作答。
她环视周围。
从那些消瘦的脸庞,无数虔诚的、希冀的、狂热的眼神聚集在她的身上。
——我不是为了自己幸福,而是为了引导饱受饥苦的人们。
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在神秘斗篷人的视线,在众人的期盼下,胳膊伸向了那柄剑。
过去的影像短暂的回溯。
停留在最初看见这柄剑时,新颖好奇的目光。
Saber凝视着那坐在坐骑上的身姿,在Lancer手里的那一杆宝具。
裹足的铠手发出‘咯咯’的声音。
随她赶来的太太来不及喘口气就被Saber的声音吸引住了。
她不敢置信的呐喊出声:“你为什么会有这杆枪??”
还有这匹马...
“东-斯塔利恩?”
愈发惊骇的声音在树林里格外清晰。
但无论是骏马,还是骑于座上的Lancer都没搭理这名表现青涩的少女。
英气的俏颜被慌乱覆盖,一旁的爱丽丝菲尔有点手足无措,她不知Saber为何忽然这般性情大变。
在她印象里的少女,是恬静柔和的那个女孩。
“死吧.”
Lancer旁若无人的举枪,圣枪划过彗星色的轨迹。
“噗嗤..”
一个贯穿的血洞,簌簌流淌的血液在破碎的喉咙处迸现。
言峰璃正不敢置信的盯着Lancer,颤巍的老人捂住血流不停的喉咙:“你..你们..教会..不会就此罢..”
沙哑干涩的声音戛然而止。
Lancer掠起圣枪,左手牵紧马鞍,骑下骏马扬起前肢高声嘶鸣。
穿在圣枪上的言峰璃正受到斥力,脆弱的身躯就像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任务完成.”
阿尔托莉雅斜视一下不远处的英气少女,心如止水的汇报着:“吾还遇见了Saber。”
在最初的悸动过后,枪呆很快释然了冲动情绪。
另一个她,和她自己。
不同的生命,她没必要拘泥什么。
林晔听见Lancer的汇报稍稍点头:“我猜到了,那个魔术师杀手就算是为知晓Assassin是否真死了,都会选择在今晚进行偷袭。”
所以..
“阿尔托莉雅,你是要自主行动,和Saber对战吗?”
“不必了。”
Lancer轻声否决掉林晔的好意,她瞥了Saber一眼:“我累了,晔君。”
Lancer说完便挂断了联络,长枪迤迤然回撩一下,血液落在沁染的白雪上。
“回答我!Lancer!”
Saber眼看Lancer默不作声的收回宝具,涌上心头的慌乱杂念使她再次开口。
-聒噪。
阿尔托莉雅平静端详愤慨的少女:“这是我的宝具。”
“...”Saber心头如遭重锤,她升起了一个不敢相信的念头。
阿尔托莉雅无视少女的情绪,她俯身轻抚骏马的脑袋:“这是本次圣杯战争随我赶赴战场的坐骑。”
Saber神色愈发惊骇,瞳仁收缩成针状:“难道说...”
‘切嗣..这...莉雅的状态很不对劲,我们要不先撤退吧??’
爱丽丝菲尔眼看Saber情况不妙,她偷偷取出联络器打给不远处支援战场的切嗣。
切嗣沉默一下,他取下佩戴着的监听器。
冥冥之中,他对这个局面理解了些。
Saber相识的枪,还有马?是同时代的挚友吗??
切嗣摇摇头,后悔的笑意在嘴边浮现:“果然是个小女孩吗..”
他没有立即回应妻子,而是透过Saber的视线监视着战场。
在两人交流,Saber陷入呆滞的时候,Lancer的脚步并未停顿。
‘要带回双臂和手里的令咒吗??’
枪呆匆匆在两具还温热的尸体上扫了一眼,枪芒划过白金色的光弧。
‘这样,任务就算完成了。’
Lancer心头一宽。
是时候该回家了。
离开手背的表皮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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