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发现这场变故的是王富贵,天还未大亮便外出解手,恰巧听见韩芸儿撕心裂肺的哭喊,霎时间便清醒了,于是王家兄弟二人来到韩家探问。
还有清早起来神游的王老夫子见韩宅门洞大开便匆匆忙忙进去查看,却不见韩芸儿的身影,只见床榻上剧烈颤抖着的李寂然便同念及旧情的王家兄弟一同照看,在王岳老夫子看来料理其“身后事”也算是告慰先人是仁义的表现。只是李寂然却并没有就此咽气,一切反而才刚刚开始。
“我在哪儿?!”
李寂然触电似的自床榻上起身,只见一旁一位白胡子老者微笑着
“他醒了!寂然醒了!”
守在一旁的王家兄弟也一并围了上来,见到这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一时间无数画面涌入李寂然脑海。
“啊!头好痛。”
他也叫李寂然,不过他是宣统三年的李寂然,而我则是百年之后的李寂然,这倒是机缘分巧合,我居然穿越到这青年人的身上了。我只记得我刚还在学院里整理一份关于蜀南文化的报告,怎么就到这儿来了呢?
“你们都是什么人?”
“他是王岳老秀才,我是王富力,这是我弟弟王富贵,东家,您不记得我们了吗?”?
王家长兄王富力很是惊讶
“王岳?王富力?”?
“是啊!东家你不记得我们了吗?”
忽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这个卧病三年?的李寂然的二十三年的人生如同电影一般在我脑海中光怪陆离,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不过好在那些记忆都已尽数恢复。
“寂然呐!你可还记得我等啊?”?
看那王岳老爷子一副老泪纵横的表情,我实在是无言以对,只得以昏睡恍惚了作为借口。但是有一人我实在是不敢忘却,那便是我今生的发妻-韩芸儿
“芸娘呢?”
韩芸儿是我青梅竹马的发妻,如今怎不见人影?她已为我忧心了许久,只是这身躯实在太过虚弱了,卧病三年,竟让那庸医将这家业悉数骗去了。
“东家,我同您细说,您可千万别动怒啊!”
看到一旁的王家长兄王富力,我想到那王家兄弟的田产已折了药费,他们已成了葛回春那庸医家的佃户。
“二位兄弟大可不必再叫我东家了,现在二位的东家得是葛郎中了!”
“东家,您可别这么说!若是没您当年的宽恕,我家老小可早就没活路了!”
“对,在我心里您就是我们的东家。”
一旁的王富贵也应声,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声东家,便是一生吧!
“谢二位兄弟厚爱!只是芸娘在哪儿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我来说吧!”
老秀才王岳面色凝重抚须
“芸儿姑娘为了救你被那葛回春那厮给骗了,签了卖身契,成了个侍奉人的丫鬟!欸!那葛回春实在算不得是个真君子,白瞎了一手好医术,实在是愧对先师哦!”
“哎哟!老夫子您老是三句不离这君子小人!”
王富力义愤填膺
“东家,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就带着几个弟兄去那葛老贼家把嫂子带回来!”
“不可,富力你现在切不可乱来,那葛回春终归是你现在的东家,莽撞行事终归不可,老朽以为当报官,以求公断。”
的确,这王富力实在是过于莽撞了,只是这王岳又过于迂腐,官家终究会袒护那葛回春,毕竟我已掏不出半个子儿了。
“咳咳咳,诸位可否容我歇息一会儿,待我再好些便登门拜谢几位的襄助。”
“哦哦,那我们就不打扰东家了!”
“走吧!走吧!”
王岳也拄着竹杖出去了,王家几兄弟也悉数退下。
“该如何是好呢?”
我试着走了几步,只觉得眉眼间已有了虚汗,胸膛也起伏得厉害,记忆里芸娘是个才貌双全的姑娘,把我当成她的全世界,自年幼时就从未分开,不知今天她怎么样了?
“这身体实在窝囊啊!不过好在心性不赖不至于沦为孤家寡人。”
我枯坐在长椅上提起被熏黑的洋铁水壶便往喉咙里灌,直至呛到连打几个喷嚏,呕出一摊浊液。
“欸~”
吐息顺和多了,咦?这是什么?我察觉脑海里突然被摄入了无数信息,头疼欲裂。
“啊!?”
我歇斯底里地呼喊着
“救我~”
我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这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只有通过触觉我才察觉到我依然还存在着。
“嘭,嘭,嘭!”
接连数声轻微的响动后,数盏日光灯亮起,面前是数个几人高的巨型木架,每一木架都配有一架木质的梯子,鳞次栉比如同一片住宅区,木架上摆满了各式书籍。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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