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寒根据弦论进行了简单且大胆的猜测。
近代物理通过对微观粒子的认知,获得了核能。
本质是人类的认知聚焦在了四大相互作用力上。
而弦论的本质,是发现了物质的基本状态。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从叶知寒所擅长的军工方向去思考。
或许有可能通过“弦”攻击,从而直接改变物质的常规弦频率,从而改变物质形态,摧毁目标。
很天马行空的畅想,但这正是前沿物理的魅力。
当然,在人类还在近代物理学大厦刚刚开始探索的情况下,对于未来物理学大厦的探索和应用,就更是只能停留在幻想上了。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从楼道外传来:“叶院长,找到了,人找到了!”
叶知寒急忙把陆婉的日记本收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门外:“找到了?”
“陆婉教授找到了,”警卫的手指在京城乱指着:“在天坛医院!”
“快,带我去!”
叶知寒急忙下楼,立马乘车去了天坛医院。
天坛医院原是军医院,50年之后,宣武医院的神经外科调入天坛医院,从而打造出了整个京师第一家神经外科医院。
院长王忠诚原来是百济战场上青年军的外科医生,在百济,当太多的战士由于头部受伤不能治疗而造成大量的伤员牺牲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他便发誓一定要建立一家一流的神经外科医院。
因此,王院长在原有的宣武医院神经外科的基础上,又成立了神经外科研究所。
而陆婉,现在便安静的躺在研究所中。
“叶院长。”王忠诚看着形色匆匆的叶知寒,也有些慌张。
此时年仅三十的王忠诚,还有着学徒一般的虔诚。
他现在一定想不到,在不久的将来,他将成为世界上唯一一个做过神经外科手术超万例的医界泰斗,被称作“万颅之魂”。
也是世界上做脑血瘤手术最多、经验最丰富的神经外科专家。
更是华夏神经外科的开创者,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
但这无数殊荣,也没有让叶知寒的情急有丝毫改善。
“人呢?”叶知寒火急火燎的问道。
王忠诚急忙一路小跑向医院后方的研究院走去:“在研究室。”
“为什么会在研究室?”叶知寒心里一怔,满脸惊慌的看向王忠诚。
王忠诚一怔,紧张道:“三个月前,她签署了一份遗体捐赠自愿书。”
“九月十九日凌晨,她昏倒在医院门口,护士认得她就将她带到了研究院。”
“但我发现她还有呼吸和生命迹象,所以也不敢贸然进行科研试验,就一直给她输液,维持着正常生理机能。”
叶知寒松了口气,急忙跟着王院长一同进了实验室。
白色的病床上,陆婉安静的躺在那儿。
双手放在腹部,胸口微微能看到跳动。
衣领随着心跳的节奏微微开合。
就想睡着了一般。
叶知寒这才算是放心,缓步走到她身旁,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的纤手。
警卫走到王院长身旁说了些什么,随后众人便离开了研究室,给叶知寒和陆婉两人腾出来了一个独处的空间。
叶知寒坐在陆婉旁边,看着安安静静睡觉的她,伸出手轻轻帮她整理了一下长发。
脸色比平常苍白一些,血色少了很多。
“谢谢你。”
“日记我看了,你是一个天才,至少在抽象及数学思维上,你让我都为之汗颜。”
“我认真的看了你的推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近乎完成了一次对物理界的大胆倾覆。”
“但我认为,哪怕弦论的猜想是正确的,也不能立马展开研究,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任何探索都需要稳步前行,否则我们就将没有退路。”
“传统物理学的漏洞在十九世纪中叶就已经暴露,但这个满是局限的理论依旧将人类的工业推向了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度。”
“近代物理学的框架在二十世纪初刚刚提出,他还有许多地方没有探索,如果我们就此放弃,转而研究弦论的话,那就意味着错过了近代物理学的科技树。”
“倘若弦论物理体系是我们人类文明当下不可企及的高度,那就意味着我们的科技将会产生剧烈的倒退。”
“所以,对不起,陆婉,弦论我无法向整个华夏物理学界进行推广,我仍然会引领他们进行近代物理学体系的探索。”
“但是,从个人的角度来讲,我不会让你的努力付诸东流。”
“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脱离植物人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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