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时辰柳锦之信步走来,见了长安拱手一拜,长安挥挥手示意坐下,等他安坐好之后便开口道:“人都打发走了?”
柳锦之回道:“分三批走的,但愿是长安你多虑了。”
长安心中一叹,看完父亲的信他知道事情远比想象中要严重的多,只是此刻并不适合过多跟柳锦之说什么,千头万绪,自己还要好好理理才是。
“锦之也不用太过担心,幕后之人处心积虑引我们来此地,必有所图,我们小心行事,静观其变就好。”
见柳锦之还有顾虑便又开口安慰道:“父亲常言每逢大事有静气,你我也奔波了数日,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有大事要办,你我一同前去。”说罢便催促着他离去。
等柳锦之远去,他起身走向门外,今晚云梦镇的夜分外宁静,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也会很快沉寂下去,李长安左右环顾一翻,随后沿着一条小路很快的消失不见。
来到白日里跟那小贩起争执的那条街,略作犹豫后直奔温二娘所在的院落而去,到了近前也不敲门纵身一跃便翻过门墙,刚一站稳便听得一声叹息。
“唉,李小官人,夜闯民宿,所为那般?”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
李长安,对着房门拱拱手,作揖一拜出声回道:“非常时期,还请娘子勿怪在下唐突。”略作犹豫朗声道:“今日小子心中有一事需得娘子解惑才是。”
“公子怕是找错了人家,你心中所惑,非我一妇道人家所能解。”这便是直接拒绝了。
李长安听罢,思忖一翻便又道:“三十年前轩辕坟动乱,掀起狂蟒之灾,萤族趁势而出,闹得是天怒人怨,幸得杨景天前辈仗义出手,合我天墉城一城之力加之四海江湖儿女慷慨赴死才堪堪封印此坟,娘子可知此事?”
屋内之人,声音便的不在那么冰冷,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自是知道的。”
不等温二娘再回话,李长安话锋一转:“可惜的是,杨景天前辈,却是不慎受了一记暗算,那萤族献祭无数生灵下的咒法不知前辈可还受的住?”
“吱呀。”一声门开了,温二娘扭动着丰满的腰肢款款而来,走到近前盈盈一拜:“有劳公子费心了,我家官人硬朗的很,这便请公子入内少憩片刻,奴家还需帮公子清理一下首尾。”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长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有劳娘子费心。”说罢踏步而入。
温二娘,静等李长安入内后,气势陡然一变,双目发寒,对着夜空冷声道:“三息过后,未持镇牌而入者,杀无赦!”
话音一落,四方应诺。李长安在屋内听原本寂静的云梦镇一阵鸡飞狗跳,他也没有过多在意。
自顾自的打量一番屋内陈设,除了日常摆设外,并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非要说特别的便是客厅这两盏长明灯了罢。
屋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看得出这温二娘还是个持家有道的妙人。
且说温二娘,出声示警三息后,有些不满的冷哼一声,身影消失在原地,随即不远处的山坳中伴随着温二娘的声音响起一声沉重的闷哼声:“不想走,那就留下来罢”。
受伤之人闷哼一声之后口吐鲜血,飞速后退,狠话也没撂下一句,头也不回的狼狈逃离,温二娘却也没管他。
回身望着鸡飞狗跳的揽仙镇扶了扶头:“动静都小点,谁敢拆了镇上的屋舍,老娘杀谁全家。”话音一落,鸡也不飞了,狗也不跳了。
隐藏在暗处的一众魑魅魍魉亲眼目睹了刚刚一幕,大受震撼,只因受了温二娘一掌的老妖,道行足足有五千载!一掌出去屁都没打出来一个,就跑了?此刻便都生出退意。
李长安在屋内隐约听到屋外起了嘈声:“我说蛇兄你不是本地的妖吧,你快些走吧,等二娘那罗刹回来,说不得今晚要拿你做一碗蛇羹滋阴补阳。”
早已经打算退走的蟒妖回头怒声喝道:“兀那汉子,休要乱语!本帅乃上古龙族之遗脉,蟒六!”
那汉子犹疑不决满脸不解的问道:“那跟蛇有啥区别,能滋阴补阳吗?能的话,你可得小心我家二娘了,她天生好这一口。”
赶回来的温二娘,在空中一个趔趄,差点没掉下来:“王二狗,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老娘撕烂你的狗嘴。”
说罢还是有点不放心王二狗的八卦嘴警告道:“等我回头再拾掇你。”
王二狗错愕的看着踉跄飞回院落的温二娘一阵悔不当初,拍了拍自己的臭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大家伙并肩子上,这里有个不知好歹的蟒精,我一个人收拾不过来呐。”
闻讯敢来的众人围着蟒六一阵七嘴八舌的:“我看这条蛇有点道行的呀。”
“什么蛇呀,人家说了人家是蟒,蟒侬晓得不啦?很厉害的呀。”
“都一样,都一样,做成了汤不一样是肉羹吗?”
“你小子懂个啥,蛇羹,那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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