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之上,姜明远看着老者身后两名大汉那架势,咧嘴一笑。
突然道:“老头子面儿挺大的啊,那我是不是还得献上银钱,作为劳烦你老人家出面的酬劳啊?”
老者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笑意更甚,他一手拄着木杖点了点地,另一手扒拉了下衣裳,露出了里面挂着的几个袋子。
他道:“诶,江湖救急,少年人有此心意,真是最好不过了。我们这些个叫花子,就靠武林同道救济,才能多一口饭吃,不至于饿死了。”
不成想,姜明远闻言,却是冷笑一声,他瞪着那老者,道:“不长眼的老东西,有手有脚不干正事,竟想些歪门邪道讹人钱财。今日这事,要么我废了他双手,要么你们赔我十倍银钱。”
他龇着牙,咧着嘴,眼中杀气乍放。
“否则,我让你们走着进这平山城,躺着出去乱葬岗。”
然而,老者像是没听明白话中威胁一般,哪怕姜明远放言狠辣,老者依旧是笑眯眯的。
他点点头,缓缓说道:“少年人年少轻狂,老夫甚懂。只是少年人哪,祸从出口,可得切记。”
姜明远冷笑一声,脚下用力一碾小偷后背,让他发出一声痛叫,而后看了看老者衣服上挂着的袋子。
他道:“就凭你身上这五个袋子,我倒想看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祸?”
老者眯着眼,道:“少年人既然认得,给老夫一分薄面又何妨?江湖事,江湖了,只要莫牵连到无辜,大乾可不会管你我打生打死。”
“诶,要是因少年人一时气盛,让家里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夫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啊。”
姜明远脸上冷笑更甚,他想起许久前听到的一个故事,说是乞讨这行也是有规矩的。
这乞讨的常是两人同行,来到商铺门口,一人唱曲,一个敲鼓板。
这时候有经验的掌柜就要跑出店来,先把手略微举过头顶,在乞讨者唱完第五句前,将钱币放到鼓板上,且不能少于五两银钱。
按规矩给了钱,则一切罢了,如果不然,那么掌柜的麻烦就来了。
乞讨的第二天来四个人,第三天来八个人,人数每天翻倍,在店铺门口从早上呆到晚上,不言不语,只围观不说话,但店主的生意当然是没法做了。
这时店主人出来求饶,那就不是几两银钱就能打发的了,不给个几百上千,就别想正常做买卖了。
想到这些,姜明远脸上更怒,他固然敬佩洪七公,萧峰,黄蓉这些帮主,但对丐帮的帮众一向是瞧不上眼的。
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老者,道:“你门下既然当街行窃,那咱们要么按规矩来,要么送官府衙门。”
他横起一脚,将脚下小偷翻了个身,一脚踢中他胸口,将他踢飞起来,落向一旁。
老者身后两名大汉,其中一个连忙飞奔伸手接住,却不想一股沛然力道从小偷身上传来,他蹬蹬蹬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再看小偷,已吐出了好几口鲜血,胸膛起伏不定。
姜明远不屑地扫了他们一眼,拿出钱袋,哗啦啦地将银钱倒落一地,有大有小,其中还有几块黄湛湛的金子。
“嘶。”
“这些金子至少也有十数两,加上地上银两,怕不是得有数百两银钱。”
围观的群众看着地上白花花银子,黄湛湛的金子,眼睛都要花了,俱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须知一两银子,就够普通人家一个月丰衣足食了。
“哼。”姜明远不屑一笑,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道,“这是金钱庄的银票,票额一千两银子。你要赢了我,这些都是你的。”
“要是输了,我要你亲手砍下你门下那双手。”
老者的双眼越发眯紧,身后两名大汉扶着小偷,三人看着地上的金子银子,又齐齐盯着姜明远手中的银票,不由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那小偷似也胸口不痛了,死死地盯着姜明远手中银票,疯狂地咽着唾沫,又转头看向老者。
老者拄着木杖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事情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已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作为丐帮的五袋弟子,来到这小小的平山城,多少也算是个人物了。
他本以为自己露了面,这少年人也认出来了,那这少年人赔点医药费,这事也就完结了。
哪成想,会变成如今这一出。
一千两银票,加上地上的数百两银钱,这远远超过了他的估计,他本想着能拿个百八十两银子就不错了。
他很想抢过姜明远手中的银票,但金钱庄的银票,可不是谁拿到手,就能拿去兑换银两的。
金钱庄自有账簿统计,谁手里有银票,俱都一目了然,而这些都是画押了的。
只有确认了身份,金钱庄才会给予兑换。
作为绝剑门的少掌门,姜明远凭着身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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