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句咒骂被姜明远憋在心里,他又低低地骂了一句什么,迅速缩回左手。
那人朝着姜明远露出一丝不屑地笑容,转头就要跑路。
姜明远哪里忍得了,左手出掌,真气一运,掌风一吐,便击中了他的后背。
那人一个踉跄,登即脏脸朝地,摔了个结实。
姜明远看了看左手,虽然没被吐着,但心里总觉得有点恶心。
他从马鞍上取出一块布,擦了擦手,又随手将真气附着在破布上,扔向那人。
那人刚从地上爬起,连忙就要跑远,不想又被这破布击中,猝不及防地再次摔了个结实。
姜明远拍了拍手,走了过去,伸出脚尖,将他翻了个身子。
他手中紧紧攥着的,正是秦风的钱袋子。
“你个不长眼的东西,活该你一辈子当乞丐。”
姜明远看着这小偷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咬牙骂了一句,踹了他一脚,将钱袋从他手中踢到一旁,又狠狠踩了下他手背。
哪成想,这小偷突然哀嚎一声,抱着手,大声哭喊道:“抢劫啦,打人啦。抢劫啦,打人啦。”
周围的行人听到哭喊声,顿时围拢了过来,看清姜明远模样,顿时对地上的小偷指指点点。
“一看就知道,定是这不长眼的东西偷了这位公子哥的钱袋子,在贼喊抓贼呢,真是不要脸。”
众人议论纷纷,俱是点头赞同。
骏马受到惊扰,长嘶一声,姜明远拍了拍马头,平息它的躁动。
他走到小偷身旁,将钱袋捡起,皱了皱眉,将灰尘拍净。
他举着钱袋,拿到小偷眼前晃了晃,道:“你说我抢劫,这意思是说着钱袋子是你的咯。那你倒说说,这里面有多少银钱?”
小偷转了身子,左手捂着右手,恶狠狠地盯着姜明远,恨恨道:“这是大掌柜托我交给我叔的,我怎么知道里面有多少银两?你快还我,不然我叔来了,要你好看。”
姜明远怒极反笑,眼见小偷就要爬起身来,提起一脚,就踹在了他面门上。
小偷登时又躺倒在地,血泪齐齐流淌了下来。
他也不擦血泪,任其在面上流淌,愈加怨恨地看着姜明远,然后他又满地打滚,再次大喊:“抢劫啦,打人啦。”
“碰到这种无赖小偷,这位公子哥也是倒霉了。这种不长眼的狗东西,真是哪也少不了。”
围观的群众看姜明远跟小偷的模样,都不用考虑,就猜到了事情经过,纷纷叱骂小偷。
姜明远也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在地上打滚撒泼的小偷,心里一动,便道,“依大乾律法,行窃者要么砍断双手,要么赔偿十倍行窃之物。”
他冷冷一笑,继续道:“狗东西,你要认定这钱袋子是你的,可敢与我到官府走上一遭?”
小偷打滚的动作一停,心中一慌,这要真到了官府衙门,凭他们的手段,自己哪抵赖得了。
“这小子太冷静了,完全不按规矩来啊。”
小偷心里想着,眯着双眼,左右观看了下,手脚并行,就要爬起身子,夺路而逃。
“想跑?”姜明远上前一步,脚一用力,踩在了小偷背上。
小偷‘啪’的一声,脸颊着地,双手胡乱飞舞,眼中终于带了几分惊恐。
‘锵’的一声,姜明远抽出绝星剑,剑锋冷冽,贴在小偷脖颈之上,冷声道:“窃我钱财在先,辱我名声在后。甭说砍断双手,就算我杀了你,官府衙门也说不得一个不字。”
“说的是,这等小偷,无赖地痞,死不足惜。”
“有手有脚的,不寻思着干点正事谋生,行窃不成,反无赖他人,哎。”
围观的群众纷纷对小偷指指点点,一脸鄙夷。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少年人,可否看在老朽面上,绕过他一条小命?”
随后,两个虽然穿着朴实,但肌肉结实的大汉,强行分开围在一起的人群,让出了一条道来。
一个穿着更为朴实,衣服上甚至还缝着大大小小补丁的老者,拄着根木杖,慢悠悠地踱着步,走到了姜明远身前。
姜明远看着眼前老者,双眼微微一眯,他竟然没发现有如此高手在旁窥伺。
“二叔不是说着平山城最强不过后天吗?又诳我。”他心中有点恼怒。
老者笑眯眯地看着姜明远,道:“少年人,老朽也算小有薄面,就当卖老朽一个面子,高抬贵脚,绕他一次,如何?”
老者身后,两名大汉捏着拳头,森冷地目光盯着姜明远,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架势。
小偷抬头看到老者,双眼一亮,就要开口,但老者随即眯着眼瞪了过去,他连忙闭上了嘴。
姜明远看了看脚下的小偷,又看了看老者,再看了眼那两名满脸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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