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乾在剧痛中醒来,睁开眼的一瞬间他就想往洞里的岩石上撞,太tm痛了,生不如死的感觉,可惜他连站都站不起来,巨大的痛感让他无法保持冷静,他嘶嘶的龇起牙来。
一阵“叽叽叽叽”的哀哭声响起,江乾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二毛的声音,江乾连眼神都懒得给它一个。
“叽叽——”我痛,二毛说。
……
“叽叽叽叽叽”,翅膀动不了了,怎么办?
……
“叽叽叽”,我肚子好饿。
……
“叽?”你怎么不说话?
“叽——”聒噪!闭嘴!江乾恨恨的叫了一声。
……
怂货二毛终于闭嘴了,只剩微细的“叽叽”尾音,颤抖地诉说着无边的疼痛。
耳边终于清净了,江乾闭着眼睛想起之前的被抓断翅膀的惨痛教训,现在只要听到“咔嚓”“咔嚓”声他朝忍不住抱住自己抖一抖。
其实,他知道鹰妈妈的每个行为都有原因,也多半是为了他们好,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可当鹰妈妈顶着一身雨水,艰难的拖着一只兔子来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的火气“呲”瞬间熄灭了。即使它只是一只鸟,即使它的喂养也并不周到,但它为了抚养他们拼尽了全力。
养育之恩大于天,这是他今生今世也还不完的,他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它呢?
得益于鹰身彪悍的身体素质,二天过后,江乾便能勉强站立起来了,二毛却还是一副站不起来的衰样,不过鹰妈妈似乎压根不理它一副我好可怜的模样。
这天一大早,饿着肚子的江乾又一次被鹰妈妈叼起来丢到了洞口,看着鹰妈妈的意思是要他从洞口往下飞。
江乾一阵无奈,鹰妈妈这说一不二的习惯是从来不接受任何异议的,决定了就只有执行的份。
可问题是洞虽没有当初的窝高,但是他和二毛现在是两个残废,跳下去估计连翅膀都张不起来,只会摔得更惨。
但是,鹰妈妈显然不这样想,见他们不配合往下跳,还一个劲往身后缩,便恼怒的支起翅膀,直接跳起来下嘴昨两只幼鸟。谁知,一直哭唧唧站不起来的二毛却一个翻身平稳的站住了。
md,没想到这怂鸟心眼还挺多的,居然还能想辙欺骗鹰妈妈。不过,鹰妈妈见状后生气的“唳”了一声,无差别的下嘴却更快更狠了。江乾一阵气急,趁逃窜的机会给了二毛来几爪子,扯掉了它好几根羽毛,让你个怂货连累我。
宽松的山洞里,江乾和二毛被嘬得鸟毛翻飞,如果不是情形不对,鹰妈妈这架势完全就是21世纪“鸡”娃的翻版,为逼着孩子学习,而毛飞鹰跳。
实事上,鹰妈妈的从上辈鹰那儿得来的经验是毋庸置疑的。江乾第一次知道,当生死来临的时候,鸟的承受力也如人一般是可以无限增强,就如现在江乾一点点扑腾着翅膀,完全可以降低下落速度,如果咬咬牙用用力,偶尔还能转个向,真的是不可思议。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乾感觉翅膀断掉的骨头好像慢慢自行愈合起来,因为断骨后没命扑腾,翅膀的肌肉尤其发达,筋骨仿佛经过锤炼一般,褪去初学时候的迟钝,展现出惊人的爆发力,这使得他对翅膀每个细微动作的掌控更灵活了。
他可以迅敏的转向或者控制速度,甚至可以自己旋转如箭一般直冲云霄,这是完全不一样的视线,是他前世今生都没有体验过的震撼,透过重重云霭,俯瞰苍茫大地,有些挑战世间一切的勇气、自信和决心,如果这就是蜕变的原因,那他对鹰妈妈给予的断骨锤炼充满了无限感激。
前面一个黑影略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一条绿皮蛇,然后“叽——”一声,嚣张的从江乾身边滑过。
江乾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理也没理它,但是涌上来的欣喜却慢慢淡了。
是的,这是怂货二毛,也许它就是天生的天空之主,基因里就带着与生俱来的飞翔天赋,扑腾了没几天,它的初级飞羽就开始慢慢长出来了,它能熟练转向,俯冲,拔高等动作了,等到江乾刚学会这些动作的时候,它已经会在天空中抓鸟,或者俯冲抓猎物后再拔高了,它似乎永远都提前一步掌握飞翔技能。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温度渐渐变暖,山上的积雪早已融化,大地回春后,食物更加丰富了。
但,江乾的飞羽还没长出来,羽毛还只是幼鸟状态,而且他的身型还在继续长大。也许还没到时候,江乾默默安慰自己。但,骨子里不认输的他开始更勤奋的练习飞翔。
二毛的初级飞羽已经长出,次级飞羽也开始萌芽了,所以它最近得意地尾巴都要翘起来了。现在它整只鸟除了体型比鹰妈妈小一些,羽毛早已变得粗硬,形态已经接近成鸟状态。
只是,相比鹰妈妈头部白色,身上深褐色,嘴是黑褐色,只有右腿处有一小撮标志性的白毛。而二毛的羽毛颜色更浅一些,带点栗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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