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现代去,而是全身酸痛仿佛被车碾过一般挂在半空中,“叽——”江乾有气无力的惨叫了一声,就听到“咕咕”的回应,这是鹰妈妈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欣喜。
是的,欣喜!连江乾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他能通过一只鸟的叫声,明白它的意思和表达的情绪。
然后江乾被轻轻放到了地上,鹰妈妈的训练方式让他很生气,他恼怒的睁开眼,却看到鹰妈妈锐利的琥珀眼中带着欣喜和泪光,它用喙蹭了蹭江乾,似乎在表示歉意。随后它扭过头朝身后凄凉的叫了一声。
江乾艰难的爬起来,却看到鹰妈妈身边躺着的是悄无声息的大毛。
鹰妈妈叼起大毛,猛用力左右甩了甩,江乾终于明白他全身酸痛的原因了。鹰妈妈甩完大毛再将它放回地上,但是大毛依然一动不动,鹰妈妈不死心继续叼起来甩,它似乎认为这样大毛就可以醒过来,鹰妈妈耐心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甩了很多次,但是大毛并没有醒过来,鹰妈妈再次重重的将大毛甩到地上,可平日里嚣张的大毛依然悄无声息。
“唳——”意识到幼鸟回不来了,鹰妈妈凄厉的尖叫起来,哀伤的神情和着鹰唳声直击灵魂,仿佛在哀嚎呼唤着,孩子,回来吧!
许久之后鹰妈妈用喙理了理大毛的羽毛,仿佛在诀别,理完后它转身离开了。
二毛过去用头拱了拱大毛,“叽叽叽叽”的催了好几声,见大毛没有回应,也慢慢跟着鹰妈妈走了。
江乾走过去用头试了试大毛的脖子,发现早已没有了温度。叹了口气,唉,平日不可一世的大毛,就这样死了。虽然平日他对它戒心重重,但真的从没想过它会死的如此迅速,如此猝不及防。
生命啊,始终脆弱。
走下山腰,江乾慢慢发现不对劲了,他现在是一只鸟,正常来说草应该到他腿部以上,但是现在草只到他的脚脖子,这基本到了人型身高的程度,但是按理这来说树的高度应该是可以估计的,十米应该算大树了,但是这里的树却高到看不到树梢,而且粗细也不正常啊,这随便一棵树都赶得上21世纪的百年大树了。
这很不正常!江乾还来不及多想。
前面比鹰妈妈还高的灌木丛中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鹰妈妈放低身体放轻脚步,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江乾和二毛也学着鹰妈妈的样子屏住了呼吸,鹰妈妈却悄然上前,一点一点靠近,就在江乾觉得心跳如鼓的时候,它突然一个跃起,飞身扑到了前面,然后就听到了一阵挣扎和几声细微“呦呦”声后,便再无动静。
这不科学,江乾被震惊到了,这不是猛兽使用的狩猎方式吗?正常来说猛禽不是从天空俯冲狩猎吗?这,这怎么反着来了?
还没等江乾反应过来,随着鹰妈妈“呖”的一声,二毛便欣喜的“叽叽”叫起来,支棱着翅膀冲了出去。江乾放下心头的惊讶,也跟了上去。
走过去才发现鹰妈妈窝在地上,它的喙和爪子上都是血,它脚下是一只鹿,体型只有鹰妈妈的一半,应该是只小鹿,脖子上几个血洞,脖子上的毛有几圈被勒的痕迹,那应该是鹰爪扣住脖子的痕迹。
两眼突了突,江乾觉得世界观再次受到冲击……
这是个什么鬼世界?
老鹰还会掐脖子狩猎?
二毛不管不顾已经开始嘬死肉来,江乾不甘示弱,也开始吃大餐。
吃了没多久,一群野狼嗷嗷的围了上来,野狼的体型比鹰妈妈小些,但与21世纪的狼相比真的大太多了。
可是,转念一想,鹰妈妈比狼更大,鹰能长到这么大?难道鹰妈妈比21世纪记载的阿根廷巨鹰更大?
不过,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以后也能长这么大?这金手指我喜欢,江乾暗自窃喜。
鹰妈妈张开翅膀朝着狼群凶狠的“唳”了一声,野狼退了退,然后慢慢围了上来,鹰妈妈趁着空隙赶紧用弯钩喙扯了几口肉,江乾和二毛也抓紧时间赶紧往嘴里塞肉,二毛是不是学着鹰妈妈的样子,张着翅膀“叽”一声,可惜气势相差太远了。
江乾知道自己的斤两,压根不做无用功,只一个劲吃肉,嚼都不嚼了,能吞多少是多少。吃肉的空挡,江乾顺便看了看鹰妈妈和二毛的嘴,发现鹰妈妈没有牙,但是却二毛有牙,还真是奇了怪了。
“唳”鹰妈妈又对着狼群支起翅膀尖利的叫了一声,它知道只要野狼在这儿,这只鹿迟早会成为它们的晚餐。现在这难得的美味,趁着能护着的时候就要赶紧吃饱。
在野狼口水嘀嗒的目光下吃饱后,母子三人再次出发了,鹰妈妈带着两只幼鸟走了许久又绕回了山腰上,然后熟门熟路的找了洞钻了进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乾和二毛每天跟着鹰妈妈扇动翅膀学习飞行,学习狩猎,他和二毛已经可以平稳的飞行很长一段距离了,只是相比鹰妈妈,他们的既飞不高,也飞不远,而且动作堪称迟钝,完全没有老鹰的灵敏迅捷与语无伦次的爆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