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像我们做了一场梦,如果地上没有这些花瓣和那道深深的剑痕的话。
头儿张牧之把地上的花瓣收集起来,给我们一一分食。
我刚刚嚼到花瓣,瞬间觉得口齿生津,如同喝了满满一缸水。
我觉得这辈子最好喝的就是水了,第二个是尿。
众人气色好转,脸色也不再那么丧。
我们辗转了三个月,前半段日子还算可以,好歹有丛林,可以打野食喝溪水。
可后来到了荒山区,有草,有树,就是没水源和食物,野物和野果也没有。
那个时候末日开始了,荒野异兽成群结队围猎我们,大荒之地的部落遗民也有偷袭我们的。
而我们只想回到尧皇掌管的境内。
一路上减员严重,从开始的四十多人,到如今十七八人。
这还得感谢头儿组织力强没让这么多人因为如此艰难的时机内讧,从而自相残杀夺取资源。
也或许是我和徐瑕毫无保留的支持头儿震慑住了他人。
吃了花瓣,体力开始恢复,我的身体也少有的开始好转,当然我也期望我这不是回光返照。
有了体力,头儿在一旁钻木取火。
青烟升起,头儿终于燃着了枯草。
干柴烈火,我掏出一把短刀。
开始烤刀。
我左臂上的该死的息肉腐烂快到骨头了,不挖掉就是个死,挖掉了,有花神的花瓣在应该有奇效。
刀没有什么东西能擦拭,只能靠烧红。
“我来还是你自己来。”头儿微笑地看着我拿短刀在伤口处比划。
“当然得你来,我自己戳到肉就得扔刀子了。”我没好气地说。
这种眼睁睁看着被剜肉的活,我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就得见血。
我咬住干木柴,还没咬紧,左臂剧痛传来,血水飞溅,头儿已经下刀子了。
我很希望我晕过去,但是我就是晕不过去。
每走一刀就好像把这三个月的苦难压缩到一处一下爆发。
我恨不得打我的头儿一拳。
我发誓我再自寻这种痛苦我就是王八蛋!
痛到麻木,痛到我小腿抽筋,然而红刀子烫到肉的声音依旧嗤嗤作响,恶臭夹杂着肉香也令我的肚子咕咕作响。
正当我仇恨着一切,发下了无数誓言,终于在头儿的一声“完事了”中完事了。
徐瑕把花瓣揉碎直接敷在我伤口处。
热流夹杂骚痒,我第一次认识到什么叫做肉眼可见的止血和肉体修复。
“你是真的硬气,愣是不吭声,也不晕过去。”头儿对我竖大拇指。
我其实想说我不但硬还持久。
千言万语,最后只能自嘲的苦笑。
我们一行受伤的人有小一半,每个人都进行了处理。
花瓣奇效巨大,剜肉敷花瓣,伤员的身体都开始好转。
不过他们都是鬼哭狼嚎的,别人得帮忙按着。
有了一包花瓣,我们也放松许多。
头儿让我们就地修养一晚,第二天我们所有人都生龙活虎,我的伤口甚至连痂都没有。
我活动活动手臂,那是久违的神轻气爽的感觉。
我仍旧不怎么信柳暗花明的,但我又不得不惋惜那个人,他和我争辩到最后,终究是我的持久力更甚一筹。
又半个月,我们走出了大荒,来到了尧皇掌管境内,被其他拓荒旅的人发现搭救。
头儿因为有重大发现只带着我和徐瑕去了尧都要见尧皇。
尧皇的住处在幽州和雍州的交接线,靠近大河的一个临高处。
我和徐瑕倒是没见着尧皇,就在安排的驿舍住下了。
安顿下来后,徐瑕背着剑面露微笑的去集市、斗武场等人多的地方了。
我则拿起了跟着我辗转多年的背包,从中掏出一个项链。
这个项链我得到它也是机缘巧合。
看不出材质,但色彩光华亮丽,有月白色花纹绕在颈链上。
其坠饰的纹路复杂美观,最中间的一个莹白色小珠子是主饰,每当放在日光、月光下都会散发氤氲光辉。
这对我而言没什么用,并且当初在我将死之际也无奇迹发生。
而且我敢以我的硬气打赌,这东西是属于给女人戴的饰品。
因为能发光,算个奇物,我也一直没舍得扔。
头儿和徐瑕也见过这东西,看不出来头,只是叫我不要扔,又不占地方。
我来雍州境内就觉得这项链和以往不一样,这月白珠光华闪烁频率加快了。
到了驿舍的时候,这项链的月白珠光华闪烁急剧,并且完全不用依靠太阳和月亮了光辉了。
这个项链是很精致,可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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