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柳暗花明又一村,人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也有人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有人说停车坐……
我倒不以为然,以前我也相信这些话,后来我就不信了,别人说那是我没有坚持到头,持久力不行。
我说我行,他说你不行。
我不想跟他争辩,便略过了这个话题。
后来血淋淋的现实展现在眼前,使我更加确信我的观点是正确的。
而和我争辩的人就在七天前死了。
我们没有哪怕一天的日子是舒服的。
饥饿、寒冷、疼痛、肮脏、恶臭都是我的朋友,没有一天离开过我。
我们伏在一个干燥的土坑里休息,大约十几个人,都穿着粗麻布衣服和镶嵌零散铁片的皮甲。
“好点了吗?”
我正在闭目休息,有人把我从快要入梦拉回现实。
“好点了。”我应道。
除了我左臂伤口腐烂发出的恶臭,三天没有吃一口能真正被称为饭的东西,还有不喝自己尿的话,我觉得我可以更好点。
我嘴里还嚼着早已失去味道的“赶马肉”。
这是一种雍州凉州交界黄土山上的草本植物,根茎去皮可嚼有甜味,好像是一种药材。
不管这草药能治什么病得,但绝对对我的伤口不起作用。
“你命真大。”问话的人是我们这十几号人的头儿,名为张牧之,他说道:“昨晚这场发烧你又熬过去了,至少能多活几天。”
头儿的情况也不是很好,虽然他并没有负伤,但他也是灰头土脸。
污垢在身上脸上,味道当然也不是很香,嘴唇干裂,下唇都成两半了,带着血丝。
我把嘴里的“赶马肉”中的水分一丝丝吮尽,小心翼翼的挤出嘴外,生怕多吐出一点唾沫星子。
“能走就出发,我说了一定把你们带出这鬼地方。”头儿比我大整整十岁,他很有智慧,和他交谈我总是感觉的倍受鼓舞,任何方面。
我鼓着力气站起来,发完高烧身体已经虚到不行,摇摇欲坠。
但我不能放弃,宁可死在路上,也不能在原地等死。
有人一把扶住了我。
此人是我的朋友,叫瑕,出身在徐地,我们便叫他徐瑕,没有受伤。
他本来是个俊后生,长得儒雅随和,说话谈吐令人如沐春风。
不过这个时候的他也差不多是个土人,浑身发臭。
他总是背着一把剑,双手剑,从来没有出过鞘。
我打掉了他扶住的手,这时候人人要自保,不能互相拖累。
除了我这样,好多人也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每个人都在极限边缘。
他再次扶住了我并说道:“你没受伤的时候不也是扶着他赶路吗。”
徐瑕说得“他”就是那个和我探讨我的持久问题的人,他没有熬过那晚的高烧,我也在第二天因为保护伤员负伤。
我没有多做挣扎,我也能看出来他还没有到极限,不然那么重的剑背在身后早该扔了。
对我来说每走一步都是痛苦与煎熬,要不是这次我都不知道我潜力这么巨大。
“你说尧皇天天治理洪水,我们这边快三个月了反倒一滴雨也没有。”有人抱怨。
“拓荒旅和治洪旅不一样,现如今夏神祝融当值,随即天水下落,正是准备治洪时机。
我拓荒旅发掘大荒,寻找生息之地,大荒不下雨,也是应该的。”张牧之排在最前头回答道。
他博学多才,好像什么都知道。
“哪能想到大荒里有那等异兽,让我等和大部队被兽潮冲散。”又一人哀声叹气。
“省下气力走路,一定能出去。”头儿再次说道。
“呜~”天上好像传来了一身悠长轻微的呜声。
“你听见了吗?”我问徐瑕。
“嗯。”徐瑕点头。
天上出现一个光点,越来越大,呜声也越来越大。
我们停下脚步,我一点也不愿意抬头,让我这该死的脖颈支撑抬头,就如同进入圣贤境界硬起来那样困难。
所以我尽力使腰部后仰,看着天上放大的光点。
随后我们看清楚了,那是一把华丽的剑。
雕着花纹,剑柄都是暗色的美丽的纹路。
那把剑越来越大,在我们的视野里它已经有一朵云彩那么大了。
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就好像一座巨大的城墙。
“哄!”一身巨响,溅起尘土,一座城墙似的剑插在了我们眼前,而剑柄和天上的云彩同高了。
徐瑕松开了扶住我的手臂,背后的剑在振动,也好像是他自身在颤抖。
“凡人!尔等踏足青华大帝道场了。”最天上的剑柄处站着一个人影,来人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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