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洗漱台上简单的洗面奶、肥皂以及一个孤零零的水杯和插在其中的牙刷外并没有记忆中妻子使用的那些瓶瓶罐罐,毛巾架上也只有一条,打开台面下的储物柜,映入眼帘的只是吹风机和梳子。
拿起梳子仔细查看上面缠绕的短发,也同样说明了没有长发女性使用的痕迹。
再仔细的环顾了卫生间的一切,都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迹象。
伸出双手翻转间仔细看了看几根手指,没有戒指也没有佩戴过戒指的痕迹。
这种种迹象都和自己记忆中的场景格格不入,现在仔细回忆老婆的样貌也是十分模糊,那些记忆中的美好似乎也十分虚幻。
白度不禁砸了砸脑袋,似乎这样能让自己想到什么
自己的妻子到底是谁,或者说到底是什么?
妖怪?鬼?外星人?
它修改自己的记忆又是为了什么呢?为什么要变成自己的老婆呢?
为了钱?不不
为了我俊俏的容颜和强壮的肉体?色鬼?
想着某个草莽英雄许某人,某个亡灵骑士宁某人,如果它的颜值够可以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等等不会是要我的命吧?
我也没有害过谁啊,而且我扶老奶奶过马路,爱护小动物,抢熊孩子的糖果,一桩桩一件件可谓新时代好青年怎么会呢
一种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从脑海中飞驰而过
想到这里,白度的心颤抖了一下,甚至腿脚有点发软,还好伸手撑着洗漱台没有摔倒。
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硬,这时的他都不敢回头,只能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自己肾上腺素的飙升,他终于又获得身体的控制力动了起来,手臂伸展向着墙壁上的开关摸去,可似乎又怕惊扰到“妻子”,用指尖轻轻的拨动墙壁上的开关。
“啪嗒”
只是开关轻轻的一个声响却让他心惊胆颤
卫生间门口的灯亮了起来,终于卧室里的黑暗如帷幕般褪去,在卫生间的门口开辟出了一片光明的世界,他没有回头,只是透过正对着门的镜面反射观察着,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老婆”从黑暗中缓缓现出身形。
头发乌黑光泽,缕缕的刘海下是一双柳眉和美丽明眸的双眼,挺直的鼻梁下是那红润的嘴唇,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边,隐约挂着浅浅的笑意,真正诠释了什么叫眉目如画。如此让人见之忘俗的容颜,哪怕知道不是时候,记忆也是虚假的可是白某人也不得不称赞自己的眼光,似乎那两位许姓和宁姓人士在向自己招手了。
可是一瞬间脑中的乌烟瘴气,心里的窃喜又烟消云散了,随着对方的移动,它彻底展现在眼前,那美丽脸庞下脖子连接的不是柔美的躯体而是一个衣柜,就像许多魔术表演中的那样,美丽的女助手走进一个箱子唯有脖子露在外面。
柜子的两侧是七八只手臂在挥舞在舒展,借着灯光可以辨认的出那些手臂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什么年龄的都有。
柜子下面是数不清的腿,多的甚至不能正常行走只能团在一起如同昆虫般蠕动。
美丽、扭曲
白度面对如此怪异的冲击,脑中一下子痛苦又快乐,先是无比的反胃与厌恶,可看着她却慢慢的感受到了喜爱之情,混沌既是美
“汪汪”
卧室门外传来了狗的叫声,白度的宠物“火车”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危险。
砰~的一声撞击后一只哈士奇冲进了房内
“唔~~”
“火车”张开嘴肌肉紧绷,低下身体向着眼前这个不明物体发出低鸣
狗的叫声唤醒了白度,回过神来,明白现在活着才是重点
衣柜女被火车吸引,巨大的身躯蠕动着扑向“火车”,两侧张开的手臂如同鲜花般绽放
“火车”闪身躲过了一侧三只手臂的抓捕,可空间有限,还是被衣柜女的其他手臂抓住
“火车”挣扎着呜咽着,可衣柜女只是轻轻一拧如同开了一瓶啤酒般轻松,“火车”的脑袋就这样被摘了下来。
那从躯体中喷洒而出的血液也像极了啤酒的泡沫
这时她身体上的衣柜自动打开了,其中黑雾朦胧隐隐有着无数人的唾弃和咒骂在其中回荡。
她伸手把“火车”的脑袋捧在掌心,用轻柔的方式放了进去,似乎是捧着珍宝。
白度本来还以为“火车”可以把衣柜女引开,让自己有机会跑出卧室,可只在这一小会“火车”就变成了“火车头”。
卫生间毫无退路,看看火车的遭遇如果被抓住,恐怕白度要陪着它到衣柜里一起作伴了。
衣柜女就在卧室门口,那里也无路可走,不用想着能够离开了。
白度视线移到了床边的移门,打开那里就是阳台。
邻居的阳台被做了封窗不用想了,楼下的倒是没封或许有机会翻进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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