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艺撕毁圣旨的事,很快就在北荒城传开了。
然后慢慢往南传播,很快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所有人都震惊莫名。
传言中,关于大乾皇帝降旨的内容也被爆了出来。
册封北荒城城主为护国公,北荒军为大乾第一军,永享皇恩。
无论每一条,都是至高无上的殊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东西。
结果。
燕云十八骑头领,直接把圣旨给撕了。
更让人不可置信的是,罗艺居然还让宣旨太监把撕毁的圣旨带回皇城,扬言让乾皇吞下去。
如此大逆不道,简直震惊了整个大乾。
这是对皇权赤果果的藐视,是对乾皇赤果果的侮辱。
引起的轰动,不亚于上次和亲。
这是要造反啊!
而当乾皇得知这个消息时,他整张脸都绿了。
“罗艺真的这么说?”
乾皇盯着宣旨太监,轻笑着问。
那副表情看似平静,但那种狂风骤雨即将来临的压迫感,却强烈无比。
“陛下,奴才句句属实,不敢有丝毫杜撰。”
宣旨太监此时早已瑟瑟发抖,如筛子般没有规律抖动着。
“他让朕吞下圣旨,才会考虑接受册封?”乾皇又问。
“是的!贼人大胆,奴才愤而怒斥。”
“那你还把圣旨带回来干什么?”
说话间,乾皇突然面露癫狂之色,直接抽剑,一剑将宣旨太监刺穿。
宣旨太监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倒在血泊里。
乾皇还不解气,又砍了两剑,嘴里还骂骂咧咧,“北荒城辱朕,你一个狗奴才居然也敢辱朕,去死!去死!给朕去死!”
那一副暴跳如雷的样子,落在姜歌眼里,却莫名地让他感觉舒服。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这么做,已经刺痛了皇帝老儿的神经。
皇帝老儿除了拿一个太监撒气,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无能狂怒,来宣泄心头的无助。
他对欣赏皇帝老儿跳脚表演,特别有兴趣。
可惜。
短了些。
“来啊!把这里处理干净。”
乾皇咬牙切齿砍了几下,就丢掉手中的长剑了。
……
……
御书房。
乾皇闭目养神呆坐着。
“陛下,暗卫北司宁致远已在殿前等候多时,是否召见?”
御前太监突然凑上来,小心翼翼地问。
“噢……宣他进来。”乾皇睁开眼睛,似乎有些恍惚,沉声道。
不多时。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
宁致远进来跪拜。
“平身。”
乾皇挤出一抹笑意,“最近北司可有异动?”
“回禀陛下,一切正常。”宁致远回道。
“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几年前是你去北荒城护城府刺探消息的?”乾皇微微颔首,却突然问道。
“正是。”
宁致远愣了,心里咯噔一下,但他反应还算迅速,赶紧低头拱手道。
过了这么多年,乾皇突然提及这件事。
这让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时你请奏的暗卫密函里,可有什么遗漏?”乾皇盯着宁致远,意味深长地问。
宁致远大汗淋漓,硬着头皮道,“并无遗漏。”
“你确定?”乾皇眯着眼睛,杀意四溢。
“其实微臣并未见到所有燕云十八骑,只是与其中三人交手,请陛下恕罪。”
话到这里,宁致远直接跪倒在地,一时间胆战心惊。
“你可知,这是欺君?”乾皇声音渐冷。
按照宁致远当时所说,燕云十八骑有四位先天九品,八位先天八品,余下皆是先天七品。
可现在,燕云十八骑一鸣惊人,全部都是宗师强者。
短短几年时间就从先天七品突破宗师,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宁致远在撒谎。
“这是林总指挥示下,让臣如此上报的。”
宁致远额头上沁出的汗渍,如黄豆般大小,整个人颤栗了。
但他反应很迅速,第一时间把这个帽子扣到早已死去的林御头上。
“额?”
乾皇有些意外。
不过他并不打算追究。
今天他把宁致远召来,可不是问罪的。
而是有重要的事情,委任给宁致远的。
“当时你去到北荒城护城府,可感觉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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