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原回家的时候,不巧遇到了刚回来,喝得烂醉的江恒。不幸的是,华荣当场抓住了他们。
华容的理念是:饮酒促进血液,饮酒伤害身体。
因此,华容虽然平时不反对家里几个男人喝酒,但绝对禁止醉酒。
把江横放在沙发上后,华荣拿起一把高椅,在江源面前坐了下来,像审问者一样居高临下问道:
“你们俩怎么又喝酒了?今年不是节日,又找什么理由喝这么多?”
江源想说:‘我又喝的不多,老爸喝得多酒多。老妈去找老爸算账。
不幸的是,前世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江源,在重生后突然变得不那么勇敢了。
江源也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家里的独裁者,是不讲理的。
因为江横被鞭打也醒不来,华容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所以还醒着的男人只能捏着鼻子跑不掉。
所以,面对妈妈的责问,江源只能摆出最专业的告白态度,犹豫着努力为父亲开脱:
“妈妈,这次你真的相信我们。
我今天不是决定自己创业了吗?在妈妈的指导下,租了一家又大又漂亮的商店。未来,还有睿智的母亲来指导,前途肯定是无限的啊!
所以,爸爸和我都很高兴。
爸爸很高兴能找到一位有品位、脾气好、漂亮又体贴的妻子。
我很高兴有一个年轻漂亮的母亲,她有远见、有动力、有能力,她支持我,她可以成为我的指路明灯……”
在一连串的奉承之后,江源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所以……所以…爸爸和我一高兴,我们就决定庆祝一下,然后……意外地,多喝一点。
嘿,嘿,你也知道的!”
如果江源的母亲从政,她会是最坚定的领导者,在资本主义的腐蚀下毫不动摇。面对糖衣炮弹,接受糖衣炮弹,把炮弹吐出来。
于是,老妈在江源如潮水般的阿谀奉承下,先不拒绝阿谀,甜言蜜语全接受。但接受后,同样的批评也要批评:
“我不介意你们喝一杯。但能不能适度饮酒,让我每次喝酒都昏倒?”
“我不是无意识的?”
“我说的是你父亲!
你醒着不代表你就没事!
你为什么不看看你爸爸?他是个大男孩,但比你们小。
除了不把自己弄湿,自制力也不比10个月大的孩子好多少,酒比奶更接近……
你在笑什么?你是认真的吗?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华容的口才相当有力。她能训人三、五个小时都不会没话说。
而且不累,越训越精神。
江横还好,虽然醒了,跪遥控器、跪方便面、跪榴莲皮等惩罚肯定少了。
但至少现在,他醉得什么都听不见,所以他可以睡觉了。
然而,江源不幸,坐在那里洗老妈的口水,受罪!
他也不敢顶嘴,也不敢擦,只能点头!
在煎熬中,时间过得越来越慢。
原来,江源以为至少两个小时过去了,老妈该睡觉了,也该刑满释放了。
结果,他抬头一看,发现墙上的钟只运行了20多分钟。
于是,江源只能再次低下头,捏住自己的耳朵。
江源机械地点点头,回答说:“是的!”和“是的!”和“老妈是对的!,“下次我会更加注意的”,“我会弥补的”……
就在他绝望地转动大脑,寻找逃出陷阱的方法时,救援来了。
这时,江源的手机响了。
电话响得正是时候,只是昨天早上爸爸的“天使来了”让它黯然失色。
江源自然不敢怠慢,赶紧接起电话,接进来的电话显示都来不及看。
“你好,我是江源,你是哪位?”
江源认真地自我介绍,电话那边却久久没有回应,当江源以为是沟通失败时,按照第二套方案,说既然接了,就给妈妈演一场独白秀,终于开了口:
“呃……喂,是江吗?我是缇娜!”
她的声音清晰而甜美,是缇娜,她刚刚交换了电话号码,说着俄语。
此时,江原知道自己不用指挥和表演了,暗自松了口气,迅速切换到俄罗斯频道,回答道:
“嗨,缇娜,我是江源。怎么这么晚了?”
“没什么事。刚才吃饭的时候我们在聊天,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出来再喝一杯?”
“是的,当然,你说的地方!”
“在旅馆的酒吧行吗?”
“当然可以,我马上出发,半个小时后到那儿!”
江源挂了电话,对华容耸了耸肩,偷偷地笑了,好像从天上逃出来似的。但表面上,他装出很尴尬的样子,说:
“妈妈,我的朋友约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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