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往生堂。
一大清早，身为堂主的胡桃就已经出门去继续宣传拉客去了。
而在书房之内。
钟离坐在书桌之前，手上捧着万文集舍发行的《独断万古》，依旧读的是津津有味。
虽说昨天他在现场已经听了全场，但是从书本之上再看，却又是另一种感觉。
不过。
最能够引起他注意的，还是要数牧长安打败刘强壮的那一指。
实在是印象深刻。
因此，自打昨天从和裕茶馆回来之后，钟离就一直在搜索自己记忆中的相关内容。
但是，无论是这近千年来的尘世闲游。
亦或是数千年前的魔神战争时期。
他都找不到任何一个类似于牧长安那名为“上苍劫光”的手段。
在他这六千余年的认知里，提瓦特大陆之上几乎所有能够用来攻击的手段，都离不开元素能量的支撑。
这是基础。
最终，钟离也只得到了两种结果。
其一，是自己近来受到的磨损太过严重，导致自己忘却了一部分事情。
但是这种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对于现在的钟离来说，他受到的磨损远远达不到那个程度。
其二，就是牧长安的这种能力，不属于这六千年之内的任何一个时代，甚至是不属于整个提瓦特大陆！
“罢了，我还是亲自去走上一遭，向牧先生请教一番吧。”
思来想去。
钟离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只有自己亲身体会过了，那么或许才能够有所收获。
说走便走。
他合上手中的《独断万古》，向着和裕茶馆的方向一路走去。
……
与此同时。
在和裕茶馆的二楼。
牧长安对于外界究竟引起了多大的风波，倒是丝毫没有在意，此刻的他盘坐在床榻之上修行。
若不是亲眼所见。
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云淡风轻，似乎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文弱青年。
竟然能够一指击败一个神之眼的拥有者，而且他所用的手段，前所未闻。
不知过了多久。
牧长安眼皮微动，睁开了双眸。
刹那。
那双眸之内，原本黑白两色泾渭分明的瞳孔，却骤然分裂开来。
瞬息之间，牧长安的双眸竟然化作了妖邪无比的重瞳。
在这双眼眸之内，似是饱含日月星辰，酝酿天地至理。
有好似那无尽的混沌深渊，与其对视一眼，就要深陷其中。
一阵阵恐怖的威压，自那双眸之内散发而出，仿若在宣告那天帝威严不容侵犯。
“呼……成了！”
“可算是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点。”
牧长安轻轻吐息，整个人瞬间放松了不少。
他那双眸之中的重瞳，也在这一刻再次归一，散去了威压。
昨日夜间。
在他融合至尊血与上古重瞳之后，却意外地发现。
虽说这重瞳与至尊骨都能完美的契合自身，但是却又相互排斥。
如果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完美临界点，恐怕日后也会成为一个不大不小的隐患。
虽说影响不大，但是对于牧长安来说，他不会允许出现任何可能存在的风险的。
好在。
也不知道是因为有宝物的辅助，还是因为牧长安确实天赋异禀。
仅仅在经过一夜的努力后，他很快便找到了那个完美的平衡点，并成功制衡了至尊骨和重瞳二者。
也就是说。
现在无论是至尊骨的“上苍之手”以及“轮回”这两个天生至尊术，还是重瞳那可堪破虚妄的瞳术。
牧长安如今都能够完美的将其施展出来，不含任何瑕疵。
现在唯一能限制其强度的，估计也就只有牧长安自己本身的修为实力了。
而这一点，也是他目前所担心的主要问题。
从获得修行功法到现在。
牧长安除却自己每日吸收天地灵气之外，也就只有昨天抽奖得到的那两颗培元丹，是可以实打实提升他自身修为的宝物。
但是这丹药毕竟只是少数，对他来说远远不够。
两枚培元丹，也只不过是让他如今才堪堪踏入了洞天境界的门槛。
因为提瓦特大陆主修元素之力，因此对于境界并没有什么明确的划分，所以牧长安现在也只能是沿用《独断万古》中的境界。
至于洞天境界在提瓦特大陆究竟是个什么水平，牧长安不知道。
因此，若是有机会，他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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