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江天从医馆江郎中手中“逃离”后,江天又开始了他“除暴安良”的一天。
看着路边狂吠的家犬,心中突然正义感爆棚,立即跑上前与他眼中的恶犬大战三个回合,随后被恶犬追的满大街乱跑,惹地一众顽童哈哈大笑。
自觉大失脸面地江天,忍不住召集起一众小孩来灿灿而谈起自己伟大地理想,惊地小孩子们惊叹连连,仿佛看到了天人一般。
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地江天高昂着头颅,在一众小孩地惊叹里,背负双手骄傲地离去,只留下一地地孩童幻想着日后自己也能如江天一般挥手碎山川,垫足触星辰。
一天很快就在江天的吹牛胡闹中度过,很快就到了黄昏,而此时的江天也是来到了城内的一条小河上,说是小,其实也有十数米宽了。
看着夕阳将小河染成金黄,自己的倒影在河流的涟漪中若隐若现,江天突又感到一阵落寂,他其实知道理想与现实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自己终将要听从老郎中的话,去做一个郎中,去继承他的医馆。
尽管他平日里总是与江老郎中不对付,但他心里是很尊敬江老郎中的,他最终也会听从其的话,做个郎中,将老郎中颐养天年,医治这一方的百姓,毕竟江天也是爱着深州城里这些可爱的人,这么一想,江天忽然觉得这辈子做个郎中也不错。
好!就从明天开始努力学习,从此做个好郎中!
“小天子,又和你家老江吵架了?快回家去吧!老江这会又该等急了,估计再过会就又急匆匆地来找你了。”
一位河边正在洗衣服的阿婆朝着江天喊道。
“没有!没有!绝没有吵架!先不说了,我先回家了,再见了婆婆!”
江天摆摆手,急忙回答。
看着江天的背影逐渐消失余晖中,阿婆微微摇头,慈祥地轻轻一笑,又继续忙起了手中的活计。
深州城医馆
秋日的太阳总是落得很快,江天还没到家,天色就已逐渐暗下来了。月色倒映在老旧的医馆外壁,反射出如鳞片似的波光。
远远的望去医馆的正门虚掩,江天心中一喜,心中暗想:
这老家伙果然还是心疼我,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地说上几句好话让你高兴一下。
很快,江天就跑过此时空无一人的街道,静悄悄地打开正门,熟练地反锁,刚想大喊一声我回来了,结果却突然鼻子动了动,竟然嗅到一丝血腥味。
城中有人受伤了吗?是谁呢?
来不及多想,江天赶紧跑到后院,想找江郎中问个清楚,却从院内侧房中传来了几人刻意压着声音的对话声。
“百夫长,请您一定要救救五少主啊!”
“定梁军军长于我有再造之恩,哪怕拼上江某这条性命,也必会护少主周全。”
“多谢老大人,多谢老大人,不过请放心,若敌人来犯,我必会护少主与您的周全!”
“不必,你只要...”
……
往后的话,江天已经听不太清楚,但他知道出大事了!
江天又静静来到前房,用平日里在江郎中逼迫下才肯学的一点儿医道知识,在药柜里找到几副药。
然后处理成药粉,撒在屋内的四周,掩盖这淡淡的血腥味。
做好这些,又到厨房做好了饭菜,静静地等着江郎中从侧房中到来。
不一会儿,满脸疲惫的江郎中,便来到了厨房,往日里大呼小叫地争抢饭菜的两人,此时却很是安静。
两人不约而同地吃干净所有的饭菜,又默契地没有起身离开,沉默了一会儿。
“饭菜怎么样?”“你吃的好吗?”
两人同时出声询问。
江郎中微微低头,轻轻一叹,道:
“天儿,你想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
看着不说话,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江天,江郎中又是一叹,道:
“有些事情不能做,有些事情必须做,这是必须要面对的,你知道吗?”
江天目光仍是不变,轻轻摇头,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请回答我,你会死吗?”
江郎中却微微一笑,道:
“人哪有不死的呢?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谁知道那一天就突然没了。”
江天闻言又是摇了摇头,道: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江郎中目光一暗,随后深吸一口气,道:
“如果说要死的话,我这条命,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没了。妄活了这么些年,我这老头子早就赚大发了。”
江天攥紧着拳头,低声说:
“老头子,快跟我说,你不会死!”
江郎中起身大笑,道:
“放心,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快滚去再做上三个人的饭菜,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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