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识牌鉴人

秦孤燕见父亲离去,也不慌张。他自幼就和父亲聚少离多,这分别的场面自是见得太多,早已习以为常。倒是沈阙的老宅,从小到大只来过一两次,所以新鲜感更加冲淡了父亲离别的思绪。

秦孤燕小脑袋左顾右盼,对沈阙说:“爹走得好快啊,我话还没说完。”

“你爹爹就这个脾气。”沈阙捋了捋胡须,重又叫秦孤燕坐下,“燕儿,你想不想你娘?”

“我好想我娘!”秦孤燕听沈阙提起娘亲,委屈之心立刻涌上心头,“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娘不要我了,也不要我爹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说罢,眼圈红晕,显然是触到了伤心事。

“你娘不是不要你,她和你爹一样,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事情做完了就会来见你了。”

秦孤燕毕竟人小,想起从小带大自己的娘亲不知何时能再见,委屈和不舍夹杂着怨怼,各种滋味糅杂在一起,一直之间竟已潸然泪下,呜呜哭了起来。

沈阙见秦孤燕单薄的双肩不停颤抖,心里也自替他伤心,上前抱住了秦孤燕,道:“燕儿不哭,今天到了爷爷这,就不用再害怕,没有人可以欺负你。爷爷还会教你练功使剑的本事,等你爹娘来接你时,看到你的功夫了得,更会替你高兴,你说对不对?”

秦孤燕正哭的伤心,忽听到沈阙说会亲自教他武功,立刻破涕为笑,“您要教我本事?真的?爷爷说话要算话。”说罢睁着挂泪的眼睛,抽搐着看着沈阙。

沈阙看着满脸鼻涕眼泪的秦孤燕,也笑了起来,“爷爷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你爹爹了,男人说话,怎么能不作数?”

秦孤燕一下挣脱沈阙的怀抱,在院子里跳了起来。“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有师父了,我有师父了!”

沈阙看着院子中这个稚嫩的小孩子,思绪翻腾,回想起了秦孤燕的父亲——秦一弃当年被自己正式收徒的那一天,也好像今天秦孤燕这么开心。不过江湖事多,纷乱复杂,一旦艺成下山踏入江湖,不知又将面临怎样一番变化。

“好了,今天晚了,咱爷俩各自休息,明天一早起来,我再考你的功夫。你爹说你内功已到‘露诀’,我倒要瞧瞧清楚。”

“知道了,爷爷,不!是师父。”

“别叫‘师父’,你爷爷我从未开山立派,被人知道正式收徒会笑掉大牙的。”沈阙认真的看着秦孤雁,“我教你爹爹也只有两年,并没有正式的师徒之称。”

“知道了,爷爷。”秦孤雁眼睛一转,似懂非懂的答应了一声。

沈阙拍了拍秦孤燕的肩头,抬手招呼了下人,带他回房休息。

六月的玉绵山已进入雨季,云锦峰更是连绵多雨。山中湿润的空气夹杂一两声莺莺鸟叫,特别沁人心脾,心旷神怡。

秦孤燕初到新宅,又和父母远别,自是睡不踏实。加上心里想着沈阙答应教授武功的事,更是百爪挠心。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时想起娘亲离自己而去,伤心委屈。一会又想起从明天起要开始学习武功,兴奋高兴。患得患失间,天已蒙蒙亮,这才昏昏睡去。

秦孤燕醒来时已经快晌午时分,他看了看高悬的太阳,才发觉自己起的太晚了。赶紧下床跑到沈阙的卧房,不料已经空空如也。他抓耳挠腮,又回过头跑到会客大屋找沈阙,他“爷爷!爷爷!”地叫了半天,也没人复他,空留声音在大屋中回荡。最后还是管家告诉他,沈阙一大早已经出门下山去了。

沈阙一大早起来,刚刚喝了口茶,就有下人通报,玉华楼的小厮已等在屋外多时,说是陆鹫天派来的,想让他一大早去金楼一叙。沈阙知道多半是翁仙茶会的事,陆鹫天不敢定夺,才派人来请。但一大早便要见面相商,如此反常,难道出了什么大事?想到此处更不怠慢,盥洗更衣完毕后便匆匆带了家仆二人有福和有寿上轿去了。

几人一路从云锦峰下山,沈阙为人和善毫无架子,虽心中疑虑丛生,但面上毫无变化,一直和他人有说有笑。山里空气清澈、云烟袅袅。待到得半山腰,远远便能望见一晕金光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像一座包金宝塔般坐落在远处。那便是有“金楼”之称的玉华楼了。

翁仙茶会近二三十年已成江湖第一大盛事,过来凑热闹的江湖人也愈来愈多。还没走到山脚,已经可以看到很多慕名前来参加茶会的人,三三两两,携友上山赏景。当中不乏认出沈阙的人,便过来和沈阙打招呼问候,沈阙来者不拒,一律以礼相还。

“沈老爷子,咱这翁仙茶会还有三个月才开,这时便来了这许多人,您老的威望真是无人能及啊!”玉华楼派来相请的小厮笑着对轿上的沈阙说道。

沈阙手抚花白胡须,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若有所思地伸手去掏烟袋。

随从帮沈阙点燃烟袋,继续前行。

越到山脚,行人越多。堪堪走到玉绵镇时,已经不能用轿。于是几人落步而行,往玉华楼走去。

玉绵镇借翁仙茶会盛事,经过二十几年的建设、发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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