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令人不习惯的地方呢。”
从虚夜宫走出之后，明漫步在周边区域，望着这千篇一律的景色，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转身对跟随在自己身后的赫利贝尔道:
“真亏你们能在这种鬼地方活那么久啊～没有美酒，没有美食，甚至活着都东西都被吃完了。”
因为带来的数十名五番队与三番队的队士被全灭，蓝染需要制造出一个应付瀞灵廷的理由，因此空出了一段时间。
明则是由于和蓝染现阶段的合作关系，帮他寻找拥有破面资格的大虚。
毕竟在空旷的虚夜宫着实无聊了些。
但实际上，不仅是虚夜宫，整个虚圈都很无聊。
别说明最喜欢的美食美酒或美人，很多时间哪怕你走上一天一夜，连活着都生物都见不着两个。
而当明出发的时候，蓝染做了回顺水人情，主动派遣赫利贝尔作为“导游”跟随于明。
这笑面虎也能看出，明先前对赫利贝尔手下留情了。
虽然他下起杀手来，确实没有一丝留情的余地，但对比史塔克，多鲁多尼，明对赫利贝尔的态度，已经“温柔”许多了。
赫利贝尔一路沉默不语，只有明开口的时候，她才会惜字如金的回应几句。
而在听到明这话之后，赫利贝尔双手环抱在被假面覆盖的酥月匈上，冷漠道:“我们从诞生起就为了不被强者吞噬而想尽办法的进行进化，和你们这些贪恋权势的死神不同。”
很明显，赫利贝尔对作为享乐主义这的明的观点极为不屑。
“这话说的可不对，”
明大手一手，盖在赫利贝尔一头靓丽的金发上。
赫利贝尔下意识想要躲避，但根本跟不上明的速度，只能任由对方将手盖在自己头顶
“为什么你们要不断的追求进化呢？”
明脸上带着深深的调侃之色笑问道。
“当然是为了活下去。”
赫利贝尔不悦的想摆脱明的手，但怎么都无法挣脱。
还好就在她愈发不满的时候，明主动将手放开。
“没错，活下去，活下去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如果你不贪图享受，那你为什么要活下去？死了不是更轻松吗？”
“你……”
赫利贝尔一时无言以对。
开玩笑，从诞生以来，都是在杀戮和被杀之间一路走过来的，她哪辩的过已经活了两世，而且还是权贵的争斗中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明？
“所以说，就别觉得贪图权势有什么不对的，说到底蓝染和我都是为了自己私欲而活的人，不过很遗憾的是，立于巅峰的，永远只有一人。”
明说这句话，已经挑明了他对蓝染的态度——
他们两个是迟早会翻脸的。
只不过是因为目前有着短暂的一致目的，所以才选择暂时联手。
而最后能够活下来的，只有其中一人。
赫利贝尔神色愈发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味道:“你，你不怕我把你说的这句话，汇报给蓝染大人吗？”
赫利贝尔简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要知道，目前的虚圈仍是蓝染的地盘。
如果蓝染决心要杀死明，明能逃过此劫的可能性极低。
而他居然敢向自己公开挑明他和蓝染的关系。
“你也太小看那个男人的城府了，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的。”
明忍不住笑出声来，斜目用略带鄙夷的眼神朝赫利贝尔看去，“而且虽然有点力量，但你在这方面的智商还未开发，就跟穿尿布的学ABC的小鬼一样。”
“你说什么？”
饶是赫利贝尔，被明这么说，也不禁有些气恼。
“实话而已，别不高兴。”
明伸手捏住赫利贝尔的下颚，浅笑道:“劝你一句，最好别对那家伙太忠诚，不然只会被反咬一口。”
面对明凌厉的眼神，赫利贝尔内心一时升起三分慌乱感觉，侧目躲闪。
“可惜，这面具真的很碍事呢。”
明手在赫利贝尔的眼角旁拂过，试图探入赫利贝尔面具后的皮肤。
可惜，这是没办法的。
显露在外的皮肤和面具浑然一体，紧紧相连，强行剥夺，只会重损虚的灵魂。
这时，赫利贝尔才猛然反应过来，狠狠将明推开，冷声道:“对女士做出这种失礼的行为，可是会受伤的。”
“呵～原来你还有性别观念啊，那就好。”
明微微一笑，朝前方走去的同时扬了扬手，示意赫利贝尔跟上。
赫利贝尔沉默片刻后，快步紧随在后。
令明都没想到的是，很快，他就又遇到了一个意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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