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左公子真的会喜欢吗?”贾琼迟疑地看着摆满货架的各式葫芦。
“会喜欢吗?还用问,那必然啊。哪个酒鬼能拒绝一个宝贝葫芦。而且吧,死面瘫他祸害...大难不死,正好送点这吉利东西。”
小王爷雪临左挑右选,两眼放光,嘴里的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
这要是都能抱回家里去...那赤裸的眼神,倘葫芦能说话,也要道一声晦气。
“酒鬼不就你一个嘛,关人家左公子什么事儿。”贾琼不禁腹诽。
“说好啊贾胖子...额不,贤弟,这次你出钱,我出心意!”雪临糙着脸皮理所当然地说道,眼仍然不错目地黏在酒葫芦上。“我一个穷酸小子,在雪府也是人微言轻,可不比你这富家子弟,关中巨富,四代单传,是你们老爷子的掌上明珠...”
“我的小王爷呀,你可别说了,我害怕。”每次雪临都拿着这套说辞,厚颜无耻刮他的荷包。
那点钱财对他不是要紧事,要紧的是这些话如果让有心人听了去,较起真儿来,麻烦可就大了。
再让他说下去,又要嚷嚷着自己爹娘走的早,姐姐不疼伯伯不爱....贾琼想想都头大。
“不就是个葫芦嘛,买买买。来,掌柜的,快给包起来。”
“笔墨备好!”掌柜的见这桩买卖八九不离十了,忙吆喝到。
“您这葫芦是...”
“左初。”
“名册记上,左公子请福禄寿喜上品葫芦一尊,添银五十两!”掌柜声音嘹亮,满面红光。账房先生连忙把这一笔挂在了账上。终于等到这个冤大头了啊!
“你怎么不去抢!我...唔呜呜”贾胖子被雪临捂住了嘴,满眼委屈,连身上的肥肉都在抖个不停。
“贤弟贤弟你别激动,掌柜的是个厚道人。这葫芦品相上乘,值这个价,值这个价!”
雪临一手“安抚”着贾胖子,一手接过红布包好的葫芦,携着两样宝贝潇洒离开。
“掌柜的,钱挂贾公子名上,自己去城西亨通钱庄取,可别多拿啊。”
“小王爷放心!您慢走。”掌柜满脸谄笑将这位大主顾送了出来。
“只有你会上这种恶当!”一路上,贾琼的心都在滴血。
这葫芦长得奇形怪状,还没他家的夜壶周正,坑了他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啊!五十两!!这笔钱够他买片葫芦地了。
“消消气,消消气。这不是死面瘫他出事了嘛,这,事出有因,对吧。这种钱一辈子也花不了几次,须知人生苦短人情长,这好钢不就得用在刀刃上嘛。你想想,你失去的仅仅是那五十两银子,得到的呢?是我对你的感激和钦佩,是咱大哥那火热的心。你琢磨琢磨,这两者孰轻孰重。”
“五十两银子!”贾胖子满脸悲愤。
“瞧你那点出息。”
......
“诶!死面瘫,我和胖子来看你了。我就说,你祸害遗千年轻易死不了。怎么样,恢复得如何?还死不死了?”
左初闻言额头直跳。
“诶,面瘫你这眼睛怎么回事。哎哎哎!我身上怎么着火了!你不是算命的吗,啥时候学的法术!混蛋你快把火给本王收了!!!”
“湖,自己跳。”左初淡淡道。
噗通!雪临毫不犹豫跳进了水里。
“走,咱去亭子里谈。”左初拍了拍还在发懵的贾胖子。
“额,好。”贾胖子一哆嗦。
......
雪临坐在亭子里,浑身湿透,胸前的衣服烧了个大洞,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此刻正满脸咒怨,恶狠狠地瞪着左初。
“你眼不干吗?”
“好啊,你个混蛋。枉本王一片心意来探望你,好心当成驴肝肺。呜呜可惜了我的衣服,冰蚕丝的啊,花了我多少酒钱,就被你一把火烧了呜呜,我只有在隆重的时候才舍得穿一穿。你个混蛋的还有没有点良心,也就是我爹娘走的早,不然要是知道我受这委屈,他们肯定饶不了你。”
雪临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到时候我伯伯和你爷爷将相不和,那伤害的不只是两家的和气啊,伤害的是整个中土的利益啊,你这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啊。到时候朝中结党经营勾心斗角,你就是罪魁祸首...”
“再废话我给你嘴里放把火。”左初听雪临越说越离谱,恐吓到。
雪临赶忙捂住嘴巴。
“左公子,这是小王爷...和我的一点心意,为你讨个彩头压压惊。...额,希望你能喜欢。”贾胖子有点迟疑地展开了红布,捧上了雪临“精心挑选”的酒葫芦。
左初接过瘦得像根丝瓜的酒葫芦,皱着眉头端详一阵儿,也看不出什么门道,随即舒颜一笑:“谢谢三弟,有心了。”
贾琼闻言十分惊讶。
当初三人相识,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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