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说，你别盗用我脑海里宝贵的知识啊！”
余秋阳本来听得认真，正想着怎么措辞，可蚩尤突然说出这名字，当即就让他有些跳戏了。
合着，神墓里的天界辰家老祖是你了别？
老贼，毁我心目中的神书，这传承不要也罢。
“我觉得很霸气啊！若是你觉得不合适，改明我就改姓辰，这蚩尤当了万古，也腻了，就当破茧重生了。”
蚩尤不以为意，继续引导余秋阳修炼，搬运气血，在丹田内凝聚气力。
当明月高悬时，他收手而立，看着余秋阳皮肉颤动，血气汇聚成条条纹络，在他周身浮现。
巫纹聚体。
这是功法入门的前兆。
“这，就是真气么？”
余秋阳只感觉自己体内气血奔腾，就像是一只只脱缰的野马在四肢百骸疯狂疾驰。
除此之外，腹部丹田处，生出一丝丝奇异地感觉，暖暖的，好贴心。
太舒服了。
他忍不住呻吟一声。
随后在蚩尤的催促下，平定心神，抚慰刚突破时导致的气血躁动。
等到天放光明，他依旧沉醉于其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考校崖上已经聚集大量人群，都在远处观看。
“听说余秋阳站在那里一个晚上了，像是中邪一样念念有词，授业长老也不让人靠近，就在日出时，他竟然跨过感知气感，直接一举破入炼气一阶境界，真是太厉害了。”
“要是王莽知道，估计会气死，他可是考校崖上第一个感知到气感的人，一直被授业长老看好，还曾直言若是十年能入筑基，就收他做关门弟子的，现在…呵呵！”
“就是因为这个，又仗着个有钱的爹，天天趾高气昂的，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说道王莽，半年前被余秋阳折断四肢那个刘明至还记得么？他昨天回来了，也突破至炼气期了，我还想着余秋阳这次死定了，没想到这家伙厚积薄发，也跟着突破了。”
“突破也是白搭，余秋阳那家伙在下层藏书阁尽学那些歪门邪道的武功，本来就有着怪力，现在又进入炼气期了，那刘明至就算先突破的，在他面前我估计也讨不了好。”
…………
人群嘈杂。
终于有人发现了不远处的王莽和刘明至，他们吓得跑开，生怕一会被寻罪打死。
“刘明至，我爹费劲力气才帮你治好四肢，还助你入炼气境，你不知道感激也就算了，现在还在哪里看着我被人打脸、被人羞辱？”
人群后方，王莽被家仆簇拥，正咬牙切齿的瞪着与授业长老交谈的余秋阳。
“我说过会帮你，你急什么急？等他在高兴一会，我在出手将他打败，这样才有趣。”
“另外，你爹英明一世，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废物，连报仇都没能力，哼。”
刘明双手缠着布带，垂立在身侧，冷漠的扫视着王莽一眼，随后原地蹦起，稳稳地落在余秋阳十米开外。
“你…”
王莽气的脸色铁青，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手点指刘明至，但刚有动作就被剧痛惊得惨叫。
这声音立刻引得周边的人侧目。
接着各种小声低语和漏出嘲讽的笑意。
他本来想起
“余秋阳，万千瞩目的感觉，很爽吧？”
他盯着余秋阳，回想起不久前被折断四肢，被宗门如垃圾般丢弃的那天。
太痛苦了。
太难受了。
若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你哪位？光头带疤，脸色嫩白，嘴唇红润，你喜欢吃个桃桃么？”
余秋阳脑中过滤蚩尤传承的东西，目光都没正视过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他觉得这货的声音有些耳熟，想想应该想得起来，但大脑现在正忙着，没空。
“口舌之利，你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被你三两句话激得失去理智，然后被你乘机羞辱、重伤？”
刘明至不为所动，开始踏步朝前，将一身杀意毫不掩饰地爆发出来。
“同为炼气境一阶，都是初入这个层次，我以同境界挑战你，进行生死决斗，你应该会接吧？”
他双手摆动，肉眼可见的血雾从纱布内渗出，形成圈圈悬浮在哪里。
“唔…”
离得近的那些人，有得突然眼神充血，呼吸变得急促，看谁都有一种想要弄死他的冲动。
“呵…低等妖族的味道，这家伙上次被你折断四肢以后，就被覆仙门弃之如敝履，丢在山门下的俗世医馆，最后也不知道他是被谁带走，给缝合了妖怪的手脚，看他现在的样子，怕是已经被同化，成为半人半妖的存在了。”
蚩尤共享着余秋阳的视线，看到刘明至的模样，立刻就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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