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她把自己的屋门反锁,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反锁门,一向对世界毫无畏惧的她也终于有了她害怕的时刻,她害怕什么,害怕顾梁人冲过来吗?害怕一直以来对自己犹如暖阳般的人变得陌生而虚假。
天慢慢变亮,闻风依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宁远走到她的门前,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敲门,可自己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他轻轻地趴到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闻风察觉到外面的动静,立马坐起身来,她望着门口的方向,似乎很希望对方敲响那扇门,许久过去,那扇门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外面走廊上已空无一人,只有一束照射在锃亮的地板的光芒。
顾梁人连续几天都早早的来到公司,每次进办公室之前,都望着门口那个空位几秒,似乎还期待着什么。
宁远推门进去。
“顾哥怎么了!”宁远站在顾梁人对面,平静地看着他,似乎已经知道他叫自己来的用意。
“她,最近在干嘛!”顾梁人难以启齿地说。
“谁啊!”宁远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哦,你说闻风,好像是好几天没见她了。”
“你,你们天天住在一起,你不知道她去哪了在干嘛吗?”顾梁人按耐住心中怒火。
宁远摇摇头,“我们又不在一个屋子里,我也不能24小时监视着她。”
顾梁人肃然起身说,“明天,我必须看到闻风出现在这里。”
“可……”宁远还没说完顾梁人已经走了出去,外带甩了一下门。
……
闻风在街上瞎转悠着,一个黑影闪现到她的身后。
那人嘴上扬起了奸笑,“闻风小姐,别来无恙吧!”
闻风闻声转过身来,她仔细打量着他,他穿着一身黑,样貌清秀,身型也很清瘦,她问道,“你是哪位?你认识我?”她知道自己只要在洛门市,总会有几个本地人会认识自己,不过自己实在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这个看上去不像好人的人。
“当初你对我又勒又打的,你忘了我可忘不了你。”他说。
闻风顿时一惊,向后退了几步,指着他结结巴巴地说,“你…是你……你不…应该在这,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的,我还活着,而且还不在监狱里,是不是觉得我的命很大,这还要多谢谢你,要不是你当初把我砸晕逃跑,我也逃不出来。”原来当初的漏网之鱼是这个小喽啰,那个被闻风砸晕的小喽啰竟活生生的站在闻风面前。
闻风颂着肩捂着胸口,向后退着,“你想怎么,样?”
“想请你帮我个忙!”小喽啰向周围看了看,朝闻风前进几步,没等闻风反应过来,他一把抓着闻风的脖子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小巷里走去,一把把闻风磕到墙上。
“啊,你要干嘛!”闻风红着眼瞪着他。
“东西在哪?”小喽啰说。
“什么东西?”她装傻道。
“不属于你的东西,还要我帮你想想吗?从刘平青那里顺过来的东西在哪……”他拉着闻风风头发往墙上砸。
“啊……我要说几遍它不在我这!”闻风急于摆脱他的纠缠。
“不在你这,你觉得你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让顾梁人留你在身边。”小喽啰说。
“这是什么意思?”闻风说。
“当初要假意合作的是他,现在鱼死网破的也是他,他还真是深藏不露。怎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吗?录音笔你没听吗?”
闻风摇摇头,她并没有听完里面的具体内容,只是听了开头的刘平青和顾梁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我看你现在也就是一个弃子,一个没脑子的弃子,还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小喽啰松开手,“录音笔在他手里吗?”
闻风犹豫了一下,“你告诉我他到底做了什么,我就告诉你录音笔在哪!”
“这话你问我合适吗?你不妨问问张醇新,他可是一直在保护你呢!”小喽啰说。
“你在胡说什么,你疯了,简直是疯了。”
“疯了是你,傻了也是你,你把人家儿子弄残了,人家还在帮你擦屁股,说什么别人禽兽不如,你自己可连禽兽都分不清。你说你自做什么聪明。忘了告诉你了,当时的绑匪头目不是刘平青而且你的好老板顾梁人。”
闻风捂着耳朵抓狂道,“啊……我不听,我不听,你胡说,明明是刘平青和张醇新吞赃不均。”她反驳道。
“听说张醇新把半个公司股份都给刘平青了,可他自己就是不消停,结果被顾梁人这个狗杂碎给害惨了,如果不是刘平青知道张醇新要抓你,他也不会有机会拿你当诱饵,你从头到尾都是帮凶,刘平青,张澈,还有那些为刘平青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及被余年害死的那个人都是因为你。从你进翰宥起,他们都知道你是放在张澈身边的毒瘤,果然你真的差点让翰宥整个公司陪葬。”小喽啰得意地说,“怎么样,我查的是不是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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