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为什么睡不着？说出来，姐姐做你的倾听者。”白纤纤双臂环于胸前，嘟起小嘴，含情凝视秦牧。
秦牧鼻吸了一口气，准备诉说心事。
“嗯——，白姑娘身上好香啊！”
秦牧不由自主地点评一句。
此话一出，白纤纤脸颊羞红，而秦牧也目瞪口呆了一瞬。
“不好意思，说错话了。”秦牧赶紧道歉。
如今他寄宿在白家，从白家佣人的态度可以看出，就算得罪族长，也不要得罪白纤纤。
虽然白纤纤脾性好又善良，但要是被白起发现他的孙女受委屈了，定会严惩不贷。
白起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然是以杀止伐，杀神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说实话，是个好品德，你没有说错，我身上就是香的。”白纤纤一语化解两人尴尬。
“嘿嘿——”秦牧挠头笑了笑，感觉跟白纤纤相处没有任何压力，很舒心。
静静凝望白纤纤白净清纯的脸，秦牧想到，这仙女应该有洁癖。
“哼，还呆呆地看着我，我是来倾听你诉说无法入睡的苦衷呢。”白纤纤皙白的手掌朝秦牧眼前晃了晃，娇哼道。
从晃动的手掌动作上回过神，秦牧忽然朝白纤纤单膝下跪。
“请白姑娘帮忙说个情，我想拜白起爷爷为师，学习他的本领。”
白纤纤没有着急答应秦牧的请求，她干净纯洁的脸颊上浮现一抹诧异。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爷爷就是杀神白起的？”
“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猜到七八分，然后又从佣人口中得知这里是雍成北山白家。”秦牧实话实说道。
“在我入正阳宗第三年的时候，记忆中，宗主第一次发火，是嫉妒引起的怒火，他一边摔东西，一边妒忌道。”
“白起那个老家伙竟然踏入武尊境，快要死的人竟然又续了一口命，可恨可气...”
秦牧回忆宗主那次撒的火气，差点要把正阳宗引燃。
踏入武尊境，就目前的神洲大陆，怕是只有白起一人登临到这个高度。
到了这个高度后，原本苍老的白起，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结合秦国被灭的时间，秦牧估算出那会儿的白起正在冲击武宗境的生死劫，所以没有办法回秦国救援。
只能说天亡大秦。
而离阳国吞并秦国领土，唯有秦国旧都雍城，健在。
他们忌惮白起。
秦牧知道，自己手上的牌已经稀巴烂，若要让离阳国血债血偿，一雪前耻，拜白起为师是第一步。
只是，白起对他的态度很冷漠，冷漠到用眼神都在赶他走。
所以，他哪里敢求白起收他为徒？
白起对秦国有恨。
是因为秦昭皇，秦牧的太爷爷。
当年秦昭皇见白起功高震主，便设计杀害他。
白起诈死，才躲过一劫，但家人却都惨遭秦昭皇的毒手。
所以，白起没有杀死秦牧为家人报仇，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
白起-仁，这个‘仁’字用给秦牧一点也不为过。
结合这么多恩恩怨怨，秦牧想要拜师白起的希望，全都放在白纤纤身上。
他虽然不知道白纤纤为何求白起救他，救了他之后，她还把他的伤医治好，并对他照顾有加。
总而言之，一种强烈的预感在秦牧心间，白纤纤绝对不会害他。
所以他才跪求白纤纤，帮他在白起面前说个情，请白起收他为徒。
“你起来吧，我明天试试。”白纤纤轻巧的素手扶起秦牧。
她的回答算是答应秦牧。
秦牧心中无比感激，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感谢白纤纤。
......
夜色里的繁星很美，两个人肩并肩望了天空很长时间...
......
次日，秦牧早早地醒来，他一打开门，便见到白起和白纤纤站在花园中间的青石板上
“白爷爷，白姑娘，早上好！”秦牧激动地朝爷孙打了个响亮的招呼。
瞧这爷孙俩，似乎早就起身来到这里。
“见你还在睡觉，我和爷爷没有打扰你。”白纤纤清澈的声音响起。
听到如此清澈明朗的声音，秦牧睡意全无，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下次再这么晚起，就不要跟我修炼了，去喂猪吧，这样可以多睡很多时间。”白起没好气地反教育道。
听到此话，秦牧无比激动，这代表白起愿意收他为徒，教他修炼了。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秦牧双膝一弯，‘扑通’跪地，行拜师之礼。
“起来吧。”白起脸色为难，自己是真心不想收秦牧为徒，要怪就怪自己太宠爱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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