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离州城外。
今日便是世子赢鹤去青山派求取避灵决的日子,王府上下百十余人在离州城外为赢鹤送行。
“鹤儿啊,饮下这碗践行酒,青山一路不忧愁!”离王赢安端起两碗陈年老酒道。
“干!”赢鹤接过酒与他父王一饮而尽,一同将酒碗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好酒量!有我当年风范!儿子啊这一行定要注意危险,另外为父还有两样东西要给你”赢安看向儿子赢鹤说道。
赢安转头看向后面的侍卫“带上来!”
说完,侍卫牵着一批黑马向赢鹤走来,那马身躯高大,马面带着黄金制成的马面罩,马尾上的鬃毛呈血红色,看上去俊俏无比。
赢安轻轻拍打马身,就像是把它当成极昼一样“你老子当初保护我征战四方,如今把我儿子交予你,你可要保护好他啊,算是子承父业了!哈哈哈!”
“这马啊本是天下第一快马极昼所配的马种,极昼啊当年跟着我征战四方,长途奔袭九千余里,多次救我于水火,本打算把极昼给你,谁知那极昼跟你父王我一样老了,不中用了。如今我把他的儿子赠与你,你可要好好爱惜啊,要是实在遭遇不测,让它背着你回来!”赢安把马牵过来,把缰绳交于赢鹤。
“多谢父王,儿臣定当好好爱惜此马。只是这马可曾有名字?”赢鹤接过缰绳,疑惑的问道。
“这么多年都没有打仗了,所以这马啊并未取名,要叫什么随你。”赢安道。
“哦!”赢鹤附和道。
赢安走向身后,从架子上去下一把剑,走向赢鹤。
“为父这把虎贲剑,陪我征战九州,便屠尽七洲,不知沾了多少敌人的鲜血,斩断过多少敌人的头颅。每当我拔出这虎贲剑就意味着见血,不知多少人看着剑便吓破了胆子。如今我将这虎贲剑给你防身,别嫌杀气重哈!”说完便要将这虎贲剑叫与赢鹤。
“这虎贲剑跟随父王征战沙场三十余载,都知父王您爱剑如命,视这虎贲剑为至上珍宝。如今我要接了它不是夺了父王所爱吗!”赢鹤回绝道。
“这剑跟了我这么久,要说给你我还真不舍得,只是给你防身,等你回来了再还给我。等我入土后别说这虎贲剑,就连身后这离州城都是你的!”赢安指了指身后的离州城道。
“乖,拿着啊有用!”将手中的虎贲剑扔到赢鹤的手中。
都知这虎贲剑百十余斤,赢鹤双手接剑还是一个踉跄,差点没接住。
“接稳了,要是这世间能单手举起我这虎贲剑的人还真是没几个人!”赢安自诩大笑道。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父王时辰不早了,儿臣要走了”赢鹤作揖道。
“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记住安全第一,避灵决第二!”赢安看着赢鹤远去的背影说道。
“这小子还是这么猴急,跟我年轻时一样,未达目的决不罢休。”赢安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眼眶有些湿润了,右手抓住衣袖擦了擦眼睛。
赢安望着儿子愈来愈远的背影,在尘土飞扬中逐渐消散。
长叹一声“老咯,老咯!这风沙眼的老毛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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