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似春云淡似烟,参差绿到大江边。”
江上风景,自有独到之处。
古代交通不便,从京城到金陵,若是中途不停歇,估摸着也要一月之功。
大船航行十数日,顶层阁楼内,众娇人聚在一起,颇为热闹,而黛玉也在其中。
黛玉是本不想参与,是宝钗亲自去请。
黛玉经过十数日的调养,气色好转许多,这若不是黛玉害怕被送回去,也不会如此配合医女,身子也不会好转一些了。
瞧着一旁低声不语的黛玉,宝钗提议道:“爷,旅途沉闷,不若咱们行酒令,如何?”
赵昕呢喃道:“酒令?”
想起酒令,赵昕自知不是元春宝钗等人的对手,于是委婉的拒绝道:“爷有些倦了,你们自个顽便是,不用理会爷。”
宝钗嗔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爷就一起来吗。”
“咱们行牙牌令便是。”
美人撒娇,自有一番风味。
赵昕仔细思量一番。
酒令分为雅令和通令。
雅令就是先推一人为令官,或出诗句,或出对子,其他人按首令之意续令,所续必在内容与形式上相符,不然则被罚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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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雅令时,必须引经据典,分韵联吟,当席构思,即席应对,这就要求行酒令者既有文采和才华,又要敏捷和机智。
对于此,整天玩乐的赵昕表示震不住。
而通令的行令方法主要掷骰、抽签、划拳、猜数等。通令很容易造成酒宴中热闹的气氛,因此较流行。
而牙牌令则是属于雅令。
赵昕不置可否,宠溺地揉了揉宝钗的小脑袋,笑道:“爷可不上你这小妮子了的当。”
宝钗羞涩地配合赵昕,似是颇为享受。
元春附和道:“爷,宝妹妹说的对,若是爷不参与,咱们几个顽着也没甚意思。”
随后,元春对着黛玉笑道:“颦儿也一起顽。”
黛玉思索片刻,轻轻颌首。
黛玉自上船后,宝钗嘘寒问暖,元春态度缓和,颇有姐姐风范,黛玉似乎态度也慢慢在转变,这也是身子好转一些的原因。
元春见黛玉同意,面带满意之色,对着赵昕笑道:“爷,您瞧,颦儿都参与了,您还能走的了。”
赵昕也颇为诧异黛玉的态度,本来按照规矩,赵昕在场,黛玉应该是不会在场,没想到黛玉不仅来了,而且还一起玩耍。
估摸着,宝钗与黛玉说了些什么。
见赵昕犹豫,金钏儿和玉钏儿便上前,一左一右挽住赵昕便坐了回去,感受着手臂传来的柔软,赵昕不由地心猿意马,暗道:“貌似大了些……”
被按在座位上的赵昕颇为无奈,道:“爷是无所谓,可若是喝醉了,做了什么事,你们可别喊冤。”
“尤其是你,宝丫头……”
听着赵昕“威胁”的话,宝钗一脸委屈,心底莫名的有些不安起来。
元春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黛玉心情复杂,不晓得该如何回应,内心想着:“瞧这模样,定然不是什么好事,自个可不能输。”
众丫鬟低头不语,主母都没发话,她们怎敢回话,也就是晴雯,嘟着嘴,表示抗议。
元春见场面有些暧昧,于是轻咳一声,开口道:“既然大伙要顽,我就来当个令官。”
话音刚落,元春便吩咐抱琴去拿一副牌九来。
赵昕挑眉道:“怎的,夫人想把自个摘出去。”
瞧着元春嗔怪的表情,赵昕吩咐道:“今日咱们便不作什劳子牌九令,咱们投壶,以一枚为准,若射中,则不用受罚,若射不中,自罚一杯,今日屋里的人全都参加,一个也别想逃。”
随后赵昕拍了拍金钏儿和玉钏儿两人的翘臀,咬牙道:“尤其是你们这两个小蹄子。”
随后便瞧着众人,笑道:“如何?”
金钏儿和玉钏儿娇羞地低下头,心里啐道:“爷真是的,这么多人,怎能摸奴婢的……”
元春等人愣了愣神,互相对视了一眼,踌躇不已。
赵昕瞧着她们犹豫的模样,笑道:“怎样,顽不顽。”
元春瞧着赵昕一脸得意样,笑道:“既如此,妾身等便来顽顽。”
赵昕喊道:“好,平儿,去寻壶和壶矢来。”
路途遥远,所费时间数月,途中烦闷,自然是什么顽意都有。
少顷,平儿端着壶和壶矢进来。
壶是金属制,壶中盛水,使箭矢投入后不至于弹出。尺寸为壶颈长七寸,口径二寸半,壶高一尺二寸,容斗五升,壶腹五寸。
壶矢是木制,竹、木等均可,削成矢状,矢长二十厘米,首端锐尾端钝,类似于羽毛箭。
见东西摆好,赵昕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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