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红色的阳光散落大地。
为正正方方的零陵城披上了一层黄金甲。
零陵城是一座不夜城。
城门有三个。
中间是正门,右侧是书门,左侧是大门。
正门只有修行有为的书生才能过。
书门是读书人和其他修行者过的。
大门则是给普通人过的。
张流风很自然的从书门进入零陵城。
他是墨香书院的学生,自然是一位读书人。
只是他读了十年书依旧没有创出有文气的文章来开文心。
一身白衫飘飘。
张流风犹如人间谪仙,与周围那些肩上挑着扁担,低着头皮肤黝黑,行色匆匆的路人格格不入。
街道之上。
这个时辰,见不到书生,更见不到年轻人。
望眼看去街道之上竟是一些老弱病残,在街上呦呵。
买菜的,卖菜的,摆摊的,叫卖的。
全是一些中年或者老人。
见不到朝气,全是暮气。
只因一句话。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可笑啊!年纪轻轻不懂得适当减轻父母肩膀之上的担子。
一头栽进书海,不闻窗外事。
到头来苦的只有父母。
这世界的儒道在他看来已经走歪了?
张流风开始回忆这具身体的记忆。
这才回过神来,原来不只是走歪了。
已经到了畸形。
父母到死挣钱为供儿子读书,并认为儿子不好好读书帮父母忙就是不孝。
往大的来说就叫做大公无私。
说低了。
不过是自己的梦想没有完成,强加给后代,不管他愿不愿意。
他们没有选择。
这就叫做赤裸裸的自私。
一代压着一代。
一世压着一世。
这里的儒道正如街道般,满是暮气。
“这个时辰!张流风你为何不前往书院,在此浪费年华,岂知一寸光阴一寸金”
张流风扭过头。
看着肩上背着菜篮子的老婆婆。
这是他的邻居李婆婆。
张流风连连点头:“李婆婆教训的是,昨夜睡晚了些,正打算前往书院”
李婆婆看着张流风的脸色,满是疲惫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夜里早些睡,可知一日之计在于晨”
“知道了”张流风加快了脚步。
原身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便离世了,因此张流风是吃邻居饭长大的。
而他吃的最多的便是李婆婆家的饭菜。
但是这并不代表。
张流风家很穷。
相反张流风家曾经也算是小富,家中也有几家铺子。
之所以穷到此番地步,完全是因为城主府没收了他的遗产。
还美名其曰。
君子应自强不息。
八岁的儿童,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将财产没收。
十八岁之后归还。
这是什么。
这不是吃人吗?
城主府表面都是光鲜亮丽的,表面之下却是肮脏无比。
在过几天他就十八了。
到时候在看看,这城主府会给他一个怎样的回答。
这笔钱他必须要来。
这可是关乎他是否能去勾栏逛街的重要东西。
虽然有些乏了。
但是张流风还是对书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如此儒道。
这书院当是何样。
很期待不是吗?
张流风加快步伐前往墨香书院。
在大墙外。
张流风便听见了朗朗上口的读书声。
张流风走进一看。
家中贫穷的少年,手中拿着书,头一摇一摆的读着书。
家中富有的少年,左右各站在一男一女两书童,少年看着书,他们也是一摇一摆的读着书。
男书童拿着书,女书童捶着背。
果然!
这书院并没有让他失望。
张流风站在门口向夫子道歉。
夫子抬起头憋了一眼张流风,见来人是他微微点头继续拿着书看着并没有教训张流风。
张流风也不多言。
直径走到自己的座位。
很快。
朗读的时间过去了。
夫子看了看沙漏,一言不发抱着书离去。
接下来是自学的时间。
张流风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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