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
“你身为鳌湃私生女,替他私制龙袍,证据确凿,还不认罪伏法!”
顺天府府尹冯建安顿时大叫道。
“鳌湃?”
“我父亲?”
“哈哈哈哈!”
花木兰豪放大笑!
“我花木兰父亲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商南征军第四旅校尉花弧是也!”
“我母亲周氏,将我自幼抚养长大!”
“一派胡言!”冯建安又道,“谁不知道,鳌湃出身南征军,花弧正是他以前的亲卫!”
“鳌湃和周氏在战场上生下你,为掩人耳目,让自己亲卫花弧背锅!”
“此时在户部文书之中早有明确记载,你还敢抵赖!”
“你就是鳌湃私生女,这些年一直听命于鳌湃。”
“前些时日听他命令,私制龙袍,准备谋反成功那日穿上!”
“此事三家裁缝店的店主都已经交代了,你还狡辩!”
花木兰听了,气得火冒三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花木兰不认识什么鳌湃!”
“也没有私制龙袍,都是你们栽赃冤枉!”
冯建安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动刑!”
冯建安说着,就要丢下令箭。
此时,林青开口了。
“那个谁,冯什么来着。”
“回禀陛下,微臣冯建安。”冯建安赶紧起身弯腰道。
“哦,冯鸡儿是吧,你就是这么审案的!”林青直接怒道。
冯建安为之一惊,低头不语。
他刚刚急于让花木兰认罪,的确有些急了。
主要是,天子御审,来的实在是太突然。
他都没有准备,想要直接动刑,一是让花木兰认罪,而是最好直接废掉花木兰,让她变成哑巴,不能说话最好。
只要花木兰开不了口,对不了症,他就算用刑过度,被天子贬斥,日后有赵若夫提携,依旧能东山再起!
只可惜,还没动手,就被天子阻止了。
这一刻,冯建安万分后悔,为何前几天没有对这花木兰动用大刑!
“像你这样审案,能审个鸡儿出来!”
林青含怒不发,转而看向花木兰。
“花木兰,你会织布么?”
花木兰一愣,不知道天子为何问自己这个问题。
但她还是点头回答道:“会的,木兰母亲开了家织布店,我平时在家专门织布。”
林青点点头:“难怪呢,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什……什么?”花木兰一愣。
“哦,没什么。”林青摇摇头笑了,“孤亲审此案,你将你知道的事情一一说明即可,孤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多谢陛下!”
花木兰深呼吸一口气,重重感激。
“事情是这样的。”
“民女前几天在家织布,突然发现家里织布店接到一单大生意,要织十匹长的绸缎,而且必须要最好的线料,对方也很大方,定金直接付了五十两,还说完工之后,还有五十两!”
“母亲很是欢喜,但木兰却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对方指明,那十匹长的绸缎,必须要最鲜艳的明黄色!”
“木兰虽然只是一介草民,但也知道,明黄色乃天子专用,常人就算需要,也不可超过半匹!”
“对方要十匹明黄布匹,定然有问题。”
“于是木兰便偷偷跟踪,发现对方去了好几家织布店,分明下了不同订单。”
“在我家要十匹明黄绸缎,在别家订的是锦绣玄龙,再在另一家订下云锦花纹……”
“木兰将所有订单整合起来,发现最终成型的,赫然是一件龙袍!”
“私制龙袍!此乃谋反大罪!”
“木兰再糊涂,也心知此事不妙,可惜刚要立刻报案,却被对方察觉。”
“对方一共出动二十多个高手,木兰双拳难敌四手,终究被抓,然后锒铛入狱。”
“三天后,也就是两天前,他们丢给我一份认罪书,让我签字画押。”
“我一看,上面说我是鳌湃私生女,替鳌湃私制龙袍,怎么会签字画押,当即撕毁!”
“他们还想用刑,被我一脚踹残一个,一头顶死一个,就退缩了。”
“再然后,我就等到今天被带上来了。”
花木兰一五一十说了起来。
林青一听,顿时明白个八九不离十。
很显然,下订单的,是赵若甫安排的人,他们应该是想偷偷私制龙袍,然后栽赃给鳌湃。
结果被花木兰发现,又查到花木兰的父亲和鳌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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