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火之国边境,木叶指挥中心,也在进行着一场战后总结会议。
“探查得怎么样了。”
纲手坐在大帐中央的榻榻米上,单手撑着俏脸,眼中掩盖不住的疲惫。
“禀报纲手大人,砂忍的部队已经暂时退去。”
“退去了吗?”
“也好,山中上忍,命令各个部队,尽快休整,不过探查情报的工作不能落下。”
吩咐了黄发忍者一声后,纲手目光凝重,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揉了揉眉心,这才拿起面前的纸笔,写出一张纸条,递给黄发忍者:“把这个给村子里送去。”
“你们最近,也都给我老实点,特别是你...”
目送山中上忍出了大帐之后,纲手这才抬起头,目光在大帐中环顾一周,知道目光落到犬冢卆脸上,这才郑重的出声提醒道。
对于别的忍者,她还算放心,但是对于犬冢卆,她却是真心放心不下来,这家伙好几次临战私自行动,擅自突入地方阵营,自己的军令对于他来说,就犹如摆设。
这若是换到普通忍者,少不得要被押回村子的拷问不,甚至被定罪。
但是经过近一年的战争,犬冢卆的实力,早就是有目共睹的了。在军中的威望,更是水涨船高,甚至在某些时候,已经成为了她这个主帅身边不可或缺的战斗力,代替她这个主帅威慑战场。
鉴于犬冢卆的特殊,是以有的时候,纲手对于他的行为,也只能听之任之。
“怎么好端端的,扯到了我身上?”
见自己只是站在这里,就受了无妄之灾,犬冢卆也是相当无语。
他总感觉,最近一段时间,纲手的脾气越来也暴躁,时不时就要发一场无名大火,甚至有的时候犬冢卆都怀疑,是否是她亲戚来了。
其实犬冢卆不知道的是,纲手心中此时的确是格外的纠结,这其中也或多或少有着犬冢卆的原因在其中。
随着战争的打响,目前的火之国,独自面对三大国的进攻,纲手知道,鉴于她自身的原因,他所在的这条防线,其实是最轻松的存在。
若是没有犬冢卆的存在,她无法亲自上战场,自然不会奢望能够打退砂隐村的进攻,但是她同样很清楚,以土之国和雷之国的实力,她这里是很难等到村子中的增援的。
同为三忍之一,她自然是不甘于落后自来也和大蛇丸,若是没有希望,纲手自然不会有别的想法,但这大半年的大战中,犬冢卆却让她看到了击退砂忍的可能性。
这自然也让她心中的不甘无限放大,一方面是稳打稳扎,一方面是击退砂忍的诱惑,是以纲手这段时间,其实也陷入了纠结之中。
说到底,若是以前,以纲手的骄傲,她是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产生纠结的,但是恐血症,却是让她对自身,产生了一种严重的不自信。
恐血症,也让她认识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坚强。
而且战争也不是开玩笑,特别是作为一方主帅,一言一行,都决定着无数人的生死,一旦让砂忍突破方向,其身后更是会有无数的平民遭殃,在面对这种足以影响战争走向的决策上,饶是以纲手的心性,此时也难免会产生些许焦虑。
......
三天之后,村子的中的回信到来,纲手并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接过,却等来砂忍全面发起进攻的消息。
此时,河之国战场上,长达数十公里的战线,砂忍一方,正组成无数突击小队,对火之国防线,发起猛烈的进攻。
犬冢卆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前线,四处救火。
此时,砂忍方向,罗砂正带着一个满脸皱纹的和尚,站在战场外围,借助这虚空无数的砂之眼,锁定犬冢卆的行动轨迹。
望着一声猩红查克拉衣,在战场上四处展开屠杀的犬冢卆,罗砂眼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两下,瞳孔之中,不可抑制的怒火熊熊燃起。
这近半年来,为了阻击犬冢卆,他在战场上,没少和这个家伙交手,但这家伙越来越强不说,而且根本就不和他多做纠缠,每次都是走到哪杀到哪,让他的每次阻击都只能无功而返。
经过上次砂忍高层的会议,在千代长老支持下,砂忍一众高层,也一致通过了他动用守鹤的提议,不过却动用守鹤目的,却是从以攻破木叶防线为主要目的变成了杀死犬冢卆。
虽然有些偏离了他是动用守鹤的初衷,但是在罗砂看来,自己的目的和千代并不冲突,在攻破木叶防线的同时,杀死这个犬冢一族的小鬼,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分福,你准备好了吗?”
想到这里,罗砂立即抬头,把目光落在了身旁的和尚身上。
“我佛慈悲!”
望着面前那血流成河,残尸遍地的惨烈景象,分福和尚满脸不忍,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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