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乌鸦还没散去,每隔半个小时,就在天空飞翔,
摆出“我来了”这三个字。
等到中午12点多,我在一个慌神之间看到她在路口上看我,
颤抖的心,忐忑不安的情绪,让我始终保持理智,
她后面跟着一个老年女人,牵着我不知道多少岁上幼入园的小孩,
老年女人把小孩交给她,她那瘦小的身子,吃力的抱起,走了十几米然后放下,到了一家超市,
我慢慢悠悠的在后面跟着,不敢上前,也不敢问为什么离开,
这全是源自我心中那可笑的想法,以及完美的思维,
她故意闪躲,
带着小孩在角落坐电子摇椅,
我走过去吞吞吐吐的问:
“这小孩谁的”
她装不认识的说到:
“你是谁啊,哦,你是……默颜。”
“我的啊,还能是谁的,快叫妈妈!”
她捏着小孩的脸,别扭的做着动作。
虽然她的话语以及别扭的动作,让我当时产生了怀疑,当时我也不好说什么
“什么时候结的婚”
“去年的时候”
我没有说出口这句:
“当时为什么不通知我。”
“既然已经结婚,当然以后我也不会打扰,你过得幸福就行”这句虚伪的话,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送她到他老公开的理发店?
还是她爷爷的理发店,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我跟她坐在理发店门口的小吃摊上,小吃摊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
她点了一份店里面的面,而我点了一份小摊上面的面,
邻居问起她说,这是谁,
她当时说:
“这是我大学同学。”
我内心笑到,那是什么大学同学,我连高中都没毕业,
我们是社会大学的同学吧!
“点的这份面,是凉的,如同我的心以及这快要下雪的天气。”
我问到:
“这里怎么坐车去兰州?”
她说:
“桥的那头,早上八点左右就有车。”
我说:
“加个微信吧,你上次把我微信都删掉。”
她没有说什么,拿起手机就加了微信。
我跑到对面吸起了烟,烟一如肺,平复着我的心。
看见一男的跟她关系很好,还抱了小孩,
当他到我这边吸烟时,
我还sb的问了一句:
“喂,你跟她什么关系。”
那男的说:
“他是我老婆,”
看着他们坐着摩托车,不知道是回家,还是去祭魂,
拿着我的那份面边走边吃,
也去向酒店老板打听过,她说他们一家曾经住在这山上,
最后搬下来的,
下午十分,我喝起酒,吹起了笛,
演奏起了即将告别的歌。
水花只能开在雨天
烟花要绽放在黑夜
雪花多舍不得冬天
像我舍不得和说你再见
谎言并不代表欺骗
诺言也不一定兑现
誓言就都留给时间
就请把从前留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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