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说良王人品有瑕疵了?如此不遮不掩的打脸,让良王面色一沉,十分不好看。
“五弟说的是,这件事是哥哥的不对。”良王盯着虞珩的眼说:“不过也请五弟让你的侍卫别那么多嘴多舌,皇家的事也是他配议论的?这种事要是叫父皇知道了,你的侍卫包括他的家人,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虞珩摆了一下手:“瞧二皇兄说的,做弟弟的哪里能害哥哥?这件事我已经压下叫他们不准再提了,一旦传出去,全部提头来见,你放心就是。”
话虽这么说,可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感觉,那可是半点都未少。
太子开口道:“都是兄弟,这些小事,帮着瞒着那是正常的。”
虞珩点头说:“这话在理,我与二皇兄是兄弟,二皇兄的事,那就是我的事,我当然不会说出去宣扬,让二皇兄名声有瑕。”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只见良王的脸色越来越不对。
太子又说:“况且不过是死了个婢子,只要二弟高兴,那也算是那婢子死得其所了,只是二弟啊,你以后可要注意,这可是损阴德的事。”
“有劳太子关心。”良王斜了太子一眼,不再做声。
此事是他理亏,他也是没想到,死了个婢子而已,这事怎么就叫虞珩知道了?
那婢子家里人都死绝了,否则也不会进了宫,后来又被选进了良王府。
她怎么可能有什么家里人?又怎么可能和虞珩的侍卫说些这样的话?
不过就是良王府有虞珩的眼线罢了!
想到这儿,良王气不打一处来,看向虞珩的目光多了几分不善。
如今因为长生不老药的事,康敬帝对他十分的好,虽然外人不知,但他心里明白,这是把生命都寄托给他的信任。
所以他并不怕虞珩,也不怕那所谓的太子,草包窝囊废一个,也用得着他去怕?
可谁知,下一句虞珩便说道:“今日我大婚,本想兄弟姐妹几个团聚一番,但唯一的妹妹出不得宫,倒是有些遗憾。”
虞芳被禁足的事,众人都知道,其中的内情,也有些耳闻。
但这其中,最了解的莫过于良王。
听闻虞珩提及虞芳,良王再也忍不住了,横眉倒竖道:“怎么说寿华也是你的妹妹,你这样幸灾乐祸,不大好吧?”
虞珩面露委屈:“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二皇兄你真是误会了。”
适才太子是和良王同仇敌忾,仇视虞珩娶了江碧桐,但如今看着虞珩火力全开的用话语噎良王,他瞬间站队虞珩,也说道:“五弟适才的意思我明白,那是惋惜芳儿没能出宫,参加他的婚宴,二弟你这是想哪去了?”
看着这二人唱双簧,良王心里气愤,嘴上又说不赢他们,只觉更生气。
“还是大皇兄明白臣弟的意思。”虞珩冲着太子歉意一笑,又转头看向良王说:“二皇兄稍微冷静些吧,我近日成婚,适才又饮了酒,说话方面若有让你不快的地方,你要多多担待才是啊。”
良王面如锅底,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李大都督大步走来。
那一刻,他明白,自己的救星来了。
从小到大,他就知自己的这位舅舅,对自己寄予厚望,像待亲儿子一般的待他,后来长大了,他明白的事也多了,就知舅舅的意思,并非只是拿他当亲儿子宠,而是要他坐上那九五之尊,世上最尊贵的位置。
为了这一点,李大都督和良王都付出了许多,金钱和人命大把大把的砸进去,大多数却连个水漂都没砸起来。
如今撞了南墙一次又一次,撞了满头满脸的包,他也看透了,真正可信任的人,除了自己的母妃,也就舅舅了。
什么皇家父子,什么夫妻亲人,都是假的,不能相信。
看见李大都督大步走来,良王心里便踏实了许多。
“舅舅。”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良王殿下、煜王殿下。”
三位皇子一起让李大都督起来。
李大都督笑着说道:“不知三位皇子在说什么,这般热闹,让人看了不由心生好奇。”
不等太子和良王说话,虞珩先行开口道:“二皇兄府里出了人命,这话本我不该说,可兄弟之间没什么隔着的话,便只说了,叫二皇兄过后行事当心些,别丢了皇家的颜面。”
只见李大都督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来,看向良王,好似在问‘这种事怎么能叫他知道?’
传出去了,虽然说不伤筋不动骨,但到底是丢了颜面的,身为皇子竟然做了这样的事,传出去谁能支持他做储君?
虞珩又说道:“后来又提及了寿华,我感慨大喜之日唯一的妹妹没来参加,二皇兄许是误会了我的意思,真真儿是让我这个新郎官有些委屈。”
一个大男人,竟然像个女子一般在这儿装模作样,让良王更加生气了一些。
谁知李大都督下一句竟然说:“谁说寿华公主是煜王殿下唯一的妹妹了?臣的女儿比煜王殿下年岁小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