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碧桐的回答正如虞珩所料,她不仅摇了摇头说自己要去,还说:“我祖母她又拦不住我。”
对于小桐这方面的战斗力,虞珩还是愿意相信的。
两人说定后,由虞珩派人提前到枣花村调查踩点,江碧桐则回到了江家。忍冬暗自护送着她,虞珩倒是放心。
京城繁华,作为京城的主街,紧挨着官宦人家群居的玲珑坊,那更是繁华的无法形容。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琼楼玉宇,鳞次栉比,大小街道无数,往来商贩百姓进进出出。
江碧桐缓缓在路上走着,路过点心摊位时还不忘买了二两青梅干吃,与沉香有说有笑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可谁知刚走到玲珑坊的拐角处,那里一片阴凉,却比平时要安静许多。江碧桐心中警兆忽起,拉着沉香便要后退,可谁知去路被两个面生的男子堵住,再回头去看,只见街角停了一辆马车。
沉香不由道:“姑娘快跑!”
她本能的扑向了其中一个拦路的男子,可她不会拳脚,被那男子一把抓住手腕死死按住,狼狈的半跪在地上。
这种情况下,江碧桐又如何能扔下沉香独自逃走?
何况,现在她也逃不走,而且她并不想逃。
甚至她连这次对自己下手的人是谁都想清楚了。
两个男子一左一右的向她冲了过来,江碧桐一手按住了腰间一直藏着的短刃,在两人同时过来的一瞬间,她后下腰躲开了其中一人刺向面门的刀,然后迅速起身,用短刃划破了另一人的腰,疼的那人下意识捂住伤口。
江碧桐看准时机,一刀扎入男子胸口,当即令他丧命。
可惜她毕竟没多少打斗经验,短刃扎进心口,血压太大刀子拔不出来,江碧桐一时不察,被身后的人重重踹了一脚。
随着江碧桐倒在地上,那男子拎着把刀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看样子并不准备要她的性命。
“老实点,别动!”那男人低吼:“再敢动一下老子抹了你的脖子!”
“派你来的人,告诉过你不准伤我性命吧?”江碧桐人虽被擒住,可说出来的话依旧带着攻击性。
眼见被一个小丫头戳穿,男子恼羞成怒,一巴掌就要打下来。江碧桐侧头躲开,死死捏着刚刚倒地时拔下的簪子,簪头磨成十字花型,尖锐无比,瞬间扎透了男子手掌,惨叫声传到老远。
马车里静静坐着的虞芳本以为此事非常简单,还悠闲的喝着茶呢,却没想到听见了自己派去的人的惨叫声,顿时令她心中一惊,手上的茶杯掉在裙摆上,浸湿了大片裙子。
可她现在无暇顾及裙子,掀开车帘愤怒的吩咐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帮忙!”
那死丫头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那般与自己顶嘴,她活这么大可没受过任何人的气,竟然被江碧桐开了这个先例,那她也用不着惯着。
所以她这两天简单谋划了一下,准备把江碧桐抓起来,让人毁了她的清白,再把她随便扔在哪,就算她怀疑是自己做的,可又没有证据,这哑巴亏也就只能自己吃了。
马车旁守着的四个男子蜂拥而上,跑向江碧桐所在的位置,之前押着沉香的男子也松开了沉香,提着刀便向江碧桐砍来。
沉香得到自由,猛地伸出腿去,将那男子绊了个踉跄,江碧桐注意到了他,直接飞起两脚补上去,将其踹翻在地,然后拉起沉香的手马上跑。
几个男人继续追,忽然至屋檐上跳下一个人影来,令他们不约而同都停住了脚。
忍冬虽然不善言辞,但他功夫极好,就算是天冬也不能与他相提并论。
只见忍冬长剑出鞘,剑柄上的繁复纹路已经被磨的有些光滑,看得出它的主人经常使用它。
随着几声短暂的惨叫和呼救声,男人们一个紧随一个倒在地上,忍冬干脆利落的收回了剑,迈过两个人的尸身,走向了马车。
宫女正在为虞芳清理着裙摆上的水渍,虞芳忍不住骂道:“笨手笨脚的东西,没有脑子吗?”
对于这种骂声,宫女只能忍耐,一声也不敢吭。
仅剩的一个侍卫也被忍冬杀掉,虞芳听见了些声响,心里暗叫不好,正想掀开帘子朝外看一眼,可谁知忍冬拿细锥扎了一下那拉车的枣红色大马,马儿吃疼受惊,用力向前跑去,马车内的虞芳整个人重心不稳,狼狈的摔倒在车厢里。
随着马儿四处逃蹿,虞芳和宫女在车厢里东倒西歪,发髻散乱衣衫褶皱,头上的珠翠散落的哪哪都是。
马儿跑出正路,一路跑到京城主街,中间还刮倒了两个摊位,其中一个卖鸡蛋的摊位完全翻了个个儿,鸡蛋全部打碎在了地上。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百姓们全都围了过来,虞芳气急败坏的站起身来,再掀开帘子的那一瞬间彻底懵了。
“呦,这是谁家的贵女呀,怎么这么狼狈!”
“没看见惊马了吗?这姑娘没事吧?”
另一个妇人指着脸色铁青的虞芳喊道:“你们看哪,看她的脸!”
只见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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