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暗杀技能,他们在很久以前就选中了我。但一直未给我分配任务,直到这个雨夜。
“十一点,黑贝街,伊莎贝拉。”
我曾经远远的见过伊莎贝拉小姐,她很年轻,一头金发,有一点像我的女儿。
在她管辖下的矿区明显有相中对宽松的生活环境和更自由的作息时间因此我得以有更多的时间陪伴我的女儿。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确定目标会来到黑贝街,也不想知道。
他们到底有多少个像我这样的替死鬼,这样的问题让我不安,这些替死鬼可能是店主,可能是点灯人,可能是冒险者,也可能是我这样的矿工。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我多希望它下的再大一点,大到足以让一个人改变行程。这样我就不用背负这份本不属于我的职责。
“哎!”
我早就知道我的祷告没有任何作用。就像我选择来到了黑贝街一样,她也如期而至。
现在的我被迫成为了捕食者,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个猎物。
猎物出现在了视野,我悄悄的跟近。我的能力让我的气息能够几乎完全消除。
六十米,五十米……我的心跳逐渐加速。
四十米,三十米……我的手有些颤抖。
二十米,十米,五米……
霎那间将银质项圈套在她的脖颈,同时将她击晕。她应声倒地,动作干净利索的让我有些惊讶。
他们就在路旁废弃的大楼,我的步伐有些艰难,生命原来可以消逝的这么轻易。
如果有一天我也像她一样成为某个猎人的猎物,那么今天的境地是否会易境而处……
收回思绪,已经来到了他们跟前。
“干得很干净,看来不需要这么多人了。”
他们中的一人挥了挥手,长袍在空中滑动。隐匿在黑影中的猎手,纷纷出现。
“原来有这么多人吗?”我有些惊讶,这个人数足以抹杀一只装备精良的龙骑兵小队,隐约间我似乎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哎,原来他们也是吗。”杀手们在拿到报酬后纷纷告退,我也准备离开。
“你留下善后。”短短几个字重新把我拉回了地狱。
……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切都很宁静,除了嘈杂的雨声。
他们语气有些焦躁,也许审问进行的很不顺利。
午夜钟声敲响,声音透过耳膜穿透了我的身体。
“这座城市原来有那么寂静吗?我为什么会离开国家,来到这片罪域。”大脑开始胡思乱想。
“你进来。”他的声音里似乎有某些魔力,我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麻木的跟随着他。
穿过庸长的过道我来到了大厅。
她被固定在座椅上,四肢已经被贯穿,白色的骨渣……这惨状连称之为人都极为勉强。
“呕,呕……”强烈的呕吐感让我无法抑制。
“说”他的声音有些焦躁,但面不改色。
“一个人类看到这样的惨状,脸色会没有半分波动吗?”我心想。
“原来……是就……你啊,杀手。”她沙哑的嗓音还有喉咙里的异物感让我十分难受。
“为什么,要见我?”我的语气有些颤抖。
她没有回答,满是伤痕的脸上露出了悲悯般的笑容。
“说,在哪里?”他们不再理会我的对话,粗暴的打断。
“南区,西区,北区……”
“可能……还在我的脸上呢?”她戏谑的笑容彻底惹怒了他们。
他们使用我所能想到或不能想到的最恶毒的手段去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让我的罪恶感层层积累,几近崩溃。
“他们终于放弃了,扪心自问又有谁可以撬开她的嘴呢?”
“处理干净!不允许告诉任何人。”他们下了最后一道命令,便扬长而去。
收拾好带血的刑具,我颤抖着走向她。
“你很早就发现我了,为什么不逃。”
“都会终结的……不论是这座城,还是我们。我没有坚强到可以看着这场恶梦……”
“黑色的羽翼带来无情的死亡……”她没有再说话。
“我听说你的能力是漂浮,很梦幻能力。”
“让我最后一次漂浮在这座城吧。”
雨中她漂浮而下……飞翔的鸟儿在飞翔中死亡。
……
整理她的衣物,尽可能盖住大面积的伤口,虽说除了脸上没有完整的皮肤。
“除了脸?”我记忆中满脸伤口的笑容浮现在眼前。“
可能……还在我的脸上呢?”她的话语再次直直击中我。
“莫非?”我颤抖着摸向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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