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王小邪,并非浪得虚名。而且这半年来,其战力的增长更是突飞猛进!”狼牙山下,楼伽军师耶律会一脸忧色,果断道,“下官提议,还请将军出手,斩杀王小邪!”
虽然全歼青荒兵已是板上钉钉,但若解北将军能先除掉王小邪,就能最大限度的减少己方损失。
“你脸皮,甚厚!”解北冷冷眼看着溃败如山倒的士卒,眉头皱成“川”字,显然对这样的结果极为不满意,拂袖道:“我西蛮男儿,何时如此不……不要脸了?”
其实他想说,何时如此不中用了,最终也很是鄙夷军师的提议,随口改成不要脸了。
“我知道,当兵若无狼性,死了也活该。”耶律会老脸一红,仍坚持道,“但,为防夜长梦多……”
“两千人打两百人还不嫌丢脸,还要防什么梦多?”解北冷喝道,“端茶来!”
说完,径直向军帐走去,显然,他是准备袖手旁观。
他现在真不想见到这些兵,对方是钢,手下这些兵却偏偏是废铁。
但要亲自去杀了王小邪,他一时还放不下面子。
作为长官,放下将军身段去与一个小小的百夫长交手,他做不到。
作为武者,以武师境巅峰的修为去杀一个武士境二段的弱者,他更做不到。
来之前的会上,左将军右将军上将军下将军,他帐下四大副将扔下一句,即便不当官,老子也不去杀一个百夫长,何况,何况是我方违约!
然后鄙夷的盯他一眼,一个个的直接走人。
长官有长官的骄傲,武者有武者的尊严。
所以,他理解他们。
他亲临战场,除了有自己的目的外,也只是防止王小邪逃跑,而且他也是在那么做。
如果王小邪执意逃跑,若无高手镇场,只怕真会被他逃掉。
当然,这是在楼兰城副将军没来的情况下。
如果他知道楼兰城会插上一脚,派副将军呼延长来助阵的话,他是绝不会亲临战场的。
楼兰城与楼伽城毗邻,呼延将军的话是,他驱两万妖兽来此,乃是奉帝都之命行事,暂不参与奴伽月事一战。
但不管他参不参与,不管帝都什么目的,就算他两万兽兵一直驻扎在十公里外不动,王小邪要逃出去也是插翅难飞的。
虽然王小邪的队伍受到了楼伽城和楼兰城的双重包围,但至少目前僵持了起来。
解北冷看了四次攻防战,他心里清楚,并非自己手下全是庸兵,而是王小邪的队伍狂得有资本,每一人都完全是一个顶好几的货,特别是那个王小邪。
“刀劈华山”那一刀,军刀基本招式,用刀者无人不会。
但在王小邪手里使出来,却分外恐怖,即便是他,也不敢轻视。
况且,那一刀,王小邪根本没有出全力。
“除非怎样,你才肯出手?”耶律会跟进帐里,叹口气,没有高人除掉王小邪,他们真的会付出极大的代价,所以,他还是不死心,“难道你真的忍心……”
“伤亡情况?”解北冷接过下人送的茶,大马金刀的坐在椅上,努力平复着心境。
“四次冲击,对方战死应该不到三十人,有几乎全部战力的应该在一百六十人以上。”耶律会摇头叹息,“但我方死亡已高达四百三十一人,有几乎全部战力的不足一千五百人。”
“再拿一千人给他们杀!”解北冷的脸色更黑了,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如果连耗都耗不死他们,那我就认了。”
“一千人?”耶律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解北冷虽然心狠手辣,但对自己的兵卒历来都是相当关怀的,“其实,他们应该已经耗尽紫晶石,我军若真舍得再死一千人,哪怕是五百人,我也有信心耗死他们。”
“我会给他们报仇。”解北冷又闭上了眼,端在手中的茶,却是一口没喝。
“既如此,我决定改变战略,请将军准许我的计划!”耶律会正正头上的银冠,望向帐外,略作思索道。
……
狼牙山相距于破奴边城和楼伽边城各五百里,极是雄伟。
这是两城实施“奴伽月事”共同选中的地方,山的中段有一建筑,亦是两城不断加固起来的,而且逐渐完善成了一座小型城堡,不但可遮风挡雨,亦可供数百人舒舒服服的休整和食宿。
经过连年的逐步修缮,想攻下此堡已是越来越难。
背靠大山,两侧亦被刻意削直,唯有从正面攻上去。
近一年来,除了王小邪这个怪胎外,很少有被攻下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都是我王小邪,害了大家啊!”大刀插在一边,头发已经用一根普通的麻绳扎起,王小邪一个个看过来,二十九具战友的尸体,让他的心一阵阵的揪痛。
上午刚驻扎进狼牙堡,就看到黑压压的两千人队伍轰隆隆开了过来,他们立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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