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珍犹豫着拆开书信,轻轻读道:“今日个蹙损春山,望穿秋水,道弃已拼弃了!芳衾妒梦,玉漏惊魂,漫说长宵似年,侬视一年,比更犹少。”
未及读完,脸却先红了。
胡谦这些时日发奋读书,自然明白这信的意思。
看来,刚才那位小姐被沈玉珍的琴声吸引,又见她仪表俊秀,不免一见倾心,这才送来这样直白的求爱诗句。
于是起身问道:“老妈妈,小姐这是何意?”
老妇人望着沈玉珍道:“我家小姐对公子一见钟情,想与公子结为连理。”
胡谦暗暗笑了一声,沈玉珍却慌了,求助地看着胡谦。
胡谦正色道:“老妈妈,这是我家二弟,自幼以学业为重,如今考期将至,不便娶妻,小姐的好意心领了。”
老妇人道:“公子哪里话,哪个男子不要娶妻。
况且我家小姐乃是鹿少卿的千金,只因父母双亡,便跟着外婆住。
她家自有黄金千两,只因寻不到中意的夫君,所以还未嫁人。
她外公是此间何员外,金陵城有名的大户,房产酒楼何止十来处。
但因小姐是个有主张的,所以她外公也不敢给她许人,唯恐她日后夫妻不和,反来怨恨。”
胡谦心头一动。
何员外?莫不是那个被自己儿子带了绿帽的何员外吧?
老妈妈继续说道:“所以何员外就对小姐说,不管是什么样的男子,只要你自己看中的,我就主婚。
老身实话实说,我家小姐客居此地五个月了,从来不曾说哪一个半点好。
刚才听公子琴声,又见公子容貌,便十分称赞,立誓非公子不嫁。”
沈玉珍越听越是心慌,但若此刻表明女儿家身份,又怕传出去坏了胡家名声,所以只是闭口不言。
胡谦道:“鹿小姐情深义重,可是我二弟年少时就曾与远方表姑家的女儿指腹为婚。
只因学业未成,因此没有成亲,所以还请回复小姐,就说缘分未到,请小姐见谅,免得所托非人。”
说到这,胡谦拉着沈玉珍的手匆匆告辞离开。
老妈妈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便只得站立原地。
胡谦两人还没走远,何员外忽地回到店中,听鹿小姐在房间里哭泣,便立即问其缘由。
然而鹿小姐只是哭泣,一句话也不说。
于是把老妈妈叫来,问明情况,安慰道:“宦娘啊,莫要哭了,即便他有婚约在身,最后也不一定能成的。
外公我在金陵人脉众多,你且说说,那公子是何相貌,我给你打听打听。”
鹿宦娘立即停止哭泣,和老妈妈一人一句,把沈玉珍的相貌形容了一遍。
何员外皱眉道:“奇怪,面容俊美、通音律、会诗词,这样的才子金陵城可没几个啊!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人呢?”
老妈妈道:“对了,他大哥也在。”
于是又把胡谦的容貌形容了一遍。
何员外越听越是心惊,“听你这般描述,他大哥好像是金陵同知胡大人的公子胡谦。
胡大人原来还有位二公子吗?倒是极有可能,毕竟胡谦公子已是英俊不凡,有个俊美的弟弟也属平常。”
鹿宦娘一听,心下更是欢喜。
俊美少年,诗琴俱佳,又是同知大人之子,还有什么不合适的呢。
当即央求道:“就请外公作主,孩儿非胡二公子不嫁。”
何员外支吾道:“可是传闻那胡谦公子乃是仙人转世,我若暗地里去查他二弟,万一被他得知,可了不得。”
鹿宦娘哪管得了这些,现在已经幻想着和胡二公子双宿双飞的美好生活了。
何员外叹息道:“罢了,我这就去查探查探,那胡二公子到底有没有婚约,若是没有,我便找媒人给你撮合。”
再说胡谦两人回到家中,让刘妈做了几样清淡的小菜送到房里。
胡谦边吃边笑,几乎笑得岔了气。
沈玉珍道:“相公还要取笑,这次可都是你惹出来的祸头。”
胡谦道:“怎么说是我惹出来的,要不是娘子容貌俊美无比,怎么会引来这许多爱慕者。
再说那鹿小姐对你可是一片痴心,要不然你就娶了她吧。”
沈玉珍道:“也好,妾身就扮做胡勋的模样娶了她,待洞房之时,便由相公来,也许明年便能给胡家开枝散叶,如何?”
胡谦一口饭差点喷了出来。
“娘子不要胡说,人家是千金小姐,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晚上胡不同回到家,把胡谦叫了过去。
胡谦一开始以为又有什么案子,谁知胡不同说:“三日后山南府学政孙大人会到金陵巡视,说不定到时候会出些观风题,你不妨准备一下。
若是能一鸣惊人,说不定会给学政大人留个好印象,于明年秋闱也有进益。”
胡谦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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