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未分,无有天地,冥兮窈兮,有一古神孕育其间,是名盘古,手持一斧,横劈无始,清者升,浊者降,自此天地初分。老人坐在破旧的小院子前面,边摇头晃脑边说着,手中还拿着一把破蒲扇,老人衣衫破旧,蓬头垢面,身边还围着约么四五个孩子,正在两眼放光,津津有味的听着老头讲故事
“快讲呀,王叔快讲呀,之后怎么样了?”老人听见孩子们的声音,嘴角微翘,嘴唇微张,正准备开口说道
“华胥生伏羲,神龟出,河图先定八卦,始肇文明,神龙负图岀洛水,彩凤衔书碧云里,轩辕黄帝战蚩尤,涿鹿经年苦未休……”一个略显懒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是别人,正是苏同
苏同很郁闷,自己今天早上居然是被自己吓醒的,此刻闭上眼睛,男孩那人畜无害的脸仍旧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那面一望无际的石壁,石壁上雕刻的那一只只栩栩如生的怪物,那一道纵横万里,深不见底的深渊,只是现在想起来便直冒冷汗,他宁愿只相信那是一个梦,可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那不是梦,一定要记住那里,好像是叫什么……神墓吧?
苏同从早上醒来就百思不得其解,那究竟是不是梦,唉,罢了,想不出个答案来,索性就先放一边吧,
于是他正准备去找王叔,就听见他亲爱的王叔在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在讲着神话故事,
这段曲赋他都已经不知道听王叔讲了多少遍了,说耳朵起茧子了丝毫不过分,
“难得王叔是百说不厌啊!”苏同嘴角微扬,像打趣似的对面前脸色涨红的王叔说到
“你这小子来这干嘛,饭煮了吗?后天就是月底了,水电煤气费交了吗?有时间在这拆我台,还不如去帮帮初夏,人家小姑娘五点钟就起床摆摊了,难道你还想学李寒安辍学给人当打手么?”
苏同不由得脸色一变“寒安,李寒安,多么熟悉的名字啊”上次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在那个雨夜吧,那个跪在这座残破院落门口的少年,临了一整夜的瓢泼大雨,从此以后就了无音讯,想到这里,苏同不由得心里一紧,心脏像是被什么牢牢揪住了一样疼
他与李寒安还有华初夏,他们三人从小都是被老王头收养的孤儿,无父无母,与老王头相依为命的生活在这间不足40平米的,正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们三人从小就相处很好,感情胜似兄妹,小院子里,李寒安年纪最大,是他们当中的大哥哥,只可惜三年前与老王头闹了矛盾以后,在院子前淋了一夜的雨之后,从此就一无所踪了,华初夏是他们的妹妹,从小就乖巧懂事,还记得李寒安,苏同两人去上小学时,老王头又每天要出去收拾破烂,给人缝补修鞋为活计赚钱,每天家里的晚饭都是还不到七岁的话华初夏烧的,或许正是因为初夏从小的乖巧懂事,令苏童更为心疼这个妹妹
“初夏呢?反正我今天正好没有什么事,志愿通知书昨天也已经下来了,正好可以去去帮忙初夏”苏同问道
老王头没好气的说到“在南市古玩街呢,你也过去照看一下初夏,人家一个小姑娘搬货卸货的力气不够,你们早点忙完早点回来,今天正好给你考上燕京大学办个晚宴”
苏同满嘴答应着,脚步却没有慢下来,走到了院前那棵老梧桐树下,跨上那辆从二手市场淘来的老旧的凤凰牌自行车,脚踏一蹬就出发了,
“王叔,要是我和初夏傍晚没回来就别等我们了,我有预感今天生意一定会很好,走啦”苏同骑着自行车头也不回的喊到
王老头微眯着眼,静静的看着苏同远去的背影只用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低声说到“苏同啊苏同,你难道是去了那里吗,可是不应该啊,距离那位大人所预言的末世还远远未到来没人可能解开神印去的了那里,这真是……”
老王头说罢,又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因为百思不得其解而愤怒的挠了挠他那乱蓬蓬的鸡窝头,突然,他嘿嘿一笑,“我瞎操什么心,现在就等好了,走,喝酒去咯”边走边拿起腰间挂着的葫芦,不过这个葫芦不是平常的黄色,而是通体泛紫,期间又蔓延着类似碧玉颜色的青藤,仔细看去,葫芦的下半身居然还有像人的腹部一样的起伏,如同正在呼吸一般
老王头边走边笑着说,嘿,老伙计,着什么急呀?我听说隔壁的杜康坊又新开封了一批好久,据说还是民国时候买进去的花雕酒,好酒啊,我可是眼巴巴的馋着碧落琼天好久了呀,这次指定让你喝个抱,喝个够,说完便大摇大摆地向杜康坊走去
车如流水,马如龙的南市街街道,象征着古玩街的繁华,作为金陵市商业中心的核心地段,古玩街可谓是四通八达,以横纵九道线为界,每到界代表着不同级别的古玩,小道有上周刚出厂的西藏天珠,大到有号称藏有明惠宗朱允文的玉玺,真可谓是鱼龙混杂,
来这里的人大多是外地富商,或许是,由于这座城市的千年底蕴,许多外来的淘金客,做梦都想发上一笔,这里长眠着不知多少古代王侯将相奇人异士,这里有这里有珍奇异兽,有名家字画,更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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