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和法纳在监控室的电脑中,看到一个身穿西装偷听的人,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神使?”钢铁说道。
“他就是朱雀吧。”法纳说道。
突然钢铁面色吓坏,齐澄真的可能变成我们的敌人了。
“他是另外一个神使,对吧boss。”法纳问道,她看似不怎么认识。
倒是青鸟不断跟钢铁说到过。
现在青鸟也没怎么出现,钢铁猜想青鸟一定去了欧洲了。
钢铁话也不说一句的,就回去了。留下不明所以的法纳。
这次钢铁没去办公室,而是去了房间。现在不像是那么投入工作的样子了。
回到房间的钢铁,脱下上衣,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坐在椅子上。
一面是天神的压力,一面是齐澄的生命问题,钢铁陷于两难之间。
钢铁在不知觉的情况下,在椅子上睡着了。
回到齐澄家里的朱雀,只能把钢铁所在位置交给了齐澄。
“朱雀,你被发现就溜回来了?”齐澄说道。
“还把位置给了我,让我步你后尘?”齐澄又说。
朱雀竟无言以对,这半年多的时间里,让齐澄对朱雀产生了厌恶,齐澄自己也不清楚还是更早的时候。
对于齐澄的轻蔑,朱雀只好离开。
对于齐澄突然的这几句,朱雀不明所以。
朱雀离开后,齐澄对于自己说的话,有一些后悔。
但是深入敌营,在齐澄眼里没有什么用。
钢铁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想起天神给的压力已经很大了。
迫不得已,想出了一个能顾的上两边的办法,虽然风险很大,但值得一试。
钢铁看了一下日子,明天正是秦新月去日本的时候,回来让他做些重要的事情吧。
第二天,秦新月又再次出发去了日本。
但钢铁忽略了秦新月的内心波动,“我已经受够了。”秦新月在飞机上抱怨道,但是不得不做。
于是秦新月只能在飞机上小睡一会儿,来消除自己的抱怨情绪。
“boss,你昨天回了房间?头一次见你这么早回房间啊。”法纳在机场对着钢铁说道。
刚刚他们是在送别秦新月。
“没事,生病了。”钢铁说道。昨天的时候还不能和法纳说,怕法纳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生病了?就快去请医生啊。”法纳摸摸钢铁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法纳的一举一动看出,现在在法纳眼里和钢铁不是上司关系,是情人关系。
可是钢铁推开法纳的手,就离开机场了。
法纳倒是没去多想,目送钢铁离开,自己也离开了机场,只是觉得钢铁又回到以前,没有微笑的时候,对于钢铁的冷漠很是习惯。
钢铁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干些什么。
在齐澄那边,齐澄不打算这个时候对钢铁战斗,宇翼不想战斗,她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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