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众人眼看形势好像不对,云瑶姑娘不会看上某位公子了吧?
紧接着便不免激动,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见形势不对,赶紧说道:
“云瑶姑娘,赶紧开行酒令吧!”
“对啊!对啊!大家都等不及了,对不对啊?”
“对!赶紧开始吧!”
“就是,再不开始,我家那母老虎怕是要来捉我了!”
“……”
众人不禁对他感到暗叹,家有悍妻,居然还敢来这种地方。
佩服!佩服!
云瑶见众人热情高涨,不得不被迫营业,笑靥如花道:
“诸位安静片刻,这便准备开始了。”
说罢,下面人果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在旁边婢子的要求下坐回了原位。
云瑶负责当令官,这活儿也不简单,对文学修养的要求还是较为高的,一般的花魁都当不了。
醉意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儿张懋跟唐辰逸已经醒的差不多了。
两人皆是歉意的对着唐景佑笑了笑,唐景佑有些无奈,嘴角泛着苦涩。
这不是一个孩子该承受的。
经过这么一出,三人也算是较为熟悉了,张懋初到北京,身边的朋友也没几个,不过刚认识的唐辰逸倒是颇为对他的胃口。
“哎!辰逸啊,你说云瑶姑娘得花多少银子啊?”
他眨着眼睛悄悄问道。
一旁得唐景佑偏偏听到了,刚刚喝进去得茶水一滴不落的喷了出来,他看着张懋的眼神变得怪异。
这要是被别人听见了,你这顿打是少不了的!
来这里的大多是文人雅士,至少表面上是,再加上不成文的规定,谁也没有想着花银子能买花魁的。
要是花魁真为金钱所动,那与普通的风尘女子有何区别?
你这是红果果的侮辱!
唐辰逸也有些不信,歪着头疑惑道:
“你为花魁花过银子?”
张懋顿时像是骄傲的公鸡一般扬起了头,神色倨傲的伸出一只手。
“五百两?”
唐辰逸试探道。
“想什么呢?五百两能干什么?五千两!”
张懋言之凿凿的说道。
“卧槽!五千两?”
唐辰逸觉得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
虽然他们唐家在京城也算是富庶之家了,但是也不可能拿出来五千两银子只为爽一下吧?
书上说的没错啊,春宵一刻真的值千金啊!
唐辰逸突然起身对张懋拱手一礼,严肃的说道:
“兄台,方才多有不敬,还望见谅,敢问乃父在朝中是何职位?”
张懋被他逗乐了,一拍手笑道:
“哈哈哈,辰逸啊,不至于,再说了,你这么文邹邹的干什么?”
唐辰逸便赶紧坐下,不死心的问道:
“那我就草率的问一句,咱爹是干什么的?”
“……”
唐景佑觉得自己的大哥变了,回去得告诉大伯一声。
调笑了几句,张懋随口说道:
“我爹就是在军中供职,不算什么大官。”
唐辰逸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什么大官,那也得是个巨贪啊!
身后两个小厮有些犯嘀咕,他们家老爷历任中军都督,都指挥使,受封英国公,这算不算大呢?
半晌,行酒令便要开始了,今日玩的是飞花令。
便是由云瑶给定一物,例如花,然后想要参与的诸位才子便坐到一楼所铸高台前,轮流开始对带有花的诗词,若是答不出来便是败了下风,罚酒一杯。
当然有觉得自己满腹经纶,才高八斗的才子也可以即兴赋诗一首,说不定还能侥幸入了云瑶姑娘的法眼,便有机会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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