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着我干嘛?我说的有错吗?”袁长生一脸疑惑, 眼神无比真诚。
贺东辰握拳放在嘴边,轻一声:“没错,袁姑娘身不凡, 确实配得上高价,不过袁姑娘为要钱谷打退了魔教教主,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不收钱。”
江心月闻言,意外地一眼贺东辰,要钱竟大方了一回, 她跟着劝道:“就是, 你留在要钱谷坐镇, 谁占便宜还说不定呢。”
江心月跟袁长生科普了,有多少人想掳贺东辰治病。袁长生越听眼睛越亮,兴致勃勃道:“不是有很多架可以打?”
江心月容一滞,勉强道:“确实。”
诊金的事情就揭过, 不过从第二天起, 袁长生就大马金刀地坐在要钱谷谷口的一颗大树上, 等待找茬的上门。
刚泡完药浴全身瘫软的沈有才扫到一眼,好奇问道:“她真的打退魔教教主?”
“自!”江心月自己武功平平,受不了练功的苦, 但对高别崇拜,滔滔不绝地说起天的场景,绘声绘色,就绝美的五官更加灵动,如琬似花。
沈有才差痴了去,回过神感叹:“袁姑娘的病若是治好,江湖定又多一位英才。”
原兴致冲冲的江心月听到英才两个字, 立马想到林长剑,神色一敛,对着沈有才面含自责道:“沈大哥,我有要事,必须去江州一趟,只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了。”
“不可,魔教教主觊觎绿灵果,江州肯定乱成一团,你一个弱女子,我哪能放心让你独自往。”
“可是……”
“你放心,我经飞鸽传书,给家里传信,明就有人来接应,我们一同去江州。”沈有才说的信誓旦旦。
江心月一脸动容。
闲得发慌的袁长生突天降,好奇道:“江州会乱?有架打吗?”
两人嘴角抽搐,这位袁姑娘,可真是位好战分子啊。
江心月劝道:“你身上的毒还未全解,不宜动武,退一步说,个孟逍遥似乎盯上了贺谷主,你留在这里还能保护贺谷主。”
袁长生闻言,立马歇了凑热闹的心思,确实,保护贺谷主更加重要。
她飘飘地来,飘飘地去,眼夕阳西,找茬的迟迟没影,袁长生索性脚一,运起轻功飞入谷中,身轻如燕穿过药田,飞进桃花林。
正在一颗大桃树煮茶的贺东辰耳朵微动,微微偏头,只见袁长生一身红裙,乘着夕阳,在桃花林中飞舞,每一落脚,便踏一阵桃花雨,如梦如幻。
风中还有细碎的铃铛声,非旦不吵人,还十分悦耳。
“贺谷主!”袁长生到桃树一袭白衣的贺东辰,眉眼飞扬,脚一,踏着阵阵桃花雨,向着人飞去。
路过的玉竹一,心痛地捂着胸口,美是美了,今年的桃子肯定少了。
贺东辰在人到,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扇子,展开放在茶盏上方,刚做完这个动作,桃花雨来临,瓣瓣带着清香的桃花落在身上,案上,扇子上,唯有方的茶盏安全。
袁长生潇洒落地后到这一幕,尴尬地眨了眨眼睛,后抬一挥,一道柔和的真气吹过,将贺东辰身上的花瓣掀飞。
气流中,贺东辰的白色长袍猎猎作响,发丝轻扬,唯有人一动不动,气定神闲。
袁长生一时间愣了,后知后觉地收回道:“原来你也这么美。”
有江心月在,所有人的黯淡无光,无论男女,袁长生先没注意到,如今突发现,要钱谷的谷主好一个美男子。
“彼彼。”贺东辰收回扇子,邀袁长生一同品茶,正准备让玉竹添一把椅子,就见袁长生左右了,从不远处举了块平坦的大石头过来,用真气包裹着扔在地上,没有掀起一丝灰尘。
“好了!”袁长生拍了拍盘腿坐在石块上,拿起茶盏一饮而尽,动作十分豪迈。
贺东辰愣了一会儿,道:“袁姑娘还真是,不拘节。”
袁长生抬起巴:“习武之人,哪有么多讲究,我从关外一路跋山涉水,了一年有余,迷路的时候,还在荒山里转了两个月,出来后,别人都以为我是野人。”
袁长生说起一路上的事情,神色怀念:“我爹去的早,我娘身体弱,常年卧病在床,我就一直伺候着她,直到她了,才出来寻医,这一路上,过不公,也见过温情,等我毒解了,我要遍天,还要打遍天!”
贺东辰安静听着,时不时为她添上热茶。
天边,最后一抹余晖落,圆月升起,温柔的月光透过桃树细碎的洒在地上。
第二,山谷外来了一群沈家人,带着一辆奢华至极的豪华马车,毫不夸张地说,就像一座移动的型屋子。除了马车,还有几百名虎背熊腰的护卫,十几名貌美的侍女。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