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冰川城都,吉巫特被一群孩子们围着,大声唱着冰川族歌谣,其大意是在庆祝,吉巫特知道他们在庆祝什么,看着孩子们脸上洋溢着毫无顾虑的笑,吉巫特也不自觉地跟着他们一起笑起来。虽然心里还是生疼生疼的,记忆中那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岩川城墙、那毫无希望的黑暗深渊、朋友们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的背影,都深深地刺着吉巫特的心。
司卡缓步走到吉巫特身边。
“这次要谢谢见月姐姐和舛儿姐。”吉巫特遣散了围在她身边的孩子兵,朝司卡笑了笑。
司卡疲惫地回了一个笑容:“季恩祭神找到了,他状况很不好,一直没有醒来。”
那天晚上,吉巫特做了一个梦,不,准确来说她再一次来到了河神的心境,兰信子在天神禁锁城的门口等她。
“等我多久了?”
“没多久,我刚刚把门打开。”兰信子朝她笑着。
“我心里有一个选择。”吉巫特抿抿嘴,她终于做出了一个选择,有了一方法,不再像当时那样茫然无措。
“嗯,我们已经做出来决定要选择哪个。群龙无首势必大乱,只是因为这群龙好斗,亚古崇尚平等,岩冰两族虽互相牵制多年,军事队伍和权利阶层的任务却总是有名无实,这样一个单纯的大陆还要什么祭神?”
吉巫特笑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过了好久,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兰信子挥了挥手,吉巫特淡出了黄沙。
吉巫特醒了过来,她站起身来,脱下睡袍,换上了赶路时的兽皮质地的领口带保暖羽绒的戎装,草率地梳了两下头,离开了房间。
她没有选择不辞而别,因为即使这样,花中最最后总能找到她,吉巫特留下了一张纸条,塞进了九狼和狮子头的房间里,告诉他们,自己要去栀子花圃。
不过花中最总是比自己要快,当吉巫特来到了栀子花圃前,她看见了那个长发飘扬,一半红色一半紫色的身影。
“花中最!”吉巫特看到这个身影时有些开心,花中最转过头来,吉巫特又陷入了伤心,那双眼睛,本来是清澈的宝石蓝色,但自己再也见不到了。她看着花中最的脸,他双眼闭着,右眼角用线缝了三针,但脸庞仍旧是那样的沉鱼落雁。
“你能不能换个词来形容我……”
吉巫特笑着,没有说话,就像兰信子说的那样,花中最那不知如何形容是好的脸,说或者不说,永远那么赏心悦目。
“我见到兰信子了。”
“她跟你说了什么?”花中最习惯性地缕了缕鬓发。
“她帮我做了一个决定。”
“放下冰岩翼。”花中最脱口而出。
“你!你怎么知道!”
“我智商又没有被吃掉。”花中最略略嘴。
“花伯伯,我要怎么拆掉冰岩翼啊?”
“很简单啊,把肩胛骨处的肉划开,从下自上,拉着翅膀一提,翅膀就脱离了肩胛骨,再用小刀切掉连着你骨头的筋就好了,但不能有外人帮你完成,因为翅膀拆除时与翅膀波动的灵力相符的只有翅膀的主人,如果扰动了灵力,哦……真是生不如死,就像季恩那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吉巫特被花中最恐吓得龇牙咧嘴:“你吓我!”
“我哪还敢?是真的好呗!”
“好吧,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她毅然决然地走进了栀子花圃。
暮春入夏,风变得很是爽人。朗朗风声从四面八方而来,吹醒了荒芜了许久的岩川之城。杂草蔓蔓,微风蕤蕤。
“冰……冰粒子!”狮子头出现在她的身后,吉巫特一回头就看见狮子头那一只空空荡荡的袖子,虽然很开心,但还是笑不出来。
他的身后,所有劫难中幸存的人都在,人头攒动,所有人都双手合十,为吉巫特祈祷。
狮子头递上了云龙短刀。
吉巫特没有答话,接过云龙短刀迅速地把云龙刺向肩胛骨,她想让这一切快点结束。
鲜血汩汩地流,流到了花圃的土壤里,栀子花浴血而生,却愈加洁白!那太阳一样的白色在土壤里闪耀着,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吉巫特的小嘴唇儿发白,所有人都惊讶于栀子花的闪白,狮子头却心疼她的妹妹,虽然花中最说这样取翼的方法并不会痛,但他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冰粒子,不疼吧?”
吉巫特摇了摇头,嘴唇微微颤动了几下。狮子头蓦地一下就愣在那里。
吉巫特说的是:“我没事,哥哥。”
狮子头眼眶都湿润了,这是吉巫特第一声哥哥。
“我们要分别了。”吉巫特捂着自己的肩膀,把一抔一抔土埋在双翼上。
“为什么?”狮子头委屈地嘟着嘴。
“我们,不是一路人,说到底,我是岩川人,你们是冰川人,你们要回到你们的领域,我也一样,我要回我的家了。”吉巫特细
手机支付宝搜索P2zPYPB74GJ即可领取作者发的红包,赶快参与吧!
淘宝双11超级红包,复制淘口令$bkb13lYsLPg$,打开手机淘宝即可领取。
若淘口令失效,请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京东双11超级红包,复制京口令¥UANeFApAs8a1nuds¥,打开手机京东即可领取。
若京口令失效,请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