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皱了皱眉头,杜荷和房遗爱不过十二岁,这个老鸨倘若贪图钱财就敢让这些风尘女子陪睡那这个清乐坊就不必开了。
这不叫年少风流,这叫傻逼,年纪轻轻沉迷酒色,且不说会对二者的人生产生如何的影响,单单身子骨就吃不住。
“你们于那女子上床了?”李承乾也不再掩饰,直接问道。
杜荷的脸色刷的变红,尴尬的摇了摇头说到:“这倒没有。”
李承乾点了点头看向房遗爱。
房遗爱也跟着摇了摇头。
李承乾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有救,如果真的是上了床,小小年纪极其容易食髓知味,到时候只怕这俩家伙就真的没救了。
却说那两个姑娘下去找到老鸨,嘤嘤嘤的哭诉完刚刚不解风情的李承乾。
老鸨点了点头,想来这个萧公子是个明白人,看来只怕不是那么好糊弄,点了点头说到:“你们且去将玉儿姑娘请来。”
玉儿原本是隋朝贵胃之家,家朝破灭,沦落风尘,但是玉儿小小年纪琴棋书画皆通,算是清乐坊的头牌,也叫伶人,便是卖艺不卖身,卖艺也是看心情。
“这,姑姑,若是玉儿姑娘不来呢?”一个女人担忧的问道。
赵玉儿可是头牌,向来都是她想接客便接客,不想就不接。
老鸨沉思了一会,想来这几人不过是小孩子,也不用大动干戈强逼赵玉儿去接待,若是能去最好,不去倒也算了。
“玉儿若是不去,就让伊红去吧。”老鸨说到。
那女人应了一声上了后院楼台,走到一间屋子前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声有些厌恶的女声:“我不是说了么,今天我不舒服。”
屋内女子最多不过十五岁之余,身段纤细,红装素裹,点缀着胭脂香袋,别有一番韵味。
屋外女子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骂一声也没回话,扭着屁股来到伊红的房间外。
“伊红姐姐,姑姑说让你去接一位贵客。”屋内一个约莫十八岁的女子,身材已经发展成熟,却说这伊红正是上一届清乐坊的头牌,如今年龄大了,自然要给后来人上路,偶尔有人想要点她也要看她心情,但是若是老鸨指名道姓要接待的她便不能再像从前一样拒绝。
伊红自嘲的笑了一下,这里就是这般,一代新人换旧人,自己还未年老色衰便如此模样,好在这里并不会强迫女子去跟人家上床,能在长安城开妓院自然是有背景,倒也不怕别人强逼。
伊红应了一声不慌不忙的抿了一口红胭脂,让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色多出一丝粉红,然后对着镜子笑了一下,穿上青裳跟着那女子出了门来到李承乾屋子外。
“公子,人已经带来了。”屋子外面响起声音。
正在对饮的几人放下酒杯,李承乾挥了挥手说到:“你下去吧,让她进来。”
一袭青衫的伊红抱着一个瑶琴款款大方的进了屋子。
李承乾点了点头,这女子很美,对于一直看萝莉的自己来说,骤然见到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自然是极好的。
“不知公子要听曲还是对饮。”伊红朱唇轻启,轻声说到,声音很糯,带着几分妖娆,但是又觉得有些清冷。
李承乾倒也不介意,挥了挥手说到:“先听曲。”
伊红也没有答话,往后退了几步远,盘膝坐下抱着瑶琴缓缓弹奏开来,曲子很缓,也很舒服。
李承乾斜倚着品着果酒,却发现房遗爱的眼睛几乎要长在伊红身上。
李承乾心中淬了一口低声说到:“看上她了?”
房遗爱脸色刷的红了,杜荷也不怀好意的看着房遗爱,几人小声的取笑着房遗爱,倒也没有让伊红听见。
李承乾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问道:“是想跟她睡一觉,还是想一辈子都听她给你唱曲。”
房遗爱不假所思的回答到:“我想听她唱曲。”
李承乾笑眯眯的抿了一口酒,只怕是年少的爱情要无端的夭折,这女子粗看也有十八,房遗爱才十二,再加上房遗爱父亲房玄龄肯定不会允许,而且房遗爱到底爱不爱还很难说,少年人的爱情太短了,短到转头就忘,谁知道他是不是一时兴起。
一曲弹完,李承乾摆了摆手说到:“你且来于我等对饮几杯。”
然后和杜荷还有李恪等人打了个眼色,默契的在房遗爱身边空出来一个位子。
房遗爱一下子变得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伊红却大大方方的做到了房遗爱身边。
李承乾莫名的觉得房遗爱这个样子和他的体格比起来有一种莫名的好笑。
“小女子伊红,敬诸位公子一杯。”伊红落落大方的举起酒杯説到。
房遗爱赶紧跟着举起酒杯,李承乾却没有动。
“你们且对饮,我兄长看上伊红姑娘,我便不掺和了。”李承乾笑着说到。
长孙冲跟着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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