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试试！”
这就是张凡的答案。
在命运长河上摆渡了多久，张凡早已没有时间概念。
摆渡于命运长河之上，观看众生在河水中沉浮，尝尽酸甜苦辣，这就是他的日常。
作为河神，张凡可摆渡到任何时间节点，窥探众生命运。
但如今不同，
船上多了位客人，通天教主，不止是否会受到规则影响。
所以他给出了“可以试试”这个答案。
“还请前辈尝试一番，通天愿付出十件、不，百件先天灵宝，只求横渡命运长河，逆改自身命运。”
说话间，通天拿出一堆先天灵宝，琳琅满目。
极品灵宝水火葫芦、上品灵宝上清道袍、上品灵宝紫电锤......
张凡看都没看一眼，淡然开口。
“这些灵宝，与我无用？”
通天尴尬不已，当即收起了灵宝。
这些先天灵宝在洪荒可是无上宝贝。
昔日为了争抢先天葫芦藤上的小葫芦，一堆大能可是打的头破血流。
紫霄宫分宝岩上，更有大罗金仙为了抢得先天灵宝，当场陨落。
一件先天灵宝，足以让大罗眼红。
可是这些灵宝放在前辈眼中，却是不够看。
通天知道自身格局太小，只好拿出自身最宝贵的物品，赢得张凡的恳首。
“前辈，这是晚辈如今能拿的出最宝贵的物品，恳请前辈尝试一番。”
话音落下，通天咬了咬牙，从身体中拿出一团白光。
当这白光离开身体后，他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这是你的圣人本源？太过贵重了。”张凡没想到通天这么大魄力。
每个生灵都有自身本源。
本源，乃是生灵自身意志、对法则奥妙得感悟、境界底蕴实体化等等体现。
可以说，观看本源，便可得知道其本人实力几何，求道意志是否坚定。
而通天的本源中，就包含了其对剑道得领悟，乃至圣人意志的具现。
可以说，数百件先天至宝，也换不来这一道圣人本源。
“无妨，只有用这圣人本源当作船费，才能体现晚辈的诚意。”
“前辈若是不收下，通天就不起身。”
通天躬身奉上圣人本源。
嘴上说着无妨，他心中却肉疼的不行。
这一道圣人本源，至少需要他苦修千万年，天才地宝不断温养下，才能弥补回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张凡无奈笑道。
可当其手指触碰到圣人本源时，异变再次发生。
只见圣人本源发生巨变，其中的剑道之力如同久旱逢甘霖般，快速成长起来。
最后，这道本源竟然化作一条条白色小鱼，跳入了命运长河中，来回嬉戏。
“这是怎么回事？”通天整个人懵了。
他只知道当张凡的手指与圣人本源接触后，这团本源直接脱离了与他的联系。
随之不断增强，壮大，最后竟活过来一般，化作了小鱼。
另一边，
张凡心有所悟，伸手朝着前方一指。
“哗啦！”
长河中的白色小鱼如得到指令，当即疯狂甩动尾巴，一条条争相跃出水面，锋利的鱼身划破虚空，留下裂缝。
随后，张凡又指挥了几下，而这圣人本源化作的小鱼很听他话。
当真是指那打那。
同时，阵阵对剑道的感悟在张凡心中流转，令张凡整个人看起来气质锋锐，如绝世剑仙。
见到此景，通天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酸的不行。
他的圣人本源不仅被对方吸收掌握，并且还进化成了大道剑之本源，威力更盛。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前辈，尔今船费已付，还请你尝试一番。”
看着正摆弄大道剑鱼的张凡，通天酸死了，急忙转移话题。
张凡点头。
但其目光看着河中游荡的鱼儿，内心微微荡漾。
多少年了，死寂一片的命运长河中竟然也能存在活物。
没错，是活物。
虽说这些剑鱼乃通天本源所化，但张凡能清楚感知到，这本源经过自己的手后，彻底活过来了。
这情景，有些像道家的点化，又疑似开灵。
比如草木成精。
这些鱼儿本身灵智不显，未成为自主个体，和宠物一般。
这一变化，让张凡起了猜想。
既然圣人本源可化作鱼儿，那是不是其他生灵的本源，也能化作其他活着的生灵？
张凡孤寂太久了，他需要命运长河中出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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