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三天的大雨把血水冲刷地干干净净。鹿吴城的残砖废瓦在大雨之下静默无声。
大雨是战场的噩梦,不仅是因为大雨代表着夜袭,代表着泥泞的土地,缓慢的行军。
最重要的是,如果是连日的雨,往往代表着疫病的流行……
我们现在遇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况,连日的阴雨已经让很多瀛奴的尸体开始腐烂,尽管已经把这些尸体堆在我们的下风向,但有些士兵仍然开始染病,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疫病,但是我仍然下令让他们隔离。连日的大雨让柴火根本点不燃,这个世界也没有汽油之类的东西,让我很是头疼……
军议,这个时候最适合的就是开会,集思广益是最好的。
老太保,和一个容貌俊俏的小生首先一同进来。接着是老吴和流星。目前我们军队里管事的,主要就是老太保,老吴和流星这三个人,要是这三个人都没有门路的话,其他人基本上也就都没有了。
众人坐定后,我看着这老太保身边这个俊俏的小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中军的营帐早已被斥候们的明哨暗哨给包裹起来,瓢泼的大雨也成了最好的隔音墙,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和他们说出我心中的疑虑。
首先开口的是老太保,“这般状况我少时领兵的时候也曾见到过,那次是在杻阳山中,大雨下了七天七夜,尽管当时打了胜仗,但连日的大雨让山路根本没法儿行军,我们被困在贼人的营寨边上,军中瘟疫流行,三千兵士最后出山的仅有……”老太保哽咽着没法儿再讲下去,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老太保流泪,他旁边的小生似乎也情绪激动,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个时候有火甘就好了!”流星的一句话打破了这哀愁的气氛,也让我眼前一亮。
“火甘是什么?”我穿越过来之后,和这副身体的主人各种记忆都是相通的,但是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
“啊,这样的。我在凤鸣山一带跟着阿沁哥一起除魔的时候听当地人说起过,火甘是凤鸣山的特产,状如黑石,接触到火焰就可以燃烧,大雨也浇不灭它。我记得阿沁说他们神兵营可能会用得着这些东西。”流星连忙补充道。
我x!这不就是汽油加煤炭嘛!神兵营是算是魔物横生的中洲大地特有的警备部队,由方士和刀客组成,主要是为军队防范这中洲大地上的妖魔。这次来近一半土地是蛮荒的楚州,耶律阿沁的神兵营也跟着一起来了,这个我是知道的,虽然他和我这个身体的主人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是我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在乎这些事情。
“是啊,这个经常顶撞我的傻小子,他现在行军到哪里了?命斥候传令,叫他快过来!”
“啊——嚏——”
“将军,是不是有点儿着凉啊?”身边的副将有点关切问道。
“不妨,怕是又是我的哪个上司在说我了。”骑着枣红马,身着明光铠,身高一人半,眼睛下有条长疤的耶律阿沁说道。
副将会心一笑,抬头一看,赶忙指着前方说道:“将军!前方应该便是杻阳城了!”
是的,杻阳城的望楼已经可以看见了。“好!让弟兄们加快脚步,天黑之前进城。”一骑领了命令大喊着传给营中各级军官,长长的队伍里尽是骑马的刀客,和身下坐着统一法器的方士,后面还有专门用术法加成过的——满满十车的火甘。
白袍剑士们从杻阳城的大路上腾空而起,跳到杻阳城外城楼顶上打坐,突然听到了楼下一阵喧闹,纷纷自楼顶飞跃而下,四十人高的高处啊!翩然落地,周围的百姓都惊叹不已。
“哟,花架子挺足的嘛。以为人多老子就怕你们了吗?”一个襄州老兵扯着嗓子喊道,后边站着几个人高马大的新兵。
为首的年轻白衣剑客不管这老兵,径自向那被打的老剑客问道:“秋生,怎么了?”
“师叔,我年老腿脚不好,本想跟着师兄弟一起飞到城楼上打坐的,没成想掉了下来,刚好砸到了他身上,所以……”
周围百姓纷纷议论,明明看年龄的话,这秋生都可以做这个年轻师叔的爹了,但是论辈分仍然比不过这年轻人。这时百姓中见多识广的人便说了,“这堂庭剑门不同于我们这些乡下的武馆,师徒关系繁杂,堂庭剑的大师看的是天资,天资卓越的直接入大师门下,自然辈分就高。”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堂庭剑士如此厉害!”其实这平头百姓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堂庭剑门虽然看重天赋,但是实际掌权的还是资历派,所以天赋异禀的尽管辈分极高,但是仍然要下山卫道来混资历。
“什么堂庭剑门,我看就是一群花架子!今日我便来会一会你们!”老兵接着拔出军刀而上。
看那明晃晃的刀片批头砍来,这堂庭剑的小师叔竟然剑都没有拔出,只是轻轻地一拨一绊,那老兵就摔了个狗吃屎。周围百姓顿时起哄大笑起来,那老兵见折了面子,不好收场,只得硬着头皮再上,被堂庭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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