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最后进了家孤儿院,院长人倒挺好,管了温饱还送我上了学。
院长说这是拖了好大的关系才给我们找到的工作。
出发前天晚上,院长坐在了我们床边,慈祥地说:“演完这部戏,可以拿到很多钱,钱给你们,你们可以选择离开这里。”
我们没做声,因为他经常食言,比如总说要给我糖果吃,但我却从来吃不到。
但,今天跟往常不一样,院长端给我们每个人一碗米粥,粥中还夹着几片火腿,这已经是我吃过最好的晚餐了。
好久没尝过火腿的味道了,我一股脑地全部喝完了,粥和火腿的味道真香甜。
狭小的屋子里难得的有了喜悦的气氛。
睡觉时,我依稀听到了抽泣声,是院长的。
登船那天,院长没来送。
我们在晨曦与睡意中登上了船,随即被关进了一个又挤又窄的房间。
船摇摇晃晃,我们颠簸地根本休息不了。
院里的老大开了口:“你们会演戏吗?”
我们直摇头。
老大盘着腿,转着头:“你们想不想知道我昨天偷东西吃时,从院长那里听到了什么?”
我脑袋里想的只有他说的偷吃,昨天难得的美味肯定又被他独享了大半。
老大总是自私,每次我们翻墙出去玩,他总是第一个踩着我们的肩膀上去,末的不忘炫耀道:“我是老大嘛。”
见我们没出声,老大还是自顾自地说了,“我听见啊,院长说我们一个个长得像囚犯。”
房间里爆发一阵切的声音。
就听见那老三说:“嘿哟,他要敢当着咱面这么说,咱几个要院长吃不了兜着走,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住哟。”
老大没有接茬,又道:“好像还提了钱,其他没听清,但院长好像一直在哭,可能舍不得我们走,拿了钱你们会离开孤儿院吗?”
房屋里气氛沉重了下来。
我第一个点了头,老大对我脑门就是一弹,骂了我句没良心。
还没等说其他,一个带着口罩的工作人员开了门,要我们准备开演。
于是我们又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宽敞了不少,里面有许多摄像头,但是这是一个极其密闭的小房,只有很高的地方有个小窗口。
导演踱着步过来,他发型凌乱,不修边幅,一身颓废样,但眼睛见了我们却炯炯有神。
我想起临行前院长说过的话。
这个导演三十年前拍了一部极其优秀的影片,横扫各大奖项,但在这之后便一蹶不振,近年来拍得戏口碑一部比一部差,他的戏曲高和寡,被吐槽不够真实,脱离生活。
导演年事已高,他在这部戏前放下豪言,这将是他最后一部戏,也将是电影里程碑的一部戏。
导演拿着喇叭朝我们喊,要我们做出痛苦的窒息表情。
这部戏我们演囚犯,在毒气室里被毒死,要求演的痛不欲生。
可我们很麻木,一个个张牙舞爪,我看着老三那白眼翻上天,没觉得半分心揪,只觉得是看到傻子在犯病。
但导演没说什么,叫我们放轻松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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