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侯死亡的事情不是一件小事,紫女动身很快,换上一身雅致的长裙之后,她去往了白梅庄,在庄子里面找到了跟人下棋的川然。
川然摆了一副围棋,专门使人去城西的水衾茶馆弄的,此时正在跟穿着自己的衣服的焰灵姬菜鸡互啄。
他们都不会,一旁有一个面色古怪,穿着十分正经的中年人正背着一把剑指点二人下棋。
紫女不认识这把剑,但她的眼力劲却还在,知道这不是一柄普通的剑。
侧目看见站在门口的紫女,川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笑道:“为白亦非的事情而来?”
紫女推开院门,翻了一个白眼道:“就不能是想你了?”
川然将自己手里的棋子丢在棋盘上,对着焰灵姬吩咐道:“把棋盘收拾了。”
焰灵姬偏头看了一眼紫女,埋头将桌上的棋子收拾了干净,端着棋盘朝着屋内走去。
川然看着款款而来的佳人,起身将自己的椅子递到紫女的面前,双手按住她的香肩,让她坐下。
“血衣侯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川然缓缓揉捏着紫女纤柔的肩头,嘴里如是说道。
“我知道……只是这次的事情似乎很不寻常,九公子想要请你去紫兰轩坐坐。”
“是,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当时也很震撼。”
言及此处,川然目光忽然锐利起来。
“血衣侯丹田的伤口的确受伤了,但经过这几日的修养,他应该能恢复不少,我留在他丹田处的剑意并不致命,只能给他带去一些皮肉之苦。”
“就算是像卫庄这样的人,想要击杀受伤的血衣侯也是痴人说梦,而新郑之中比卫庄更强的武者……并没有几个。”
他与张良的想法相同,血衣侯之死不是走火入魔,而是被人砍下了脑袋,这样的行为一定是他杀而不是自杀,如果是他杀,那杀死血衣侯的人一定不是新郑的人。
在新郑之中能够无声息砍掉受伤之后血衣侯脑袋的势力只有两方。
川然和铁血盟。
川然没做,铁血盟不会做。
铁血盟不是一股特别具有凝聚性的力量,这种境况会导致铁血盟没有绝对的敌人。
就像川然曾经杀死了铁血盟几位高手,但是却并没有遭到铁血盟的报复。
在他们的眼中,没有恩怨二字,只有利益。
大家都不熟,你死不死跟我没关系。
给钱我就做事,不给钱我就不是铁血盟的人。
血衣侯的死对han国的损失是摆在明面上的,han国不会有谁愿意花大价钱去买血衣侯的人头,所以铁血盟做事的可能性极低。
“会是谁呢?”紫女喃喃,忽而舒服地呻吟一声。
“啊~对,就是这儿,舒服。”
川然似乎按住了她脖颈和肩头附近的穴位,稍微用力揉捏,紫女浑身舒坦。
为紫女按摩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或许是因为她练过特殊的体术,身子比寻常的女子更加的柔韧酥.软。
“其实不难想,最近新郑的麻烦会很多。”
“我担心一个人。”
紫女仰头看着川然的下巴,眼中带着淡淡慵懒。
“谁?”
川然回道:“公子。”
紫女沉默,她自然知道川然嘴里的‘公子’是指谁。
“秦国的罗网也来了?”
“不止是来了,很可能会来一个不该来的人。”
川然的面色有稍许严肃。
“虽然他在过去的数年内,没有做出过任何伤害公子的事情,但我依然不放心,这个人太过神秘,总是喜欢将自己掩藏在黑暗的最深处。”
我在明,敌在暗。
一如当初姬无夜和川然一般,前者不明不白地被搞死,很大的原因就是他们察觉不到他们真正的敌人是谁,川然一直躲在暗处,下手的机会太多。
“血衣侯的死,很难说是谁做的,甚至……他是不是真的死了都不好说。”
“可是为什么是血衣侯呢?”紫女问出了这个问题,无心发问,但却恰巧戳中了问题的关键。
川然沉思了很久,没有回复紫女。
紫女看着远处穿着川然衣服绝美女子,美眸闪过一丝羡艳。
“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待在你身边?”
川然闻言回过神,紫女的语气里倒是听不出酸味,这个世界里男人三妻四妾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川然对她的情意对她而言已经是世上最珍贵的礼物。
目光盯住正在浇水的焰灵姬,川然轻声道:
“等公子上位,秦国的罗网重置,我就来接你。”
埋下头,唇齿相接,甘甜微浸,便如蜻蜓点水一般收回,川然抿嘴,呼吸平稳了下来。
手掌轻轻围在紫女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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