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见刚那个领路的衙差抱怨着走来:“搞了几个通宵,家都不能回。这差事真不好干。”接着又听他在催促:“二位公子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案情错综复杂,远比流传开的杀人案故事更为惊悚。
墨东篱一股脑儿坐在地上,身子乏力得快要撑不住。
衙差一脸苦恼:“二位公子有任何事情,尽可吩咐在下。哦,在下姓陈。陈陈。”好似担心对方听不懂一样,重复说:“因我父母都姓陈,便有了陈陈这个名字。”
能看的,能说的,都做完了,现下暂时只能等苏馨儿与萧淮那边的结果。
当然,也不能干等着。
这不,苏降雪一时兴起,又问衙差:“‘听说罗家镇素有‘傀儡之乡’的美称,你们这里的傀儡应该很精美吧。”
衙差先是一愣,心想:大家族的子弟什么世面没见过,怎对傀儡感兴趣呢?为避免尴尬,他开口说话:“除了墨家的那位大师外,做工精良的大师几乎都在罗家镇了。”
苏降雪稍作惊讶,好似在求证一般,把目光投向墨东篱:“师弟啊,他说的这话是真的?”
头一次听苏降雪叫自己:师弟。墨东篱惊讶一下之后点了点头,随即让陈衙差叫来几人搬运死者。
这时,苏馨儿和萧淮小跑过来。仔细一听,才知道他们去打听消息的同时,还找来一辆兽车。他们先后上了兽车离开案发现场。
苏馨儿一路上都在困惑:“你们说,是谁杀了他们?行凶的武器会是什么?”
墨东篱想了想,说:“从伤口看,断肢处平整,凶手行为明确,拥有强烈的自主意识。这样的人,恨意突破人的道德极限,恨意产生的强大恐惧就会支配人本身的道德意志,杀人就会成为宣泄恐惧与恨意的突破口。”
苏降雪没有反驳墨东篱,继而把目光投向苏馨儿:“馨儿,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苏馨儿说:“他们的交集是在五年前罗家镇荣华书塾,荣光书塾在五年前就被拆除,只要等来死者家属就能问话。”
墨东篱好似想到什么,说:“不是还有一位死者吗。那个被砍下头颅的死者。”
“这人浑身赤裸,连指纹都被毁去。”
墨东篱又说:“家中有人走失,总归有人来衙门报案。”
“凡来做人口失踪报案的人,最后都把人给领回家。”
“哦,这样就麻烦了。”
“为什么。”
墨东篱把手伸向苏馨儿:“师姐,还有糖吗?”
苏馨儿一声浅笑:“当然有。这糖叫枇杷糖。给。”
“谢谢。”
墨东篱把枇杷糖含在嘴里。沁出来的味道甜苦,液体滚落喉间,甚是清爽。
他们闲聊一会儿继续聊案子。
没想到又听苏馨儿说了句:“你们想去哪里用餐。”
苏降雪眼中一亮:“听说去往罗家镇的路上有家不错的店。这家店的猪肘子还不错。”
苏馨儿呵声一笑:“表哥,你还真是个吃货。”
苏降雪却是把头望向窗外,嘴角不自觉勾起弧度。
虽然有车夫在外面坐着,驾车的人依旧是萧淮。他们很自然的又迷路了,最后跌跌撞撞的找到那家小店。
他们一行人走进小店,刚一落座,就听到隔壁的吆喝声:
“玄宗的几位小公子也来了。”说话的人是陈衙差:“几位公子,这家店的招牌是肘子肉,可以尝尝。”
听陈衙差这么一说,桌上倒也点了份肘子肉。另外还点了几份家常小菜,以及一壶好酒。
酒菜上桌。萧淮对着一桌子菜狂扫,酒也没见喝两口。
苏馨儿与墨东篱聊得起劲,他们都没有动筷子。等回神的时候,苏馨儿碗里的菜堆积如山。一看就是萧淮夹的。
墨东篱脱口说了一句:“这案子挺麻烦的。”
苏降雪喝了口酒:“既然麻烦,就不要办了。”
两口热汤下肚,刺激着饥肠辘辘的胃。墨东篱忍住反胃的恶心,强迫自己吃了几口饭菜:“麻烦的案子,才有意思。”
这几人中就属萧淮的饭量最大,一道道菜轮番上,连油腻的猪肘子也上了三份,他一人就包揽了两份。
记得兄长喜欢吃的就是猪肘子,只可惜以后再也看不到吃猪肘子的兄长了。
一口、两口、三口……
抓起猪肘子狠狠咬了起来。
一旁的萧淮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能吃,本要出言阻止,被苏降雪给拦了下来。
萧淮又把视线投向苏馨儿:“小师姐,吃饱了才好想问题。”
苏馨儿想了一下才放下卷宗,把头埋进菜堆如小山的饭碗里:“你们说要把一个人逼入什么境地,才会让他背离道德底线疯狂杀人呢。”
咬猪肘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墨东篱低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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