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想了想,又问:
“这事儿不对啊,就算秦淮茹是自愿的,可李副厂长可是有家室的人,杨厂长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何雨柱道:
“下午问了杨厂长,才知道并不是他心慈手软,他确实把这事儿给捅上去了,但李副厂长快了一步,带着秦淮茹往上走了一遭,就摆平了……”
李奎勇皱眉道:
“上面有人?”
何雨柱丧丧的点了点头:
“那是肯定的,要不然凭他那酒囊饭袋的模样,能当上副厂长,能当主任吗?”
说罢,又愤愤不平的拍了下桌子。
“秦淮茹要是不依不饶的,杨厂长还能借题发挥一下,她这一反水,不仅摆平了,杨厂长还挨了批评,上面说他不团结同志,搞内部分裂,你说还有没有天理了?”
卧槽!
这里头水好深啊!
幸亏当时跑得快,要是被这万恶的李副厂长,哦不李主任知道是我侦查的,那这岁月,可就不静好了……
没过几天,学校停课了。
李奎勇干脆在家里办上了小学兼幼儿园,这五个弟弟妹妹是必须要读书的,苟活的蝼蚁们,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
像钟跃民他们那种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人生,必须得有一给力的爹兜着才行,李奎勇这一家早就输在投胎的起跑线上了……
他自己还有系统傍身,这些个小家伙可没有,且得削尖了脑袋往象牙塔里钻,否则这空白的十年一过,还大字不识一箩筐,那就只能去掏粪了……
好在李奎勇这些年蛮横专断的积威犹在,弟弟妹妹们都非常认真,就连三岁的小妹妹都在那咿咿呀呀的跟读,更别提老二奎元了,他如今在家学习,倒是比在学校努力多了!
开玩笑?
不努力学,李奎勇可是要削的!
朗朗书声中,日子一天天的流逝,趁着妖风四起,四合院里的飞禽走兽一个个的都蹦了出来……
二大爷、三大爷的儿子们合起伙来欺负老子,俩人烦不胜烦,决定向外转移矛盾,遂伙同许大茂推翻了一大爷。
易中海也是点儿背。
之前跟秦淮茹的二三事还没说清楚,导致他的威信日益亏损,开会时何雨柱不在,吃瓜群众都没个站出来帮腔的。
他心里烦躁,又冒冒失失说了些牢骚话,在这种全民真心话大冒险的日子里,能你是想发牢骚就发牢骚的?
立即就被刘海中和许大茂揪住了话头,一顶不支持ZF的大帽子扣下来,您老人家是想死,还是想活?
形势比人强,易中海不得不认怂退位,成了一枚普普通通的人民群众。
这样一来,四合院的最高三人组就变成了:
刘海中、闫埠贵、许大茂。
三只禽兽!
许大茂算是吐气扬眉了。
自从家里丢了老母鸡之后,他就像是触发了霉运光环。
不是在挨打,就是走在挨打的路上,不是被批斗,就是走在被批斗的路上,根本伤也一直不见好……
好不容易忍痛试了一把,还被揍了个满头包!
病都吓出来了!
不过,否极泰来。
跟娄小娥离婚,相当于变相的帮了许大茂一把。
让他没了后顾之忧,成了一枚彻头彻尾的工人阶级,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如今在红星机械厂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积极分子。
走路连步子都大了!
只不过,失去了吃软饭的资格,生活水平直线下降,现在四合院最富裕家庭,已经从他许大茂变成了李奎勇。
事实上,既没有成为学校的积极分子,又没跟上地痞流氓的脚步,出去打砸抢烧的李奎勇,早就成了众矢之的。
但无论是刘海中、闫埠贵还是许大茂,都没有动他的意思。
除夕夜的那一场酒,具有划时代的震慑意义。
这些个禽兽都是万年的王八,早就成了精,已然打听清楚除夕夜跟李顺发一醉方休的——
那可是李主任连提鞋都不配的贵人!
在这样一个破落的四合院里,部级高官的护佑,就像旧社会的黄马褂一样管用,在大领导没被送进Q城监狱之前,这些飞禽走兽就不敢动他们一家一根毫毛……
不仅动不得,还得上赶着搞好关系——
惹谁都行,别惹奎勇……
要不怎么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呢?
不仅仅李奎勇,就连何雨柱都属于他们的重点拉拢对象。
甭说是这个时候,就是在五十年以后,领导家的厨子和司机,可都是惹不起的货色,正所谓宰相门前还三品官呢!
退一步讲,就算没人护着,李奎勇闹归闹,但把自个儿摘的很清楚,愣是没结下多少仇人。
他跟许大茂没有矛盾,跟闫埠贵没有矛盾,跟刘海中同样没有矛盾,还帮忙整过易中海,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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