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兄别来无恙啊!”
县牢里,陈宫站在牢房之外,提着一壶老酒和半斤花生米,像是一个来探监的犯人亲属。
曹云此时正被关押在牢房中,看着外面的陈宫,无奈摇头道:“陈大人,你真的抓错人了,我真不是曹操啊!”
陈宫笑了笑,命人打开了牢房,自己拎着酒走了进去。
随后来到曹云面前席地而坐,两个酒杯分别被倒满了醇香扑鼻的老酒,不得不说,汉朝的米酒真的好喝。
曹云也跟着坐下,小酌了一口,随即抓起一把花生米,一颗一颗的咀嚼起来。
“孟德兄何故否认?昔日孟德兄荣升洛阳北部军校尉之时,陈某正好有幸得见真容,至今仍是记忆犹新啊!”
曹云听着陈宫的言语,心中暗喜,难道这一次陈宫的剧情没有乱套?
他真的会帮助自己逃脱,然后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想到这里,曹云便无奈叹息,道:“既是如此,我曹某人也无话可说,只是可悲此次没能宰了董贼,为我大汉先祖祛除毒瘤,曹某死后绝不敢遁入地府,去见汉朝的列祖列宗啊!”
话到最后,曹云猛然起身,将双手伸到陈宫面前,再次说道:“来吧,今日即入公台之手,曹某死而无憾,只望将来的后来人,能够不畏强权,将那董卓老贼诛杀于臣民之前。”
看到这一幕,陈宫顿时笑了笑,伸手示意曹云坐下。
“孟德兄何以如此看低陈宫?我陈家世代享受大汉皇恩,所谓食君之禄,忧君之事,那董卓老贼蛮霸朝纲,又以妖术祸乱朝政,其府中更是豢养无数妖道鹰犬,用以控制洛阳民心,孟德兄虽不畏生死而拔刀,却没有提前弄清楚洛阳城的真相,有此败笔,也是理所当然也。”
陈宫再次给曹云斟满一杯,继续说道:“想那王允王大人,昔日本是董卓老贼的死对头,而今却被董府妖道控制住了心神,反倒成为了董贼账下最为听话的老臣走狗,想想也真是悲哀。”
曹云恍然大悟。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内幕,难怪王允那老家伙会那么想杀了自己。
合着是被董贼给控制了。
曹云虽然穿越成为了曹操,但他的脑海里跟本没有丁点这具身体的记忆,因此对这个三国世界根本一点也不清楚。
“哎!想当初我费尽心思接近董卓,本以为得到他的信任之后,就可以为民除害,谁曾想,吕布那厮实在是厉害,若不是我侥幸逃脱,恐怕早已死在吕布的方天画戟之下了。”
曹云一阵感慨。
陈宫点了点头,笑道:“那是自然,吕布乃天下第一神将,胯下赤兔马可日行万里,所过之处如野火焚烧,手中的方天画戟更是能召唤雷电,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孟德兄能从他手中逃脱,说出来也是一桩英雄事迹啊!”
曹云听罢,暗暗腹诽:英雄个屁,要不是自己跟吕布有点交易,早就不知被分尸成多少块了。
别说吕布本人了,自己估计连他胯下的赤兔马都打不过。
看曹云没有什么话,陈宫起身,盯着他,问道:“不知孟德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曹云想了想,回答:“曹某想先回老家,召集自己的那些老表兄弟,再共商大事。”
陈宫点了点头:“既是如此,孟德兄若不嫌弃的话,陈宫愿弃官相随,与孟德兄一起共赴大事。”
“承蒙公台大义,曹操倍感荣幸。”
说罢,曹云很是有礼节的对陈宫作了个揖。
陈宫急忙伸手扶起,笑道:“能与孟德兄共事,才是我陈宫的幸事,走,我这便回府挂印辞官,孟德兄先从密道前往城西等候。”
闻言,曹云点了点头,随后便在陈宫的安排下离开了牢房,接着骑上那匹黑马,一路狂奔向城西方向。
是夜。
中牟县官府大堂上,陈宫脱下了自己官服,将官印悬挂于梁上,随即看了看自己在位数年的大堂,猛然提笔,在墙上写下了几句诗词。
十年寒窗卧龙志
一朝看破朝堂心
弃笔拔剑随明主
又待天下一花开。
陈宫亲笔。
奋笔疾书写下四句诗词之后,陈宫便丢了手中的毛笔,拿起几案上的长剑,转身潇洒离去。
城外,曹云在一棵大树上,都已经快睡着了。
直到月亮爬上了树梢,他才被刚刚找到他的陈宫叫醒。
“孟德兄久等了。”
“哦!来啦!那走吧。”
曹云睡眼依旧惺忪,爬下树梢后,便上了马背。
两人乘着月光,一路向西进发。
洛阳。
吕府。
一座布置优雅的庭院之中,一片幽静清冷的池塘凉亭上。
貂蝉半倚着冰凉的凉亭石柱,看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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