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傻了？”顾青衣将手放在堂婉面前晃了晃问道，“打击太大？”
自从刚刚自己一招吞噬了少女的火蛇后，这丫头就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连自己走到了她面前都没有任何反应。
“喂，喂，堂婉？堂婉！”顾青衣一点一点加大音量。
“啊？”随着顾青衣的呼唤，堂婉终于是回过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素手有些慌张地抓起身边的火焰，却是一下就被顾青衣捉住了光洁纤细的手腕。
“差不多了。”顾青衣笑了笑，“为师承认了，你的实力很不错。”
被顾青衣抓住手腕的堂婉听完他这话，竟然有一抹红霞出现在她冷若冰霜的脸蛋上，少女慢慢低下头去，轻轻“嗯”了一声，那模样，说不出的乖巧。
这下换顾青衣愣住了，心道，这丫头怎么了，被自己吓傻了？
不止是他，整个练武场注视着这场比试的弟子与长老，此刻皆是震惊得合不拢嘴。
那是谁？那可是堂婉圣女啊。
冰山美人是她的代名词，冷若冰霜是她的标志，难以接近是众人的共识，寒意十足的冷笑与慵懒冷淡的态度几乎深深刻在了清玉宫所有人心中。
可现在呢？那个众人心中的冰山女神，却是在顾青衣面前，露出了这样一副娇羞可人的样子，这如何能叫他们不震惊呢？
顾青衣感受到了四周的视线，以及众人散发而来的幽怨情绪，心道，你们瞪着我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干啊。
男子有些僵硬地开口道：“额...那今天的修炼就到此结束吧，麻烦你跟我一起把这几个丫头抬回去休息吧。”
顾青衣指了指还未苏醒的言笑等人，堂婉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又是乖巧地点了下头。
“可恶！我的圣女大人！沦陷了吗！”
“什么你的！明明是我的！”
“拜托你们两个，还没到晚上呢，能别做梦吗？”
顾青衣和堂婉，各自抱起两个昏迷的少女，在练武场众人满含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匆匆退场了。
......
深夜，顾青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同时，脑海中回忆着白天的场景。
堂婉的功法，令他有些在意，那种熟悉的感觉，令得顾青衣肯定，他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那招。
这一世就排除了，刚才他搜索了前任顾青衣的记忆，并没有发现任何相关的记忆，反倒是看到了一幕幕其与云裳嬉戏打闹的场景，直令他起鸡皮疙瘩。
顾青衣摇摇头，甩掉杂念，继续想下去。
不是这一世，那就是前世？不能吧...堂婉才十六岁吧？怎么可能跟前世的自己认识呢？除非她也是残魂转世...不太可能，这残魂转世的招式是他自创的，其他人...凭他们那创造力，自己才不信他们能做到呢。
翻来覆去，怎么想也想不通的顾青衣睁开双眼，看着上方的床帘，喃喃自语道：“堂婉...堂婉...”
“师傅大人叫我干嘛？”一道甜甜的少女之音在顾青衣耳边响起，吓得男子立刻坐起身看向一边。
只见身着薄纱的银发少女，正微笑着蹲在自己床边，手臂靠在床榻之上，精致的下巴搭在手背上。
柔和的月光从不知何时打开的窗户照射进来，凹凸有致的娇躯在月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顾青衣有些无语地看着笑眯眯的堂婉，心里暗骂自己的疏忽，怎么房间进来个大活人都没发现。
“在师傅大人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就进来啦~”堂婉眨眨眼笑道。
“怎么不喊我...”
“因为师傅的侧脸太好看了，徒儿实在不忍心打破这美好的画面。”
骗鬼去吧。
顾青衣在内心翻了个大白眼，自己在床上打滚的侧脸很好看？拉倒吧。
“有什么事吗？”嘴上自然是不能这么说了，顾青衣礼貌地询问道。
“徒儿有些问题，想要问师傅呢。”堂婉微微凑近顾青衣道。
“嗯，你问吧。”顾青衣不着痕迹地向后挪了挪屁股道。
“徒儿想知道，师傅你...是不是顾青衣啊？”堂婉一下子贴近顾青衣的脸庞，二人的鼻尖轻轻碰在了一起。
“你累傻了吗？为师当然是顾青衣了。”顾青衣抬起食指，轻轻戳了戳堂婉的香肩，示意其靠得太近了。
哪知堂婉并无半分后退的意思，意味深长的微笑出现在少女雪白的俏脸之上，堂婉探身上前，几乎整个人压在了顾青衣身上，温热饱满的触感传来，却给顾青衣的脑海中带来一道惊雷般的炸裂感。
因为下一秒，堂婉在他耳边说道：“是清玉宫的长老顾青衣呢。还是...修罗武神顾青衣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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