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着面前的五位少女，顾青衣有些惊讶。
说实话，他倒是没想到第一次上课，就能凑齐这五个人。
“你在支支吾吾些什么啊？”君兮一脸不爽地问道。
“我在想，你们不是过来捣乱的吧？”
“哼。”君兮翻了个白眼道，“我才没那么无聊呢，只是过来看着你，免得你对琉璃她们做奇怪的事情。”
“我只是对师傅有些好奇，而且宫主嘱咐一定要过来的。”洛墨笑嘻嘻地说道。
“哈啊~我只是刚好睡醒了，没什么事情做而已。”堂婉打了个哈欠道。
“哈哈哈...”言笑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了有些尴尬的笑声。
四人的目光四处飘散，就是聚焦不到顾青衣身上。
“还是琉璃比较可爱...”顾青衣轻叹了一声，看向紧紧盯着他的黑发少女，琉璃的目光倒是死死地锁定在他身上，不如说...感觉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琉璃...咱们的眼睛能放松点吗？”
少女无言地摇摇头。
“好吧...”顾青衣突然有些后悔接下这差事了，早知道昨天顺水推舟，直接在云裳面前推掉此事算了。
不过那样的话，千年洗髓液的事也就泡汤了，嗯...真是麻烦啊。
顾青衣捏了捏眉心，即便前世面对上万敌手，他也没这么头疼过。
该从哪里开始呢？
他并没有教导弟子的经验，也没有提前准备，所以思索了一下，顾青衣决定使用当年自己师傅，也就是“混沌邪帝”夜云枫的教导方式。
“我们开始吧。”顾青衣站起身，对着眼前的圣女们道，“去练武场。”
“诶？”
“好麻烦。”
“就不能坐着吗？”
无视了少女们的抱怨，顾青衣带着琉璃率先走出了授业堂。
清玉宫，南阁练武场。
这里是清玉宫弟子切磋上课的地方，极其宽阔的场地被参天古树包围，容纳千人不是问题。
此时正是下午，练武场上正是人声鼎沸，吵吵闹闹的时候。
顾青衣与五位圣女的登场，一下子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你看，那是青衣长老和五圣女吧？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青衣长老已经被选为了这一届的圣女导师，想来是来这指导她们修炼的吧？”
“能被五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子包围，顾长老真是好福气。”
“羡慕啊？你也去申请圣女导师呀，看宫主会不会选中你。”
“拉倒吧，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啧，所以我才不喜欢来练武场。”君兮感受到周围的目光与议论，颇感到些不自在道。
“无视就好了，你还没习惯吗？”堂婉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倒是觉得挺好的，嘿嘿。”洛墨冲朝这边看来的人群挥了挥手，引得一阵狼嚎。
“哈哈哈...”依旧是言笑无奈尴尬的笑声。
“我们要做什么？”琉璃眼中只有顾青衣。
“很简单。”顾青衣打开纸扇，站定在五圣女不远处，“动用你们最强的招式，朝我攻过来。”
“哈？”五个少女都有些惊讶，这也太突然了吧？
“师傅...”言笑想要说什么，被顾青衣抬起左手打断了，“我需要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实力，不用多说了，抱着杀死我的心理，攻过来吧。”
少女们面面相觑，下一秒，顾青衣又接着说道：“怎么了？害怕了？清玉宫的圣女就这点胆量吗？放心吧...”
“为师，会很温柔的。”
看着一脸邪笑与轻视的顾青衣，心高气傲的圣女们哪里忍得住。
“那，言笑就失礼了。”言笑从腰间拔出一柄暗红色的长剑。
“这是你自找的。”君兮闭上双眼，再度睁开时，黑色的瞳孔已经化为了诡异的绿眸。
“就算是师傅，也不可以看不起人的。”堂婉眉心处的印记发出灵光，耀眼绚丽的火焰直接自其脚底浮现，而后，缠绕全身。
“这么说的话，我也不上不行了呢。”洛墨微笑间，双手缠上纯白色的元力，下一秒，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琉璃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一脚踏碎了脚下的石板。
“剑气、精神力、火焰元素之力、元力、肉身。”顾青衣扫视了一下，笑道，“还真是够全的。”
“这样的话...”青年闭上双眼，阳光照射下的影子突然蔓延开来，好似粘稠的黑水一般向五个方向伸出。
然后，黑影突然隆起，在五位少女面前凝结成了五个黑色的顾青衣，嗯，至少五官上来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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