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父亲?”
李凌风面露不解,修眉微蹙。
“你父亲怎么了!”
何沅君或许是台关心他父亲的安危,心急如焚的说道:“早年,我父亲与武三通武叔叔一起闯荡江湖,除暴安良,行侠仗义。”
“曾经得罪了许多人,有一对四兄弟,人称漠北四雄,当年我父亲与武叔叔联手击杀漠北四雄,最后倾尽全力,诚然让漠北四雄两死两伤。”
“二十年一晃眼就过去了,前些时日,原本销声匿迹的漠北四雄再次出现,武叔叔一家,只有他的两个儿子,大武小武逃了出来,整个山庄一百二十三口,无一幸免,就连,就连武叔叔,武叔叔也惨招毒手。”
说道这里,何沅君明媚的眼眸泛红,一滴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的微微颤抖肩膀,真是我见犹怜。
扑!
何沅君伤心欲绝的扑倒李凌风怀里,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怕,怕父亲,怕何家堡一百多口人也惨招毒手,所以,李大哥,你武功高强,你能不能帮帮我,帮我武家庄度过这次危难。”
何沅君哽咽抽泣,泪眼婆娑,一双名动的大眼睛呛着泪水,抬头水汪汪的看着李凌风,双目带着渴望与恳求。
李凌风微微拍着何沅君的后背,轻声安慰:“不要怕事情看得太悲观,看在你的份上,这个忙我可以帮,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你我素不相识,只谋面一回,为何找我而不是找郭靖黄蓉这两位大侠。”
“非要选择我这个亦正亦邪的浪子。”
何沅君俏脸浮起酡红,从李凌风怀里挣脱出来,背对着李凌风,羞红着脸,用蚊蜓般呓语:“你明知故问,我不理你了!”
何沅君娇羞的桃之夭夭,宛如害羞的小媳妇。
李凌风看着何沅君一愣一愣的,眨着眼睛:“明知故问?”
“怎么就脸红心跳的跑了呢?”
“我没有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啊!”
哈哈哈!
这时,一道洪亮爽朗的声音响起:“小友果然不亏是浪子,不但武功高强,还如此逗女孩子喜欢,羡慕旁人啊!”
洪七公坐在屋顶,手持鸡腿与烈酒,面带暧昧,目露狡黠,扔过李凌风一坛子酒,爽朗邀请:“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小友,可否陪老朽喝上几杯,聊聊家常。”
“前辈所愿,晚辈怎可拒绝!”
李凌风右脚轻轻一点,身体腾空而起,潇洒的落在洪七公身边,盘膝而坐,抱着酒坛子大饮一口。
“七公,你老人家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必遮遮掩掩。”
洪七公一愣,手上喝酒的动作微微一停顿,诧异的的看着李凌风,了然一笑:“看来,还是瞒不过你。”
“你这个小机灵鬼,可别郭靖那个傻小子聪明多了。”
“老朽今日找你,的确有一事相求。”
洪七公面露严肃,表情截然认真。
求!
李凌风心中也是诧异不已,眉头一皱,心中了然:“何事,能让五绝之一的洪七公,用上‘求’这个字!”
莫非…
“看来小友已经了然于胸,那老夫也不拐弯抹角。”洪七公咧嘴,露出爽朗的笑容:“这次襄阳大会,郭靖那个傻小子因为有事需要离开,到时候我怕中原武林年轻一代群龙无首,无法与蒙古金轮法王的高徒一较高下,所以,老朽在这里拜托李小友,帮助黄蓉力压群雄。”
李凌风似笑非笑,并未回答洪七公,一边喝酒,一边是问非答:“七公,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
“刚刚何姑娘让我帮忙,想必七公也听得一清二楚。”
“我可不会分身乏术!”
哈哈哈!
洪七公摸着胡须,咧嘴一笑:“不碍事,不碍事!”
“距离襄阳武林大会还有半月有余,而从襄阳前往武家庄,来回不过三五两天天路程,区区漠北四雄,跳梁小丑,小友定然能凯旋而归!”
李凌风撇嘴:“七公,你这是早有准备。”
哈哈哈哈!
洪七公抱着酒坛子,哈哈大笑:“老朽的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
“如今酒也喝了,肉也下肚,反悔可来不及。”
李凌风起身,背负着双手,迎着皎月:“我虽不是言出必行的君子,但也非言而无信的小人。”
“七公,忙我可以帮你,倒是,一坛子酒,一个烧鸡可不行。”
李凌风上扬嘴角,目露狡黠之色。
“报酬嘛?就七公的绝学,降龙十八掌好了!”
此言一出。
洪七公手中的酒坛子差点脱手而出。
“什么,是老朽喝酒了,还是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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