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考试结束, 大量需要背诵的专业课考试接踵而来。平日里把时间都花在打工和练琴上的半夏可谓忙得昏天暗地。
虽然忙得厉害,但半夏却觉得这段日子几乎算是生中最快乐的时期。
日子似乎是越过越好了。
半夏觉得生有时候挺难的。天地不仁,不论纪, 磨难说来就来。霜雪加身,不留神就将凡磋磨得庸碌, 将天才磋磨成怪。
可是若能守住自的心, 肯抬头看, 愿意向前走,走过风雨之,旅途中总有机会遇到动的风景。
有时候半夏和凌冬挤在起熬夜背书,背着背着就歪在凌冬身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会感觉有把她抱起来, 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 还会轻轻摸摸她的头发, 在她额头上留下个吻。
早上醒来的时候,散落的书和笔记整整齐齐摆在床头。复印的西史笔记用彩笔标记好了重点,贴上签。还增加了页脉络清晰的大纲,和几页简单明了的思维导图。
而凌冬保持着她睡前的模样, 依旧坐在窗前,戴着耳机编曲。似乎整个晚上都有移动过。晨曦透穿而来, 照在他低垂的睫毛上, 使他的轮廓看起来柔和而恬静。
看见她醒了, 凌冬会站起来, 招呼她吃热腾腾的早餐。
日三餐伙□□致, 半夏要求由自负责洗碗。凌冬也只是笑笑, 然而第二天灶台上的锅碗瓢盆依旧收得干干净净。只留着半夏自吃的碗碟,让她过个水意思意思。
半夏总有种错觉,当小莲以凌冬的模样出现时, 气质会变得更为内敛。举止稳重,坐卧端方,嬉笑皆有度,眉目之间凝着斯文的风度。
不太像小莲那样呆萌可爱,依赖着自,时时会和自撒个娇。
当然,像学长这样的男,在某种时候某个场合会显得更有风情,让总忍不住变着法子“欺负”他。
家里有着贤惠体贴的男朋友小莲,隔三差五去和隔壁才貌双全的学长“私会”,让半夏享尽齐之福。
紧张的期末考试终于结束,考完最门毛概的半夏回到家里,立刻把自呈大字型扑到床上,动不动了。
迷糊了不道多久,凌冬轻轻摇她起来吃晚饭。
“让再睡会,就会。好几天睡好了。”
“先起来吃点东西,不按时吃饭对胃不好。”
“不要。”
“再不起来,就亲你了。”学长穿着围裙,曲只腿俯身在半夏眼前,眉眼之间盛着温柔。
半夏就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把尾巴伸出来,舌头伸出来,先亲你再吃饭。”
刚不到秒的凌冬脸就红了。
两胡闹厮混了会,凌冬的手机响了,他笑着拿过手机,接听了电话。
半夏就眼看着凌冬脸的笑容,在接听电话之瞬间凝固,慢慢消失,最终他对着电话回答了句,“好。”
他赤着上半身坐在床边,手肘搭在膝上,垂着额发低头沉默了会。有瞬间,半夏觉得凌冬的神色变回了从前,那个结了层冰霜,面无喜悲的模样。
但很快,那层薄霜就自消融了,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吁出口气,扭过脸来看半夏。
“母亲给打电话,约明天和她见个面。”他拉过半夏的手,轻轻摩挲了会,“半夏,你陪起去好不好?”
见面的地点离得并不远,穿过那片龙眼林就到了。
半山的别墅,复古装饰的大厅。凌冬领着半夏进了屋子,穿过那些沉重繁复的古欧式家具,从摇摇晃晃的大型水晶灯下走过。
沿着旋转的楼梯,走上二楼的小会客厅。偌大的屋子,静悄悄的,四处的窗户拉窗帘,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有股因空气不流通而产生的腐朽的气味。
二楼的小会客厅,布着镂空的木质窗隔,从窗隔的间隙中看下去,窗外是寂静连绵的山林。
坐在窗口的中女看上去十分体面,烫过的青丝整整齐齐挽在脑,保养得当的手指上戴着个晴水戒指,胸前压着块同色系的吊坠,低眉垂目,面上罩着层淡淡的忧愁,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凌冬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才骤然回过神,抬起头来。看见凌冬身边跟着半夏的时候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这位是?”她客气而礼貌地问道。
凌冬先拉开椅子,让半夏坐。坐定之,他捡起了桌面的个茶杯,亲手洗净,用滚水烫过两遍,倒了杯温水摆在半夏的面前。
然才慢慢开始介绍,
“半夏,这是母亲。妈妈,这是半夏。”
凌冬翻着水杯的手指很稳,语气也很平静。
但半夏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还是和平日里的学长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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