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心念所感。
当林晔在懵懂猜忌的时候,远在柏林的爱因兹贝伦属地,银蓝铠甲的英气少女出现在召唤阵中。
Saber缓缓睁开碧绿的瞳,英气清纯的脸庞浮现出自信:“Saber,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试问,汝就是吾的Master吗?”
清亮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在教堂内响起。
尽管风格充满了飒爽威严,但实际上,Saber的容貌只是十五岁左右的少女。
目睹她从蓝光闪耀的召唤阵内显现,执行仪式的卫宫切嗣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谁会想到,黄金剑鞘的主人,圣剑唯一的使用者,被誉为‘亚瑟’这一力量称谓的英雄王。
她的真实身份只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
愤怒,后悔,名为卫宫切嗣的容器在顷刻间被复杂的情绪填满。
他,是第三名召唤出从者的御主。
△
时间一转多日。
名为圣杯战争的仪式迫在眉睫。
在酒店的单间卧室,阿尔托莉雅紧捏着被褥的一角。
好看的眉宇紧锁着。
梦..
在田野里欢快奔跑的少女。
无忧无虑,漫不经心的种田生活。
叫做阿尔托莉雅的少女毅然决然改名为亚瑟,拔起石中剑的那一刻。
正襟危坐,夜以继日商讨如何捍卫不列颠的王。
转而举起圣枪,化作圣枪的神明——伦戈米尼亚德。
——做回自己吧..阿尔托莉雅..那不是真正的你。
一阵缥缈熟悉的男性嗓音没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脸。
久违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阿尔托莉雅猛地坐起,翠绿双瞳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卧室的每个角落。
成熟绝美的王,她的指梢触碰过脸庞的肌肤。
每一个夜晚,就好像被灌输了什么一般,她都会回忆起一部分被她筛选剔除的无用记忆。
这其中,好多是她或高兴,或悲伤的重要之物。
‘我为什么..会忘记那些呢?’
当阿尔托莉雅将衣物穿戴完毕,她走出卧室时恰巧听到隔壁客厅里的交流声。
“...那么,我的Master哟,你在召唤出Lancer以后,是要为召唤下一名servant继续奋斗吗?”
是Assassin吗?
阿尔托莉雅蹙了蹙眉。
她并未察觉到,她那僵硬的机械化表情无形变好了不少。
阿尔托莉雅思忖再三:‘Master吗.’
她扶一扶不忘戴着的桂冠,光明正大走进客厅。
入目的是一副有伤风雅的景象。
‘软绵绵的,好舒服。’
这是林晔当前的感受。
赛米拉米斯的膝枕真乃一绝,林晔的后脑勺垫在女帝颀长不失肉感的双腿上。
他很无理的仰头欣赏着上方一点,那对豐满沉甸的果实,女帝倾泻如瀑布的黑发更是披散在他的身上,很温暖。
所以在阿尔托莉雅面无表情的走进客厅时,目睹的是御主枕在女帝大腿上,口齿不清的呢喃姿态。
女帝倒是从容温柔的轻摸着林晔的后脑勺,她抬头看向找个位置就坐下的阿尔托莉雅:“哦呀,是Lancer吗?这几日的现世生活感觉如何呢?”
赛米拉米斯纯粹好奇对方的感想,假如鼎鼎大名的骑士王还会为现世感到不适,那可真是浪得虚名了。
感觉如何吗...
枪呆木讷的沉吟一下,轻微的嗯了声:“很不错。”
这种像是她自己的生活,有足够久的岁月没有体验过了。
很开心的日常生活呢...是这样子吗?骑士王。
那可真是讽刺呢,越是对现实的生活痴迷,当真的要面对现实时,就越像陷进毒玫瑰花而不自知的凡人那般懵懂迷茫呢。
赛米拉米斯噙起甜淡的笑靥,她伸出白皙柔荑侧贴在林晔的脸庞处轻轻抚摸。
蓦然间,这位古灵精怪的女帝低下脑袋,薄唇贴在林晔的耳畔,吐气如兰的提醒道:“那么,御主,圣杯战争就该开始了吧?”
——圣杯战争,要开始了吗?
这个有点生疏的词语再度映入脑海。
阿尔托莉雅懵懂听着赛米拉米斯的话语,一股难以捕捉的惆怅从她脸庞一闪而过。
但她还是很快调整好心态,面无表情的盯着林晔。
伦戈米尼亚德见识到了,在这个世界想要见闻的,人类的发展可能性,属于伦戈米尼亚德的心愿已经完成了。
酥软动听的声音瞬间就刺激到了林晔有点浑噩的大脑,他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是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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